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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 對 王

                   【第四章 洞房花燭樂翻天】
    
      三菜一湯加上兩壺酒,這便是羊玉環刻意準備的圓房晚餐,黃昏時分,她已陪 
    郝運一起用膳。 
     
      郝運一見如此豐盛的晚餐,他再憶起『獅公彬』之吩咐,他知道此餐之意義, 
    心中不由覺得怪怪的。 
     
      膳後,羊玉環端來那兩包藥及兩杯開水道:「大叔吩咐你吃大包之藥,發汗之 
    後再……再圓房。」 
     
      說著,她羞赧的取走一杯水及那小包藥。 
     
      郝連目送她返房,心中不由更怪的。 
     
      他打開那包藥,便暗自皺眉道:「哇操!好大包呀!大叔簡直把我當作牛啦! 
    我還是聽他的話吧!」 
     
      他便以『分期付款』方式分兩批灌完那些藥粉。 
     
      他頓覺通體一陣涼快。 
     
      他一見屋外仍在下雨,他便在小廳散步。 
     
      不久,他的腹部一陣溫暖,全身便一陣暖和。 
     
      他又走了半個盞茶時間,不但全身燠熱,而且額頭也開始冒汗,他吸口氣忖道 
    :「進去吧!人生總是要經過這一關哩!」 
     
      他便緩緩步向房中。 
     
      只見房前擺著兩張椅子,椅上擺著紅燭,柔和的燭焰徐徐漾出喜氣,哇操!頗 
    有一些洞房的氣氛哩! 
     
      郝運一見羊玉環羞赧的低頭坐在榻沿,他尷尬的一時止步及低下頭,根本不敢 
    再多看羊玉環一眼。 
     
      羊玉環低咳一聲,便起身自行寬衣。 
     
      郝運偷瞄不久,便見她穿著中衣鑽入被窩中。 
     
      他低咳一聲,步到榻前道:「玉環,要不要吹熄紅燭?」 
     
      「不…………不必!」 
     
      「我…………我上去啦!」 
     
      「嗯!」 
     
      他脫去外衣褲,便鑽入被中? 
     
      她便徐徐的仰躺著。 
     
      「玉…………玉環,我…………如何………如何圓房?」 
     
      「大叔沒有告訴你嗎?」 
     
      「沒有,你懂嗎?」 
     
      「懂一些,娘教過我,你不會笑我太…………那個吧?」 
     
      「不會,你告訴我吧!」 
     
      「你…………替我寬去內衣。」 
     
      「你自己弄吧!」 
     
      「不行啦!這是規矩,我才會依順你啦!」 
     
      「你本來就很溫柔呀!」 
     
      「我…………我要你弄嘛!」 
     
      「我…………好…………好吧!如何弄呢?」 
     
      「我把扣結弄松,你來脫吧!」 
     
      「好,你弄一個,我脫一個。」 
     
      她立即羞赧的開始拉松扣結。 
     
      他一步步的跟著拉開衣扣,良久之後,被內已出現一隻小綿羊,一股幽香更是 
    立即滲入他的鼻中。 
     
      她羞赧的以臂掩胸道:「你該脫啦!」 
     
      他立即兩三下的解除裝備。 
     
      「玉環,再來呢?」 
     
      「你真的不懂?」 
     
      「我…………我…………」 
     
      「你有否瞧過別的男女…………」 
     
      「有…………有啦!就是那樣弄嗎?」 
     
      「嗯!」 
     
      他一翻身,立即上馬。 
     
      一對『新鮮人』便笨拙的忙碌著。 
     
      終於,瞎貓碰上死耗子啦! 
     
      大船終於入港啦! 
     
      木床立即吱吱呀伴唱著。 
     
      那對紅燭亦跳躍著幸福,喜悅的光輝。 
     
      兩人由生澀而熟悉。 
     
      羊玉環由被動而配合。 
     
      她已由苦生甘,她要滿足他。 
     
      所以,她熱情奉獻著。 
     
      屋外雨勢漸大,青春交響曲卻突破雨聲傳出老遠,手持油傘站在三十丈外樹旁 
    之呂彬聽得泛出笑容啦! 
     
