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泡妞功夫一級棒】
天亮啦!何氏卻異常的尚在酣睡,可是,下人們不敢去吵她,蕭必忠更是一大
早便準備接待客人。
他帶著蕭金寶瞧過大廳之佈置,欣喜的道:「西南地面之大小鹽商今日來此聚
餐之後,咱們便發財啦!」
「爺爺,要不要找爹回來?」
「不必,看他能玩多久,寶兒,你別學他,你忍耐些,過些時日,爺爺自成都
幫你挑回一個美女。」
「是!」
兩人又聊了不久,二十一位鹽商已經聯袂來訪,他們愉快的聊了不久,立即欣
然的前往用膳。
膳後,他們重返大廳品茗,蕭必忠含笑道:「各位皆知老夫此次花了二百五十
萬兩銀子才有機會替各位服務。」
一位肥胖中年人哈哈笑道:「蕭老是否亦要咱們比照此項規矩,或多或少的先
繳一些銀票呢?」
「呵呵!盧當家的名不虛傳,老夫也不貪多,請你們按各人之提貨量湊足那二
百五十萬兩銀子吧!」
「這…………蕭爺自行吸收五十萬兩,如何?」
「抱歉,各位皆是行家,咱們明年搞一次,大家便可以發財啦!」
「好吧!且容在下諸人商量一下。」
他們立即低聲商量著。
蕭必忠及蕭金寶便愉快的品茗。
此時的何氏被笑聲吵醒,她一起身,便覺全身又酸又軟,一種前所未有的滋味
立即透骨而出。
她立即想起昨夜之可怕又美妙的遭遇。
她又聽笑聲,立即匆匆起身。
她換下濕衣,乍見下體之髒狀,她不由既樂又怕。
她便匆匆沐浴著。
浴後,她更難得的自行去洗污衣裙。
一切就緒之後,廳中諸人已經湊足二百五十萬兩銀票欣然離去,蕭金寶亦來敲
門道:「娘,爺爺有請。」
她應句好,立即匆匆梳發。
不久,她一入廳,便見簫必忠指著桌上之三疊銀票道:「素杏,你真高明,咱
們撈回那二百五十萬兩啦!」
「太好啦!公公真是罩得住呀!」
「哈哈!小意思,你收下吧!我去歇息啦!」
說著,他已呵呵連笑的返房。
何氏捧銀票返房,立即欲收入密櫃。
那知,她打開密櫃,便見一盒珍寶及一盒銀票已經不見,她駭得全身一抖,銀
票已掉落一地。
她顧不得撿銀票,便又打開另一個密櫃。
卻見一盒珍寶已經不見,她心知必是昨夜之人取走,她一咬牙,便迅速的拾起
地上之銀票。
她擔心對方再來,將銀票藏入榻下夾層內。
不久,她心疼的取出帳簿核對著。
那兩盒珍寶乃是他私下購買,她除了心疼之外,尚可以自認倒楣,可是,那盒
銀票就麻煩啦!
因為,那些銀票一共有八十萬兩,其中的六十萬兩是公款呀!她若不迅速補齊
,一定會出麻煩。
她並不敢向別人道出被強暴之事呀!
她既要面子又要命呀!
她核對賬冊良久,只好準備先由私房錢來補齊那六十萬兩,然後再設法於日後
多扣一些私房錢。
她吁口氣,便收妥賬冊。
她突覺一陣暈眩,她不由暗道:「昨夜那人不知是誰?他居然把我搞成這付模
樣,我…………我該補補身子啦!」
於是,她吩咐下人準備進補啦!
此時的呂彬正在愉快的陪郝運用膳,因為,他方才不但由翁山的手中接過食物
,更接過二十萬兩銀票。
他已經夠本啦!
明天下午,他又可以進賬六十萬兩銀子啦!
他一想起銀子,他便愉快的喝酒。
膳後,他吩咐郝運繼續運功,便自行品酒。
此時,位於鎮寧城西大街的一處莊院內,正有一位全身半裸之『波霸級』馬仔
坐在一位中年人的膝上。
她正是本城第一名妓『小白菜』。
這位中年人正是本城第一色鬼蕭添財,只見小白菜含著一片香腸,便湊到蕭添
財的嘴中。
簫添財一片片的咬著,終於咬上她的櫻唇。
小白菜便獻上香吻。
蕭添財興奮的邊吻邊伸出怪手游走於小白菜的胴體,小白菜便故意扭搖不已。
蕭添財更興奮啦!
倏見一隻手自敞開的窗旁出現,一粒小黃豆剛射入小白菜的後腦,小白菜立即
一動也不動啦!
蕭添財毫不知情的吻摸著。
良久之後,他突覺有異,因為,小白菜不但不動,而且身子似乎變涼,而且,
不似往昔騷浪的扭搖啦!
他鬆口一瞧,便見小白菜閉目不語。
「寶貝,你搞什麼鬼?」
「…………」
他連喚三句,倏覺有異。
他湊近她的鼻尖,赫見她已無鼻息。
他啊了一聲,立即推開她而起。
『砰!』一聲,小白菜已倒於地上。
他嚇得冷汗直流。
他嚇得全身發抖!
倏聽房外傳來冷冷一哼,瘦高中年人已經滿臉布霜,雙目寒光炯炯的入屋瞪著
蕭添財了。
蕭添財退道:「你…………你是誰?」
「好一個始亂終棄,殺人毀屍。哼!」
「不…………不是我殺的。」
「嘿嘿!人證是我,屍體在此,你敢狡賴。」
「我…………我不是兇手呀!我疼她如命,豈會殺她。」
倏聽一聲冷哼!翁山及翁海已經入內,他們上前一抓起蕭添財,立即拂住他的
『啞穴』
及扣住他的『肩井穴』。
他疼得冷汗直流。
翁山二人立即獰視著。
瘦高中年人正是『黑心判官』朱振河,只見他陰陰一笑,立即自抽屜中取出紙
、筆、硯,再舖妥於桌上。
他陰陰一笑,上前道:「蕭添財,你如果不招供,你非死不可。」
翁山二人用力一捏,蕭添財險些疼出尿來。
翁山一鬆手,拂開『啞穴』道:「招不招?」
「招…………招…………我招…………」
翁海哼了一聲,鬆手道:「畫押!」
蕭添財踉蹌來到桌前,朱振河便陰聲道:「聽著,殺人者蕭添財,你只需寫這
六個字即可!」
蕭添財便抖著手寫下『殺人者蕭添財』六字。
翁山扣住蕭添財之兩個拇指,略沾墨汁,便按在紙上。
朱振河陰聲道:「聽著,你如果不在一個時辰內送來一百萬兩銀子,這張紙和
小白菜便會上公堂。」
「我…………可否少些。」
「不行,快去!」
翁山嘿嘿笑道:「我陪你去吧!」
說著,他牽著對方,親熱的離去。
翁海斟二杯酒,飲道:「朱兄.咱們發財啦!」
朱振河乾杯道:「不錯!那三個小妞也不必陪他們啦!」
「是呀!朱兄果真高明呀!」
「牛刀小試,嘿嘿!」
兩人便欣然取用酒菜。
且說蕭添財被翁山牽到莊前不遠,翁山便陰聲道:「別想搞鬼,我在此地候你
。」
「你們收了銀票,我便可以沒事了吧?」
「不錯!屍體及字紙全部交由你處理。」
「當真?」
「不錯,你若搞鬼,我就殺光你們全家。」
「不敢!不敢!」
「快去!」
蕭添財便匆匆奔去。
他一入大門,便直接返房,此時的何氏剛進補正在酣睡,他一入房中,立即自
已打開密櫃。
何氏一醒,忙問道:「相公,你要幹什麼?」
「我…………你少過問。」
「我…………你又要錢啦!」
「不錯,我要一百萬兩銀票。」
「什………什麼?你再說一遍。」
簫添財上前低聲道:「聽著,我要一百萬兩銀票,不准讓爹知道,你快拿出來
吧!快呀!」
「家裡那有如此多的銀子?」
「少來,我瞧過你的賬冊,私房錢呢?」
「我…………」
「快啦!過了這關,我會在家陪你啦!」
「我…………究竟發生什麼事?」
「媽的!你欠揍嗎?快拿出來。」
「我…………我如何向爹交代呢?」
「我會向他說,快…………」
「你當真不再出去花天酒地啦!」
「是啦!緊啦!」
她立即自榻下取出那些錢票。
他匆匆湊齊一百萬兩銀票,便向外奔去。
何氏正在歎息,蕭金寶已經入內道:「娘,你把那些銀票交給爹,你如何向爺
爺交代呢?」
「唉,娘能阻止嗎?你爹會向爺爺交代的。」
「他瞞你的啦!」
「你別過問吧!」
「不!爹太過份啦!我一定要告訴爺爺。」
「別惹爺爺生氣吧!」
倏聽一聲咳嗽傳自房外,何氏不由芳容失色。
蕭金寶喚句:「爺爺!」便奔向房門。
簫必忠一出現,便搖頭道:「寶兒,你別說,爺爺全部知道啦!你回房去,別
過問大人之事。」
簫金寶便悻悻回房。
何氏道句:「公公!」便低下頭。
「那畜生拿了多少?」
「一百萬兩。」
「什麼?那畜生居然如此大膽,他究竟在花什麼?」
「他會向公公交代。」
「哼!他還不是一走了之,這畜生若再回來,我非教訓不可。」
「公公別氣壞身子。」
「委屈你啦!他一定偷走不少的錢吧!」
「沒…………沒多少。」
「哼!蕭家對不起你,你自己看著辦吧!」
「謝謝公公!」
蕭必忠歎口氣,便自行離去。
何氏喜道:「對呀!這冤家經常回來拿錢,他一定不知自己拿了多少錢,我何
不把那六十萬兩栽在他頭上呢?」
她關妥門窗,悄悄的『調整』賬冊啦!