      他又瞧了將近一個時辰,就在羊玉環茫酥酥之際,他含著愉快的笑容緩緩步向 
    郝運二人之房外。 
     
      當羊玉環進入仙境之時,呂彬一見郝運仍然在繼續努力,他立即在窗外傳音道 
    :「郝運,別搞啦!運功。」 
     
      郝運側瞼一瞧是呂彬,立即滿瞼通紅的欲起來。 
     
      「抱著她,趴在她身上運功。」 
     
      哇操!他未曾如此運功,而且他此時正在要緊的關頭,他要運功,實在不是一 
    件容易的事情哩! 
     
      他立即運功吸氣。 
     
      良久之後,『氣海穴』終於湧出真氣,他便開始運功。 
     
      呂彬一見羊玉環身子微微一顫,他立即欣然忖道:「有她的處子元氣滋潤,這 
    小子的功力可以更精純啦!」 
     
      他默數羊玉環顫抖十下之後,他立即道:「坐著運功吧!」 
     
      郝運剎住功力,便坐在榻上運功。 
     
      良久之後,他終於入定啦! 
     
      呂彬欣然離去啦! 
     
      郝運運功一個多時辰,方始入眠。 
     
      春意盎然的洞房夜,便甜蜜的消失啦! 
     
      椅上之紅燭在天亮時分留下兩灘紅淚而完成他的任務,郝運準時一起床,便瞧 
    見羊玉環的滿足笑容。 
     
      他朝窗外一瞧!便偷窺她的胴體。 
     
      他的火氣迅即飆漲。 
     
      可是,他一見她下體之血跡,火氣立即『跌停板』。 
     
      他想不到她曾流血,嚇得立即下榻。 
     
      他一見目己的下體也沾了不少的血,慌忙到缸旁拭洗。 
     
      他穿上衣衫,立即燒熱水源備供她沐浴。 
     
      同時,他一一蒸熱昨夜的剩菜飯。 
     
      良久之後,肉香終於喚醒羊玉環,她一見郝運已經不在,而目己又全身赤裸, 
    她立即滿瞼通紅。 
     
      她挺腰欲起身,卻發現下體疼痛難耐。 
     
      她以臂撐身,暗暗吁口氣。 
     
      立聽郝運道:「玉環,你醒啦!準備淨身吧!」 
     
      話未說完,他已提來熱水及立即離去。 
     
      她一見他如此體貼,立即羞喜又滿足。 
     
      她忍疼下榻,便緩緩淨身。 
     
      她望著落紅,驕傲的笑著。 
     
      她憶起昨夜之奇妙的感覺,她更笑啦! 
     
      良久之後,她方始穿上衫裙。 
     
      立見郝運入內端走污水道:「玉環,用膳吧!」 
     
      「運哥,謝謝你。」 
     
      她緩步入廳,便陪他一起用膳。 
     
      「玉環,對不起,我害你流血啦!」 
     
      「運哥,你別如此說,這是處子落紅,表示,我是聖潔,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 
    ,也是唯一的男人。」 
     
      「原來如此,要不要拭藥呢?」 
     
      「娘教過我,大叔也吩咐我服藥,你別擔心。」 
     
      「你今天好好歇息,反正也沒事。」 
     
      「謝謝!」 
     
      膳後,她換過被單,便自行清洗著。 
     
      不久,她服過綠丸,便上榻運功。 
     
      郝違則一直在鄰房練劍。 
     
      午後時分,郝運一見羊玉環仍在歇息,他服下三粒藥丸,便在椅上運功及繼續 
    練劍,因為,他越練越有心得啦! 
     
      黃昏時分,羊玉環起來炊妥晚膳,便邀郝運用膳。 
     
      膳後,她自行服下三粒綠丸,便去舖妥枕被。 
     
      郝運一見她如此做,火氣又旺啦! 
     
      他在房中散步不久,便聽羊玉環喚道:「運哥。」 
     
      他的心兒一陣劇跳,便步入房中。 
     
      只見她已經仰躺在榻上,雙目亦脈脈含情的望向他,他的火氣一飆漲,立即迅 
    速的解除裝備。 
     
      他一上床,她立即勇敢的貼過來。 
     
      「運哥,昨夜,你滿足嗎?」 
     
      「我…………滿足是什麼呢?」 
     
      「這…………飄飄欲仙,你有這種感覺嗎?」 
     
      「我…………沒有哩!」 
     
      「對不起,我無能。」 
     
      「別如此說,你有滿足嗎?」 
     
      「嗯!」 
     
      「一定要滿足嗎?」 
     
      「我…………我努力著使你滿足。」 
     
      說著,她已先行挑戰。 
     
      郝運這才發現她居然一絲不掛哩! 
     