*****
天黑了,簫添財埋妥小白菜,便帶著她的財物及那張字紙返家,正在房中用膳
的何氏立即一怔!
蕭添財遞出財物及字紙,便低聲敘述著。
何氏芳容失色的道:「真…………真的?」
「素杏,我對不起你,今後,我一定會陪著你?」
「我…………要不要告訴爹?」
「我去向他說。」
說著,他已帶走包袱及字紙。
何氏定下心神,忖道:「天呀!來三人難道與昨夜那人有關,我該告訴相公嗎
?不!他一定會休了我。」
她便默忖對策。
良久之後,蕭添財捂頰入內,何氏立即問道:「怎樣啦?」
他放下手,赫見左頗有清晰的指痕,何氏啊了一聲,慌忙道:「我叫下人送熱
毛巾來捂捂!」
「免啦!我睡一下就妥啦!」
何氏立即替他舖妥被褥及寬衣。
他上榻不久,果真呼呼大睡。
她默默吃些菜,便吩咐下人收走。
她吞下三粒補藥,便上榻歇息。
此時的朱振河三人正在飛絮三女的侍侯下,全身赤裸的取用酒菜及撫摸著她們
的迷人胴體。
他們方才各『吃紅』一萬兩銀子,立即熱情的侍侯。
不久,他們各自『單兵攻擊』啦!
三女使出渾身解術,宰得他們怪叫連連。
高潮迭起之下,她們滿足的入眠。
三女亦愉快的入眠。
半個時辰之後,呂彬和郝運聯抉來到農舍前,呂彬低聲道句:「你在此侯吾!
」便悄然步向房外。
他乍見翁山樓著飛絮而眠,立即暗怒道:「這些傢伙敢違背我的意思,他們一
定不想活啦!」
他走過另外兩房,一見他們皆雙雙而眠,他在盛怒之下,又即取出一個小瓶,
悄悄湊近窗縫。
那個瓶中裝著烈性迷藥,他一一吹入房中不久,那六人便悠悠昏睡,他的雙眼
則是寒光閃爍不已。
他又等了半個時辰,方始服下解藥入房。
他來到榻前一一制死翁山三人之後,立即在他們的身上及屋中搜索,沒多久,
他已經大豐收啦!