      他的全身一熱,肌肉立即蹦緊。 
     
      「運哥,該我滿足吧!」 
     
      「好!好!」 
     
      水到渠亦成,房中迅即洋溢春光。 
     
      羊玉環果真很努力的『加班』,結果,她善有善報的滿足了自已,她終於再度 
    暈去了啦! 
     
      這回,郝運不得吩咐,便自行運功。 
     
      而且,就在羊玉環哆嗦中,他坐在一旁運功啦! 
     
      他的功力亦因而更形精純啦! 
     
      ***** 
     
      翌日上午巳初時分,天氣難得放晴,郝運正在鄰房練劍,羊玉環則正在清洗著 
    昨夜弄污了被單。 
     
      呂彬提著一個食盒及一壺酒含笑步近屋前,郝運便已經迎前行禮道:「大叔, 
    又讓你破費,真『歹勢』啦!」 
     
      「小意思,新婚愉快吧?」 
     
      「愉快,謝謝!」 
     
      「我想和玉環聊聊!」 
     
      說著,他已遞出食盒及酒。 
     
      郝運接走食盒及酒,便快步入內。 
     
      不久,羊玉環羞郝的前來道:「大叔,你好!」 
     
      呂彬含笑道:「你好,他滿足否?」 
     
      「我…………我無能,抱歉。」 
     
      「別自責,這是正常現象,因為,他所修練的陽剛功力加上長期服藥,單憑你 
    一人,絕對無法滿足他。」 
     
      「我該怎麼辦?」 
     
      「我有對策,我將於午後帶他到別處修練一個月左右,若加上來回之路程,我 
    們將於過年前,返回此地。」 
     
      「為了避免發生意外,你最好邀令堂二人一起來此陪你,你不會介意我帶他到 
    別處練功吧?」 
     
      「不會介意,運哥能有今日,完全是你的栽培呀!」 
     
      「你真明理,你放心,無論發生什麼事情,皆不會對你有害,相反的,你會獲 
    得意想不到之妙處。」 
     
      「謝謝大叔的安排。」 
     
      「你進去陪他好好的用膳,我待會來接他。」 
     
      說著,他便轉身離去。 
     
      羊玉環一想起要和郝運分別一、二個月,心中便一陣難受,可是,為了他的成 
    功,她必須忍耐。 
     
      何況,她理虧於無法滿足他呀! 
     