他望著那一、二百萬兩銀票及兩盒珍寶,他不由眉開眼笑。
不久,他將三具屍體放入屋後坑中,立即倒入化屍粉。
他望著飄出之黃煙,忖道:「要不要留下那三個丫頭呢?」
他思忖良久,返房將兩盒珍寶及銀票捆在一起,便掠到郝運的面前道:「你先
回去,記住,保密,收妥這包袱。」
「大叔何時回來?」
「不一定,你走吧!」
郝運提起包袱,便歸心如箭的掠去。
呂彬掠到後院,一見三具屍體已經化光,立即掩土。
他回到房中,便一一搜三女之衣袋,他一見她們各有二萬銀票,立即冷笑道:
「這三個傢伙挺大方哩!」
他一一瞧過三女,忖道:「美人及財富,吾皆兼而有之,我何必再和血魔拚鬥
呢?我該享福啦!」
他立即掠向荒墳。
他一掠入墳內,便一指制死那位馬仔及化掉屍體。
沒多久,他已經掠向三女之前,他一見她們尚在昏睡,他將解藥送入她們的口
中,便站在屋外瞧著。
三女一醒來,翻個身,立即又入眠。
呂彬愉快的忖道:「她們的惰性及浪態已經養成,今後,我可以運用財物完全
控制她們啦!」
他愉快的服過藥,便在椅上運功。
*****
且說郝運飛掠不久,便已經趕到屋後,他倏覺足下採了一物,又聽房中傳出叮
噹的聲音他剛一怔,立聽羊氏喝道:「誰?」
「娘,是我,郝運啦!」
一聲『運哥!』之後,房中已亮起燭光。
他踏入小廳,便見羊玉環欣喜的前來道:「運哥,你為何提前回來,大叔為何
沒有跟你一起回來呢?」
郝運一想起自己在墳內玩女人,心中便一陣歉意,不過,為了保密,他含笑道
:「大叔賜藥,我提前完成練武啦!」
「真的呀?太好啦!」
羊氏和蕭氏一入內,郝運便道:「對不起,吵了你們啦!」
羊氏含笑道:「你沒被鈴聲嚇到吧!我們為了安全,每夜皆在屋外拉繩,若有
人前來,鈴聲便可以示警。」
「高捍,家中沒事吧?」
「風平浪靜。」
羊玉環道:「運哥,你餓不餓?我去準備…………」
「免啦!我不餓。」
羊氏道:「時間尚早,歇息吧!」
說著,她已和蕭氏步向鄰房。
羊玉環和郝運一入房,她立即羞赧的寬衣。
郝運見狀,不便拒絕的將包袱放入床下,立即寬衣。
不久,兩人小別勝新婚的纏綿著。
他經過磨練之後,不知不覺的引導羊玉環進入妙境,原本一直克制的她不由被
撩得放浪了!
她的笨拙回應動作,反而使他更歉疚。
於是,他努力的回報她。
終於,她醉啦!
就在她銷魂之際,她的體中清晰的感受出一陣液體激濺而入,她在一陣哆嗦之
後,頻頻喚著『運哥』。
他按照呂彬所授之要領,終於嘗到放射之舒暢。
他愉快的摟著她。
她媚眼如絲的陶醉啦!
羊氏聽得欣慰入眠啦!
簫氏卻不由自主的想起愛子簫不惡。
她不由自主的想起自己的孤苦一生。
她姓簫名叫素貞,蕭必忠一家人目前所佔住之莊院,原本是她的姑婆蕭玉梅嫁
給蕭容所闢建之豪華莊院。
可惜,蕭容早逝,全仗蕭玉梅理家。
蕭玉梅獨自養育獨子蕭承恩,由於她的溺愛,蕭承恩自幼便是一名『小霸王』
,長大更是到處滋事。
蕭玉梅溺愛之餘,不時的散財替愛子善後。
終於,蕭承恩為了爭風吃醋打死縣太爺之子而入獄,蕭玉梅便耗財到處央人關
說請命,企圖替愛子開脫。
結果,縣太爺網開一面讓蕭素貞入牢和蕭承恩共枕三夜,然後,再返家待產。
就在蕭承恩被秋決斬首後,蕭玉梅一病不起,一個月之後,她含悔抱憾的離開
這個人間。
蕭素貞懷孕待產,卻被蕭必忠父子倆強趕出門,她忍辱住進半山的農舍,終於
順利生下一子。
她為了惕勵愛子,便取名為不惡。
他替人裁製衣衫,艱苦的撫育蕭不惡,那知,蕭不惡長大獲悉自己的身世,便
深受剌激。
他只要遇上『強凌弱』,立即出面打抱不平。
即使蕭素貞如何的處罰,他仍然堅持不改。
蕭素貞熬到今年,終於將蕭不惡送往『九盤派』這個名門正派,她日夜祈求愛
子能夠脫胎換骨。
今夜,她一聽郝運和羊玉環如此恩愛,她不由大為感慨。
在她的印象中,郝運之母一直在估衣舖做工維生,郝運生下六年,她便不知何
故的吐血而亡。
她當時和不少人協助辦理後事哩!
後來,郝運便成為簫必忠府中之『廉價童工』,他做事很勤快,一向沉默寡言
,即使冤枉挨罵,亦不作答辯。
她記得愛子曾經三次為了替郝運解圍而和別人打架,她雖然責打愛子,當時卻
暗自心疼哩!
及至蕭金寶愛羊玉環,羊玉環卻愛郝運,郝運被毒打一頓趕出府,她還收容他
半年的哩!
想不到『獅公彬』搭屋請郝運飼貓之後,郝運居然回過頭來不時的接濟她們母
子哩!
如今,他們夫婦更是如此恩愛哩!
她不能不感慨哩!
此時的蕭府,蕭添財在起來小解之後,一見何氏在酣睡,他立即想起他已經好
久沒有沾她啦!
她今天『上路』的給他銀票,及時救了他一命,他為了報答她,他立即按上她
的酥胸了。
她悚然一醒,正欲推躲,他立即理她喚道:「娘子!」
「相公!」
他熟練的寬衣,她柔順的附合著。
不久,他已開始躍馬中原。
她昨夜被徹底『轟炸』之後,如今『餘震』仍在,沒多久,她便熱情的迎合著
蕭添財啦!
她會如此熱情,當然也有掩飾之意。
蕭添財甚久未曾見過她如此熱情,不由大樂。
這一役,兩人皆很愉快。
蕭添財撿回一條命,暫時不敢外出捻花惹草啦!
********
羊氏及蕭素貞在翌日上午,便返回蕭素貞家中裁縫衣衫,郝運則入城買了兩大
擔的米、肉、食物。
他送蕭素貞一大半食物,方始返家。
他一入廳,羊玉環已送來兩只香噴噴的烤魚,他欣然吃魚,羊玉環則去整理食
物了。
不久,他便開始練劍,她則準備午膳。
羊玉環未曾如此滿足過,她快樂的不時哼著歌兒,神色間更是洋溢著喜氣及悅
色。
午初時分,她和郝運用過膳,便陪他在屋前散步。
不久,她返房歇息,他略加運功,便已開始練劍,因為,他發現自己已經更順
利的戮動那支寶劍。
穿心劍如今幾乎已成為他的手臂啦!
他練了一個下午的劍,黃昏時分,他招呼她沐浴之後,便欣喜的陪他一起取用
著豐盛的晚餐。
膳後,屋外又下起毛毛雨,兩人便依偎在房中談心。
不知不覺之中,她又自行解開裙帶。
他會意的合作著。
不久,兩人又開始享受魚水之歡。
幾度漲潮之後,她滿足的攤開四肢。
他便欣然送出『紀念品』。
一陣陣呻吟及運哥便出自她的口中。
沒多久,她悠悠進入夢鄉啦!
他悄悄下床,便掠入溪中沐浴。
時已入冬,寒冷的溪水稍減他的歉意。
他沐浴之後,方始返回鄰房練劍。
日子便如此平靜、恩愛的消逝著,一晃十一月三十日便在歡樂之中,悄悄的到
達人間了。
這天上午,兩位青年各桃一個擔子伴隨一位黑麾青年自遠處逐漸行來,正在拔
草的羊玉環迅即發現他們。
她匆匆入房道:「運哥,有三人來啦!」
郝運湊窗一瞧,忖道:「他們是誰呀?」
「我也不知道呀!」
那三人行近菜圃,黑麾青年立即摘下皮帽,赫見一團烏溜溜的秀髮自頭梢垂放
向背後了。
郝運怔道:「母的。」
「難聽死啦!姑娘啦!」
「是!你認識她嗎?」
「不認識。」
倏見青年朝顎下一掀,便取出一張薄皮面具,赫見那一張秀麗的瞼孔,郝運脫
口道:「是她!」
羊玉環低聲問道:「黎姑娘嗎?」
「嗯!」
「來者是客,她一定來領回那四個包袱,去見見她吧!」
郝運一想起黎若男的胴體,便一陣猶豫。
羊玉環便牽著他外出。
來人正是鹽王之女黎若男,她返家處理妥喪事,同時厚恤那些為黎家而死之人
,然後專心的守喪。
她在守喪期間,經過多次的考慮,她決定嫁給郝運,所以,她一邊處理產業,
一邊售賣售鹽權利。
如今,她身懷七百餘萬兩銀票前來。
為了安全,她和她的兩位侍女女扮男裝而來。
如今,她一見羊玉環牽著郝運出來,她在訝異之下,不由鳳目神光爍爍的瞧著
羞赧的羊玉環。
羊玉環便被她瞧得難為情的低下頭。
郝運更是不便注視她。
黎若男瞧了良久,方始上前道:「恩人還記得小女子否?」
「我…………你是黎姑娘吧?」
「是的!銘謝你救命大恩。」
「別客氣,你的東西還在,進來瞧瞧吧!」
「不急,小女子可否入內一坐?」
「請!」
羊玉環立即快步入廳執壺倒水。
黎若男入廳一坐,兩位侍女便站在她的身後。