      她吸口氣,定下心神的步人廳中。 
     
      郝運已經擺妥碗筷及酒杯,他一見呂彬未曾入內,他立即偏頭張望道:「玉環 
    ,大叔為何沒有進來呢?」 
     
      「他待會再來,用膳吧!」 
     
      「大叔不一起用膳嗎?」 
     
      羊玉環搖搖頭,立即斟酒。 
     
      「玉環,你怎麼啦!你好似不大偷快哩!」 
     
      「我…………大叔要你從今天下午起,跟他到別處練功一個月,若加上來去路 
    程,你們可能會到年底始能返家哩!」 
     
      「我不去。」 
     
      「啊!為什麼呢?」 
     
      「娘臨終前,一再叮嚀我不許離開鎮寧,我絕對不去。」 
     
      「可是,大叔為了教你練功呀!」 
     
      「他可以在此地教我呀!」 
     
      「這…………大叔一定另有用意,你別拂他的意。」 
     
      「不行,娘養我、育我,她只要求我這件事,我不能違背,玉環,你別為難, 
    我下午自行向大叔說。」 
     
      「好吧!用膳吧!」 
     
      兩人便默默用膳。 
     
      食盒內一共有豐盛的六菜二湯,他們因為心情不佳,只吃了一部份之後,便返 
    房歇息了。 
     
      未初時分,郝連一聽見步聲,他起身一瞧是呂彬,他立即匆匆掠到呂彬面前道 
    :「大叔,我不能跟你走!」 
     
      「為什麼?」 
     
      「娘臨終不准我離開鎮寧。」 
     
      「誰說你要離開鎮寧啦?」 
     
      「這…………你不是說連同路程及練功,我必須到年底始能返家嗎?」 
     
      「不錯呀!」 
     
      「我要練功多久?」 
     
      「一個月左右。」 
     
      「今天才十月初二,剩下的一兩月,我要幹什麼呢?」 
     
      「練劍。」 
     
      「我還練得不夠嗎?」 
     
      「仍待加強。」 
     
      「你確定我不會離開鎮寧嗎?」 
     
      「我騙過你嗎?」 
     
      「沒有,好,你候我去拿行李…………」 
     
      「不必,我已經替你安排妥啦!你去請令岳母來和玉環作伴,我在此地候你一 
    起離去吧!」 
     
      郝運一點頭,立即掠去。 
     
      呂彬自懷中取出一個黑色小葫蘆道:「玉環,你出來一下。」 
     
      羊玉環早已在房中等候,她乍聞言,立即低頭出來道:「大叔,你別騙他,他 
    很介意此事。」 
     
      「放心,我不會騙他,此葫蘆裝著不少的毒液,若有人來犯,你不妨以此液灑 
    上他的肌膚。」 
     
      「我………謝謝!會有人來犯嗎?」 
     
      「有備無患,萬一你誤沾此液,必須立即以綠丸抹上患處,否則,皮膚一直潰 
    爛到全身。」 
     
      「是!」 
     
      「你放心,此次之行,對郝運大有助益。」 
     
      「是!」 
     
      「你每日睡前,不妨服一粒綠丸,記住!別貪多。」 
     
      「是!謝謝!」 
     
      「我別無吩咐,你若有疑問,就提出來吧!」 
     
      「沒有疑問,謝謝大叔費心栽培運哥。」 
     
      「他自己爭氣,我才會全心調教他,你日後必然可以享受榮華富貴,不過,眼 
    前得忍耐些!」 
     
      「是!」 
     
      「可否告知令尊之名諱?」 
     
      「這…………家母嚴誡,恕難奉告。」 
     
      「罷了!我還以為你是羊晉之女。」 
     
      羊玉環全身微震,脫口問道:「大叔認識他嗎?」 
     
      「不錯,他不幸在十一年前死於風陵渡,可惜,不知何人行兇?」 
     
      羊玉環低頭道:「聽說是血魔。」 
     
      「是他?我與血魔誓不兩立。」 
     
      「我…………羊晉正是先父,家母為了避禍,不准我洩出此事。」 
     
      呂彬吁口氣道:「血魔爪牙遍佈天下,你們的確應該小心。」 
     
      「謝謝大叔關心。」 
     
      「實不相瞞,我栽培郝運,亦為了要對付血魔,我另有安排,你暫時別告訴任 
    何人,包括令堂在內。」 
     
      「是!」 
     
      說至此,便見簫氏、羊氏各提一個包袱跟著郝運出現於遠處,呂彬立即默默行 
    向右側遠處。 
     
      不久,郝運三人已經來到屋前,羊玉環道:「運哥,好好把握練武的機會,不 
    必拍心家中之一切。」 
     
      「我一定會回來,你放心!」 
     
      「我知道,你走吧!大叔已經走啦!」 
     
      郝運一見呂彬已經行向林中,他匆匆向羊氏及蕭氏點頭致意,立即拉開步伐匆 
    匆的奔趕過去他一奔近呂彬身旁,呂彬立即含笑道:「會不會依依不捨?」 
     
      「我…………不會啦!練功第一!」 
     
      「有志氣,伸手!」 
     
      郝運一伸出右手,呂彬便邊走邊把脈。 
     
      不久,他鬆手道:「你和玉環玩過幾次?」 
     
      「兩…………兩次!」 
     
      「你一直沒有盡興吧?我的意思是,她每次皆昏去,你不但沒有發洩,而且還 