羊玉環遞水道句:「請!」便坐在郝運身旁。
黎若男道:「小女子原本該早日前來致謝,為了守喪百日延至今日才來面謝,
失禮之處,請多包涵。」
郝運低頭道:「姑娘太客氣!太多禮啦!」
黎若男問道:「這位姑娘是尊夫人嗎?」
「是的!」
黎若男心兒一涼,一時無言以對。
郝運道:「我去取來那四個包袱吧!」
「不急,我………我可否和尊夫人一敘?」
「這…………玉環,你的意思呢?」
羊玉環對黎若男甚具好感,她立即點頭道:「請!」
說著,她已先行向外走去。
不久,兩人已經停在菜圃前,黎若男低聲道:「郝公子可有向你提及搭救我一
命之經過?」
「有!」
「他可有述及我受制之醜態?」
「有!不過,外子未曾向外人提及此事,你放心!」
「你可知我是誰?」
「我在蕭府為婢之時,曾數次見過你。」
「我不是在炫耀,我畢竟是富家之女,賤體至今仍然是清白,尊夫瞧過我的身
子,我…………我該怎麼辦?」
「姑娘請直言?」
「我………我打算委身相嫁。」
「這………我不便作主!」
「請你向尊夫轉達我的心意,我已售光祖產攜兩位侍女前來投靠,請你成全,
我不爭名份!」
「太委屈你了吧?」
「我不是世俗之女,我不會計較這些。」
「好,你稍侯。」
說著,羊玉環已經入廳。
她來到郝運身旁,便附耳低聲道:「她已賣光祖產欲來嫁給你,她已表明不計
較名份,你考慮一下吧!」
「我………我…………」
「郝遠,答應吧!」
「可是,她是大千金小姐呀!」
「英雄不怕出身低,如今的你也不差呀!」
「這………娘會答應嗎?」
「娘早就瞧過你的命相,他說你是大富大貴,多妻多子之人。」
「真的呀?」
「是的!答應她吧!她挺有誠心哩!」
「可是,如何教她住在這種地方呢?」
「搬到城裡去吧!」
「買房子嗎?」
「是呀!你已經有不少銀子呀!」
「好吧!」
「太好啦!走!」
她便欣然牽郝運外出。
黎若男見狀,心中一寬,羞赧的低下頭。
羊玉環上前道:「姐姐,運哥答應啦!」
「我………我該居次!」
「姐姐今年貴庚?」
「十九?」
「小妹十八,你和運哥同年哩!姐,你是姐姐。」
「我………謝謝你!」
「我叫羊玉環,姐姐喚我的名字吧!」
「嗯!謝謝!」
「太好啦!運哥,你說一句話呀!」
「我………我謝謝姑娘。」
黎若男羞赧的低頭不語。
羊玉環喜道:「太好啦!該慶祝一下!」
說著,她已欲離去。
黎若男忙道:「交給小雨及小雲去辦吧!」
兩位青年脆聲應是,便向後行去。
羊玉環喜道:「小雨及小雲是貴陽人嗎?」
「是的!她們自幼便在寒舍,上回之役,她們湊巧外出購物而逃脫一劫,所以
,我帶她們一起來此地。」
「那一役,貴府沒有其他的活口嗎?」
「是的!賀彪一共帶來一百五十人,存心血洗寒舍哩!」
「有夠殘忍,他和貴府有仇嗎?」
「沒有,他們劫財而來,唉!人怕出名呀!所以,我結束一切。」
「唉!有錢也會惹禍,實在可怕。」
「是呀!」
倏聽郝運問道:「賀彪的同路人有沒有再來找你的麻煩?」
「沒有,不過,我發現有不少人在窺伺。」
「這批人一定還不死心。」
「是的!所以,我決定避到此地。」
「你放心,他們若是敢來此地,便是自己找死。」
「謝謝!你們今後仍居此地嗎?」
「不!我要入城購屋,對了,玉環,乾脆請娘和大嬸也搬來和咱們一起住,省
得大家彼此擔心哩!」
羊玉環欣然道:「好呀!」
黎若男問道:「你們覺得碧雲莊如何?」
郝運及羊玉環不由一起啊了一聲。
因為,碧雲莊乃是鎮寧城內之一棟宏偉建築物,它佔地甚廣,卻沒有一般住宅
之華麗及舖張之外表。
不過,它一年到頭皆是緊鎖大門,除了一位自稱老唐的駝背老人偶而出入之外
,平日根本未見他人。
在郝運二人的印象中,碧雲莊至少已經蓋了二十年啦!因為,他們一懂事,便
瞧見碧雲莊呀!