    要克制的運功,是嗎?」 
     
      「是………是的…………」 
     
      「這滋味不好受吧?」 
     
      「我…………我只擔心會傷了玉環。」 
     
      「當然會,她若再繼續這樣子,活不了一年。」 
     
      「啊!真…………真的?…………我………我不沾她啦!」 
     
      「何必如此。」 
     
      「我不能害她呀!」 
     
      「我此番帶你出來練功,便可以解決這種事。」 
     
      「真的呀?」 
     
      「不錯,你只要練成功,今後必然可以隨心所欲的『標』!」 
     
      「標?就是…………那個吧?」 
     
      「正是!」 
     
      「好!我一定會努力練功。」 
     
      「我怕你會練不下去哩!」 
     
      「不會!我不怕苦。」 
     
      「有些事不光是苦不苦而已哩!」 
     
      「不!不論什麼困難,我都會克服。」 
     
      「當真?」 
     
      「不錯,我不會讓你失望。」 
     
      「好!我記住你這句話啦!」 
     
      說著,他突然取出一個小竹笛及彈向空中。 
     
      空中立即傳出一陣鳥鳴聲音。 
     
      郝運抬頭道:「好東西,挺好聽的哩!」 
     
      「接住它。」 
     
      郝運彈身掠前,立即接住下墜的竹笛。 
     
      呂彬含笑掠前道:「它是一種通信工具,我所約妥之人目前已經開始按照我的 
    吩咐行事啦!」 
     
      「大叔要辦什麼事呢?」 
     
      「咱們先趕一段路吧!」 
     
      說著,他已掠射出二十丈。 
     
      郝運見狀,急忙拔足猛趕。 
     
      兩人沿林疾掠不久,便已接近城外的亂葬崗,呂彬一止步,便站在石旁仔細的 
    打量著四周。 
     
      郝運遙視母墳,心中不由一陣激動。 
     
      呂彬指看遠處一個小墳道:「記得它吧?」 
     
      「先母之墳。」 
     
      「令堂是位偉大的女性,你也很掙氣,所以,我才會栽培你,如今,你已進入 
    最要緊的練功階段。」 
     
      「你只要過了這個月,你便可以進入尋常江湖人物難以抵達的境界,所以,你 
    一定要全力以赴。」 
     
      「是!」 
     
      「我以十八萬兩銀子買來三位黃花閨女,她們三人會在每天中午及晚上子時任 
    你玩,你就別介意吧!」 
     
      「我…………我…………我………」 
     
      「你擔心對不起玉環?」 
     
      「是的!」 
     
      「你並非好色,你是為了練功。」 
     
      「我…………我如何對待那三位姑娘?」 
     
      「她們自幼便被賣身,我花了十八萬兩銀子贖出他們,她們便是我的人,你玩 
    過之後,我另有安排。」 
     
      「我…………我………」 
     
      「為了避免你和她們之尷尬,你戴上面具,她們以巾幪面及以罩掩目,你別拉 
    開她們瞼上之巾罩。」 
     
      「我…………我真的要如此做嗎?」 
     
      「是的!你就以玩玉環的方式玩她們,當她們暈後,你立即運功,我會在適當 
    時侯帶走她們,懂嗎?」 
     
      「好吧!千萬別讓玉環知這此事。」 
     
      「我不會開此玩笑。」 
     
      「謝謝!」 
     
      「走吧!」 
     
      兩人彈身疾掠不久,便抵達一座雜草叢生的墳前,郝運低聲道:「我在此附近 
    造了三個假墳,進去吧!」 
     
      說著,他已彈出一縷指風射向墓碑。 
     
      立見墓碑前方之墳現出一個四尺見方的凹洞,郝運向內一瞧,便見墳內既寬敞 
    又黝暗哩! 
     
      不過,卻未嗅到想像中之霉臭味道。 
     
      呂彬取出一付面具,便戴上赫運之臉部。 
     
      他一揮手,便先行掠入墳內。 
     
      郝運跟入墳內,立即張望著。 
     
      墳內約有十坪,當中有一張石床,床上舖看嶄新的被褥及雙人枕和錦被,床前 
    另有一個大缸及浴具。 
     
      此外,左角落尚有一個櫃子及一張桌子,桌上擺著水壺,肉脯及瓷瓶,哇操! 
    設備完善,衣食住行俱備矣! 
     
      倏聽一陣步聲由右側通道行來,郝運偏頭一瞧,便瞧見一位瘦高幪面人牽一位 
    幪面女子緩緩行來。 
     
      幪面女子被牽到床前,立即坐在床沿。 
     
      幪面人不吭半聲的掠出墳外,入口便被封住。 
     
      呂彬傳音道:「注意我的動作。」 
     
      說著,他便上前坐在女子的身旁。 
     
      只見他的雙掌在女子的粉頸一陣輕撫,她便全身不安。 
     
      他的雙掌隔著她的衫裙游走一遍之後,立即一邊『翻山越嶺』,一邊拆解她的 
    衫扣了哩! 
     
      她更坐立不安啦! 
     
      不久,她已成為雪白的綿羊啦! 
     
      呂彬輕輕一扶,她便仰躺在被褥上。 
     
      他的怪掌再度在平原、高峰及溪畔遊覽一陣子,她終於鼻息咻咻及全身輕扭不 
    已啦! 
     