黎若男一見他們的訝狀,立即含笑道:「家父生平最喜歡來此欣賞黃果樹瀑布
,所以,他闢建了碧雲莊。」
羊玉環驚喜的問道:「碧雲莊是你的呀?」
「如今,它是咱們一起的。」
「我………天呢!我不是在作夢吧?我每次經過碧雲莊,便渴望進去走走,想
不到即將可以搬進去住啦!」
「該莊至少可以住五百人,歡迎!」
郝運問道:「只有老唐在照顧碧雲莊呀?」
「不,另外有二十名女子在協助他。」
「二十名?平日為何沒見過她們?」
「我吩咐她們別洩密,她們來自貧戶,我每月給她們二兩銀子,這份待遇應該
可以算很高了吧?」
「不錯,比常人高出五倍以上。」
「她們皆很勤快,前年,她們先後出嫁,我各贈她們一千兩銀子,上月初,她
們聞到惡耗,專程趕去寒舍祭拜哩!」
「挺感人的,這全是你們平日善待她們之緣故。」
「不敢當,憑心而論,以寒舍往昔之生意及財力,即使每月要支出一萬兩銀子
,也是一件容易之事。」
「我明白,不過…………聽說你們賺了太多的…………」
「黑心錢,是嗎?」
「是………是別人說的。」
「唉!寒舍會有今日之下場,完全是因為平日哄抬鹽價牟取暴利之報應,我實
在慚愧。」
「對!我也覺得鹽價太貴啦!鹽只是由水煮成,它卻比米、面貴,實在太過份
,而且太不公平了………」
「唯有西南這一帶才會有這種現象,因為,這一帶交通不便又缺鹽,天氣又甚
為不穩定,甚易哄抬鹽價。」
「可是,這兒的人大多很窮呀!有不少人視鹽如珍珠,他們一粒粒的用鹽,一
年甚至吃不了一小包鹽哩!」
黎若男瞼紅的低下頭。
羊玉環道:「運哥,別說過去的事啦!」
郝運吁口氣,道:「抱歉,我就是這種臭脾氣,我若是看不順眼,我一定要說
出來,否則,我會難過。」
黎若男道:「這才叫正義感。」
「不敢當!」
羊玉環問道:「運哥,咱們何時搬過去呢?」
「你們商量一下吧!對了,你們可以去和娘商量呀!」
「好呀!我該帶姐姐去見娘哩!」
「對!對!」
三人又聊了不久,兩位青年已來通知他們用膳,郝運人廳一瞧六菜一湯,他不
由叫道:「好快的動作呀!」
黎若男不由欣然一笑。
兩位侍女行禮道:「謝謝姑爺的鼓勵。」
『姑爺』二字,立即使郝運臉兒一紅。
羊玉環另外取三個盤子撥出不少的菜餚,道:「小雨,小雲,你們一起吃吧!