      呂彬深深吸口氣,道:「熱情些!別忘啦!」 
     
      「嗯!」 
     
      呂彬一起身,便朝郝連點頭。 
     
      郝運早已瞧得火氣旺盛,便自動上前。 
     
      她在方才考慮甚久,終於決定按照呂彬的意思,他一上前,立即迅速的解除身 
    上之多餘物品。 
     
      不久,他正式躍馬中原啦! 
     
      呂彬目睹少女的落紅出現,滿意的沿走道行去。 
     
      不久,他已經瞧見一位陌生妙齡少女赤裸的躺在另外一張石床上面,他立即暗 
    讚手下之『上路』。 
     
      他方纔已在揩油中被挑起火氣,此時一見美女當前,他兩三下就清潔溜溜的上 
    戰場了啦! 
     
      妙齡少女立即熱情的侍侯著。 
     
      他也愉快的發洩著。 
     
      此時的郝運暗暗叫爽不已,因為,那位馬仔正在努力的施展她苦練『坐缸』及 
    『磨紙』之絕活兒。 
     
      他何嘗享受過這種罕見的絕活呢? 
     
      他樂得盡情馳騁啦! 
     
      快樂的時光在『青春交響曲』中迅速的消逝著,這位藝名為『飛絮』的馬仔亦 
    苦盡甘來啦! 
     
      她更熱情啦! 
     
      此時的呂彬已經發洩過.他在少女侍候淨身之後,立即制暈少女再走到郝運二 
    人之『戰場』附近。 
     
      他目睹飛絮之騷浪,他愉快的忖道:「這丫頭可真浪,看來她的底子頗優,郝 
    運這下子逮到良機啦!」 
     
      他吸了三粒藥丸,便在一旁欣賞著。 
     
      幾番峰迴路轉之後,飛絮終於垮啦! 
     
      郝運正在美爽爽,倏聽呂彬低咳一聲,他的全身一悚,立即咬牙連連吸氣及定 
    下激動的心情。 
     
      這是一份苦差事,他熬了良久,方始運轉動功力。 
     
      飛絮的胴體顫動不久,呂彬便沉聲道:「行啦!」 
     
      郝運便退坐在一旁運功。 
     
      呂彬上前制暈飛絮,便將三粗藥丸塞入她的口中。 
     
      他將她挾到鄰墳馬仔身旁,便自行運功。 
     
      ***** 
     
      亥未時分,織雲帶著巾罩被瘦高幪面人自墳外挾入墳內,便立即被放在那張木 
    床的上面。 
     
      呂彬一揮手,瘦高幪面人立即外出戒備。 
     
      呂彬傳音道:「自己玩吧!」 
     
      郝運一收功,便坐在織雲身旁。 
     
      他抖著雙手搭上她的粉頸,便緩緩撫摸著。 
     
      他抖,她也抖。 
     
      就在兩人抖動之中,她的衫裙紛紛被『驅逐出境』啦!他乍見胴體及嗅到幽香 
    ,全身不由一震。 
     
      呂彬立即傳音道:「吸氣,定神!」 
     
      郝運似被當頭淋下冷水,立即欲焰『跌停板』。 
     
      他便專心的游動十指。 
     
      沒多久,織雲顫抖的呢喃呻吟著。 
     
      郝運心兒一蕩,火氣又逐漸旺啦! 
     
      沒多久,織雲昀溪流潺潺汨出啦! 
     
      呂彬傳音道:「水現魚出,上!」 
     
      郝運迅即翻身上馬。 
     
      他專心的幹活啦! 
     
      她忍疼迎合著。 
     
      呂彬瞧了一陣子,滿意的步向鄰房。 
     
      立見那位少女又是裸呈以待,他吁口氣,沉聲道:「睡吧!」 
     
      少女拉上錦被,立即側身而睡。 
     
      呂彬制住她的『黑甜穴』,立即默默運功。 
     
      大約又過了一個時辰,他一見郝運正在大開殺戒,織雲則浪態百出,他滿意的 
    掠出墳外。 
     
      立見瘦高幪面人掠來低聲道:「恭聆指示。」 
     
      「你幹得很好。」 
     
      「呂爺打算日後如何打發那三個丫頭?」 
     
      「你有興趣?」 
     
      「咳!是的,翁山翁海亦有興趣。」 
     
      「一個月之後,先供你們玩三天,她們另有任務。」 
     
      「是!謝謝呂爺。」 
     
      「蕭家四人之行動完全掌握住吧?」 
     
      「是的,蕭添財仍在小白菜處,蕭必忠趕往貴陽,聽說黎家欲讓出售鹽之權利 
    及地盤。」 
     
      呂彬忖道:「黎丫頭一定準備嫁給郝運啦!很好!」 
     
      他輕輕頷首道:「蕭金寶呢?」 
     
      「他一直待在蕭家,不過,這小子也是一隻色狼,她居然偷窺其母沐浴,而且 
    有自慰之傾向。」 
     
      「唔!很好,那女人呢?蕭添財一直沒碰她嗎?」 
     
      「她們聽說已經有半年沒有同房啦!」 
     
      「嘿嘿!很好,別得越久越好。」 
     
      「呂爺在打他們的主意嗎?」 
     
      「不錯,這家人先佔別人的家產又哄抬鹽價圖利,我一定要搾出一筆錢,何況 
    ,我投資了不少哩!」 
     
      「是呀!這三個丫頭就耗了你十八萬兩銀子哩!」 
     
      「對!你不妨如此作。」 
     
      他又即低聲吩咐著。 
     
      幪面人聽得頻頻點頭不已。 
     
      呂彬交待妥後,低聲道:「事成之後,你們三人各分五萬兩銀子,日後亦可以 
    好好玩那三個小妞。」 
     
      「謝謝!感激不盡!」 
     
      「這三個小妞甚為重要,不准你們在這個月內動她們。」 
     
      「不敢!」 
     
      呂彬滿意一笑,便掠入墳內。 
     
      不久,他一見郝運宰昏織雲及自動緊急剎車運功,他滿意的上前制昏織雲,便 
    挾她到鄰床歇息。 
     
      郝運行功一個多時辰,方始歇息。 
     
      翌日巳初時分,呂彬便送來食物及陪郝運用膳。 
     
      膳後,他端走食物,便在鄰房歇息。 
     
      巳末時分,瘦高幪面人送來蒙巾罩面之娟娟,便自行離去,郝運便自動上前練 
    習著。 
     
      俗語說:「一回生,二回熟」他今天更順利的挑起她的欲焰,同時更愉快的『 
    輕舟飛渡千重溪』啦! 
     
      呂彬一直欣賞到娟娟暈去及郝運行功不久,他方始上前帶走娟娟及吩咐郝運一 
    直運功哩! 
     
      從那時起,在呂彬的安排下,飛絮三女輪流在每天的午時及子時來讓郝運『實 
    習』及運功。 
     
      她們在茫酥酥中,不知不覺的被吸去體內之精髓。 
     
      呂彬利用藥物維持著她們的體力,不知不覺之中,她們每人各享受二十次之銷 
    魂,茫酥酥滋味。 
     
      她們刻骨銘心著。 
     
      她們樂此不疲。 
     
      她們天天期待著挨宰。 
     
      一月之期既滿,她們被帶到一座小農舍內,瘦高中年人及兩位魁梧中年人便盡 
    情的享用她們。 
     
      她們熱情的迎合著。 
     
      他們三人雖然中途敗陣,她們亦不敢現出惱色。 
     
      她們三人便輪流的侍候那三人。 
     
      那三人在滿意之餘,不但供她們吃大魚大肉,而且還送她們靈藥,因為,她們 
    是搖錢樹呀! 
     