咱們皆是年輕人,別客氣。」
「是!」
二位侍女便在一旁陪著用膳。
他們由陌生而結合,如今正在慢慢彼此瞭解中,膳後,羊玉環便和黎若男去見
羊氏及蕭素貞。
小雨及小雲去清洗餐具,郝運則在房中散步。
不久,他返房運功。
半個時辰之後,他持劍在房中練習著。
申初時分,羊玉環四女欣然返來,郝運一收劍,立即出迎,又見蕭素貞含笑道
:「小運,恭喜!恭喜你呀!」
「謝謝大嬸。」
羊玉環道:「娘和大嬸已經同意搬居碧雲莊啦!」
「太好啦!咱們有伴啦!對了,有沒有留字條給惡哥呢?」
「有呀!你也該留給大叔吧!我替你寫妥啦!」
說著,她已遞出一張紙。
郝運一見『好運在碧雲莊』六個娟秀大字,他立即道:「好點子,想不到我這
個姓名挺方便暗示哩!」
「郝運就是好運啦!」
「是!是!」
羊玉環欣然一笑,便將字條貼在壁上。
郝運問道:「咱們馬上要搬家嗎?」
羊玉環應道:「是的!免得入夜又要下雨啦!」
「玉環,你把櫃中那些綠丸全部帶走,我去掘包袱。」
說著,他已匆匆入房。
他剛掘出那四個包袱,黎若男便和羊氏人內提走,他便又自榻下取出呂彬之包
袱及自己的私房錢和穿心劍。
不久,他們七人各自提著包袱或挑擔下山。
黃昏時分,他們已近碧雲莊,黎若男正欲上前喚門,立見側門一開,駝背的老
唐已經出來行禮道:「恭迎姑娘。」
「兔禮!入內再敘!」
「是!請!」
老唐一側身,黎若男七人便迅速入內。
他們剛走入院中,郝運便暗自欣喜,因為,院中甚廣,而且亭台閣榭俱全,另
有十餘種花兒在綻放飄香。
而且地上未見一片落葉,便見二十位女子匆匆前來喚道:「恭迎姑娘。」
「免禮,小雨,小雲,按吾意行事。」
二位侍女應是,立即指揮女子們提走大小包袱離去。
黎若男含笑道:「入廳稍歇吧!」
郝運欣然前行。
他們五人入廳之後,便見二位女子端來香茗。
黎若男便招呼她們品茗。
不久,老唐入內道:「姑娘欲來此定居了吧?」
「是的,老唐,認識他們吧?」
「認識,小哥兒,還記得老唐吧?」
郝運笑道:「當然記得!前年夏天晚上,我和惡哥欲翻牆進來瞧瞧,卻被你罰
跪半個多時辰哩!」
「呵呵!你不會怪老唐吧?」
「不會,是我的錯呀!」
黎若男道:「老唐!對姑爺客氣些!」
「姑…………姑爺?」
黎若男羞喜的點頭道:「今年中秋夜,我被賀彪追殺於山上,全賴姑爺救我一
命,否則,黎家早就垮啦!」
老唐忙行禮道:「請姑爺恕罪。」
郝運紅著臉道:「別如此,坐呀!」
「不敢!」
黎若男又道:「玉環妹是我的好妹子,二位大嬸亦是我的好大嬸,你吩咐下人
們按規矩行事。」
「是!稟姑娘,你有否攜來主人之牌位?」
「有,小雨她們會處理此事。」
「是!」
「對了,環妹,令尊之牌位也可以一併奉入祠堂呀!」
「這…………娘,妥嗎?」
羊氏點頭道:「理該如此,運兒,你有攜來令堂之牌位吧?」
「有,放在包袱內。」
「貞姐,蕭大娘她們的牌位也一併暫奉此地吧?」
簫素貞點頭道:「好,謝謝!」
她們二人一起身,便聯袂跟著老唐離去。
黎若男道:「老唐出身太極門,他的劍招及制穴頗具火侯,先父以前救過他,
他便在此地隱退。」
羊玉環道:「瞧不出他是位高手哩!」
「府中之女子經過他長年之調教,也有一些武學基礎,環妹,我看你也頗有基
礎,是嗎?」
「我…………小有練過。」
郝運訝道:「真的呀?我怎會不如道呢?」
「大叔沒和你談過嗎?」
「沒有!」
「我們原本居於河南開封,家父羊晉是少林俗家弟子,娘是峨媚俗家弟子,他
們成親之後,便隱退於家中。」
「不幸在十二年前被血魔瞧見家父,他當場劈死家父,娘為了保命,便帶我隱
居於此地。」
「有夠可惡,血魔在何處?」
「運哥別過問此事,咱們不是血魔的對手。」
「我…………」
黎若男正色道:「血魔本身功力高不可測,身旁又是高手如雲,普天之下,沒
有任何人敢得罪他。」
「他比賀彪高明多少?」
「稚兒對大人。」
「相差如此多呀!」
「正是,聽說他的雙掌一運功,便成為血紅,而且掌風有毒,尤其他的詭異身
法及招式最難對付。」
「這麼厲害呀!」
「不錯,這正是我退隱之道理。」
「這…………」
羊玉環道:「運哥,別打算替家父復仇,好嗎?」
「我………好吧!」
黎若男鬆口氣道:「運………運哥。」
「若男,你要說什麼?」
「我和老唐可以陪你練劍,此地有一間頗為寬敞的演武廳,它建於室內,一年
四季不計風雨,皆可以練劍。」
「太好啦!去瞧瞧吧!」
「好呀!請!」
三人便向後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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