      三天之期一滿,瘦高中年人留在農舍陪他們,兩位魁梧中年人則趁黑夜冒雨掠 
    向蕭府了。 
     
      此時的蕭府已經燭滅人熄,不過,他們掠近何氏的窗外,便聽見她仍然在錦榻 
    上面翻來覆去。 
     
      「大哥,她一定在癢。」 
     
      「百份之百,讓她樂一下吧!」 
     
      這兩人正是黑道上赫赫有名的『雙山』翁山及翁海,只見翁山朝窗栓一貼,窗 
    栓立即似腐木般斷掉。 
     
      翁山輕輕一移,紙窗立開。 
     
      他閃入房中,何氏倏覺有異的回頭瞧來。 
     
      他遙遙一按雙掌,何氏立即被制住『麻穴』及『啞穴』。 
     
      她正在大駭,翁山已上前制暈她。 
     
      翁海跟入房中,立即搜索著。 
     
      不久,他愉快的找出一個錦盒,立即取出二疊銀票道:「媽的!這婆娘挺會藏 
    私房長哩!」 
     
      翁山取走一疊銀票,便挾著她向外掠去。 
     
      翁海又搜了一陣子,欣然取走一盒的珍寶。 
     
      翁山挾著何氏來到墳前,立即取出黑巾幪住何氏的瞼,再以黑罩罩住她的雙眼。 
     
      他一入墳中,便見呂彬站在床前。 
     
      他迅速放下何氏,立即拍開她的『黑甜穴』。 
     
      何氏正在迷迷糊糊,郝運已經按上『聖母峰』。 
     
      她嚇得欲喊叫及掙扎,卻發現已經不能叫又不能動,她以為自己中了邪,不由 
    嚇得魂飛魄散。 
     
      可是,沒多久,她已經全身癢麻難耐,因為,郝運經過六十次之『實習』,已 
    經成為『挑情高手』啦! 
     
      她久曠之身子,不由被挑燃欲焰。 
     
      不久,她已欲焰難熬啦! 
     
      郝運一見『水現』,立即『魚出』。 
     
      他跨馬上陣,便按步就班的前進著。 
     
      呂彬瞧至此,便鬆口氣。 
     
      他和翁山掠出墳外,他立即沉聲道:「我不管你們順手牽羊的帶走多少的財物 
    ,我不准你們出差錯。」 
     
      翁山忙取出那疊銀票道:「請呂爺笑納。」 
     
      「收下吧!待會送她回去之後,別忘了攜回十萬兩銀子。」 
     
      「是!」 
     
      「明晚分別對忖蕭家三人。」 
     
      「是!」 
     
      「蕭必忠有否搶到售鹽的權利?」 
     
      「有,聽說他花了二百五十萬兩銀子哩!」 
     
      「不貴,不出二年,他必然可以收回本錢,他們既然有這條財路,你們就各敲 
    他們二十萬兩銀子吧!」 
     
      「是!」 
     
      「後天中午送銀票來。」 
     
      「是!呂爺就不必賞愚兄弟二人啦!」 
     
      「嘿嘿!算你們有良心,很好。」 
     
      說著,他便愉快的入墳。 
     
      良久之後,何氏終於昏迷啦!郝運一運功,倏地全身一震。 
     
      呂彬愉快的上前按住他的『命門穴』便輸出功力。 
     
      郝運吸口氣,總算穩住陣腳。 
     
      呂彬低聲道:「再玩一陣子,就開始運功。」 
     
      郝運立即又再度宣戰。 
     
      呂彬一直瞧到何氏汗出如漿,方始道:「運功,別離開她。」 
     
      郝運經過這一個月之磨練,早已收發自如,他咬牙克制欲焰之後,立即開始運 
    轉著體中之功力。 
     
      他方才因為鼓脹的功力而全身一震,此時一見功力更加的鼓脹,他不由自主的 
    全身晃了兩下。 
     
      呂彬貼住他的『命門穴』,立即徐徐渡入功力。 
     
      倏覺掌心一顫,功力居然疾洩而出。 
     
      他嚇得翻腕收手,終於脫離險境。 
     
      他一見郝運仍在晃震,他立即注視著。 
     
      良久之後,郝運終於穩定下來,何氏卻全身發抖不已,呂彬欣喜的道:「放了 
    她吧!行啦!」 
     
      郝運剎功起身,便在一旁運功。 
     
      呂彬匆匆制昏何氏,便替她著裝。 
     
      不久,他挾何氏到翁山面前道:「小心行事。」 
     
      翁山挾取何氏立即掠去。 
     
      不久,他已潛回何氏房中,他原本欲喚醒她,乍見她面色臘黃,他心知她的元 
    氣大傷,便逕自找尋著。 
     
      不久,他愉快的取出一盒珍寶及一疊銀票。 
     
      他解開何氏的穴道,便欣然離去。 
     
      此時的郝運全身倏地一陣顫抖,便汗出如漿。 
     
      呂彬瞧得大喜道:「天呀!他的進境超逾我的估計,想不到那婆娘的身子如此 
    補,如此騷。」 
     
      他便欣然注視著。 
     
      良久之後,郝運平靜的運功著。 
     
      汗已干! 
     
      他的身子亦不再晃震。 
     
      他所坐之濕被褥亦迅速的轉干。 
     
      呂彬瞧得眉開眼笑啦! 
     
      他大功告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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