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肉香酒香色更香】
午後時分,載通徐徐吁氣收功,他一見她仍在酣睡,他立即前往壁前之池旁小
心的林浴淨身。
不久,他已穿上衣衫離去。
立見朱念祖迎來道:「通兒,快來叩見爺爺。」
「是!」
二人一入洞室,便見葛天琴含笑坐在石桌旁。
「叩見爺爺。」
「呵呵!很好,用膳吧!」
「是!」
桌上已經擺了六道佳餚,葛天琴挾菜道:「通兒,辛苦你啦!你已甚久未用膳
,多吃些。」
「謝謝爺爺。」
「吃呀!」
載通便欣然用膳。
膳後,葛天琴入內查過葛珍珠之脈象,立見她羞郝道:「爺爺。」
「珍珠!你醒啦?」
「嗯!」
「多歇息。」
「他……他呢?」
「在外面,喜歡他嗎?」
她立即臉紅的點頭。
葛天琴含笑道:「好好歇息,他會陪咱們返牧場。」
「嗯!」
葛天琴便欣然離去。
葛珍珠撐起身子服過藥,便又小心的為下體上藥。
她只覺全身又麻又疼卻又酥又酸,立即小心躺下。
載通之俊逸臉孔己深植於她的心中啦!
她回昧不久,不由浮出笑容。
葛天琴便愉快的垂問載通的身世及武功心得。
三天之後.他們已經下山搭車啟程赴鄭城,載通和葛珍珠同車,她有滿腔的話
,卻不知該如何敘述。
「珠姐,我可以如此稱呼你嗎?」
「你……貴庚?」
「十五!」
「十五?我二十,我……通弟。」
「珠姐。」
「通弟,謝謝你救了我。」
「別如此說,你復原啦?」
「嗯!」
「珠姐,咱們目前前往我家,我先談談我,好嗎?」
「好哇!」
草原兒女一向豪爽大方,她一卸除羞郝,便專心聽他敘述家變及投師練武之經
過,她的神情亦隨之悲喜著。
載通一說完,馬車抵達家門,他一下車!便見到管家金德快步奔來道:「公子
回來啦,朱大爺也來啦!」
朱念祖含笑道:「快見過葛親家及夫人。」
「是,參見葛親家及夫人。」
葛珍珠立即羞郝的點頭。
葛天琴賞過銀子,便見另外七名男女前來行禮。
不久,他們已入廳就座。
下人送來香茗,立即端來帳冊。
朱念祖瞧過總帳道:「很好,全體下人自下月起各加薪二成。」
「是!」
「你們各加一倍。」
「謝謝!」
「此外,田地租戶仍維持原租。」
「可是,別家已經連連調高!迄今已超過咱們八成啦!」
「咱們不缺錢,租戶們挺辛苦的。」
「是!」
「銀莊所增生之利錢繼續存入銀莊。」
「是,大爺是否有意添購店面及土地!目前有人欲出售?」
「不必,守成即可。」
「是!」
「時局漸亂,吩咐下人們小心侍候!尤其別得罪江湖人物。」
「是!」
「備祭品!」
「是!」
金德一離去,朱念祖立即指向帳冊道:「通兒,他們這三年之中,替你賺入八
千餘兩銀子哩!」
「該賞他們。」
「不錯,原則上,你不可能再來經商,所以,你就利用這些產業多照顧下人及
租地之人吧!」
「是!」
「若有必要,再處理產業,否則就一直留著吧!」
「是!」
「吾清點過咱們自黑道人物手中取得之銀票。一共有八十九餘萬兩銀子,吾已
經換成這一盒鉅額銀票。」
說著,他自懷中取出一個錦盒。
「爹,你留著吧!」
「我留下黑霸那批財物,一共有五十餘萬兩銀子哩!你把這盒銀票向珍珠行聘
,待會帶她前去墳前祭拜。」
載通一聽有理,立即接過錦盒。
葛天琴以右手接過錦盒,再以左手遞出錦盒道:「通兒,爺爺借花獻佛,這些
銀票聊充嫁妝吧!」
「是!爹,偏勞你,代為保管吧!」
朱念祖欣然收下錦盒道:「行啦!葛親家。」
「呵呵!朱親家。」
二人不由相視一笑!
葛珍珠羞喜的立即低下頭。
沒多久,下人已端來祭品,載通四人立即跟去。
他們一到墳前,便見諸墳皆修整得十分周全,載通立即和葛珍珠持香下跪恭敬
的祭拜著。
載通想及親人慘死之景,雙目不由泛淚。
葛天琴瞧得暗暗讚許道:「好孩子,很好!」
不久,他們起來沿墳行走著。
他們又焚過紙錢.方始搭車離去。
車行平穩,載通仍然沉緬於親恩及被殺之景,他的哀狀立即使葛珍珠取巾道:
「通弟,節哀!」
「謝謝!珠姐,我真惋惜無法再和家人共享天倫。」
「我也一樣!」
她立即敘述牧場被三百餘人劫攻之經過。
載通聽得咬牙切齒道:「世上為何有如此多的惡人呢?我一定要盡我之力將他
們全部宰光。」
「人心貪婪,頗似春風一吹,野草立即又蔓延,甚難滅絕呀!」
「即使無法滅絕,我亦要盡力消滅他們。」
「我會協助你。」
「謝謝!」
「通弟,咱們換個話題,好嗎?」
「好呀!」
「通弟沒去過天山吧?」
「沒有!」
「天山是一座終年積雪的高山!山下卻是一片無邊的綠草,草原上住著人畜,
一年到頭皆是綠意盎然。」
「我們的牧場位於綠洲附近,水草特別的豐茂,所以,我們的每匹馬兒皆是既
健壯又善馳,博得汗血馬之美譽哩!」
「汗血馬?什麼意思?」
「它們日行千里,所流之汗皆是鮮紅似血哩!」
「真的呀!它們日行千里呀!」
「是的,我曾騎小白上天山,真棒哩!對了,小白是一匹白色汗血馬,另有一
匹黑馬,我叫它小黑,它以後便是你的。」
「謝謝,我不會騎馬哩!」
「很簡單,我會教你。」
「謝謝!」
「草原一望無際,千匹馬徜徉其間.說多美,便有多美。」
「是呀!我可以體會出來。」
「欲動之時,跨騎疾馳,不必擔心會撞上人畜或似這種凹凸不平之路,騁馳半
天下來,全身必會舒暢。」
「珠姐,你說得我真想立即策馬騁馳。」
「忍耐些,不需半個月!便可以抵達牧場啦!」
「好呀!對了,你去過天山神尼之住處嗎?」
「去過,神尼生前就住在天山山頂向陽處,她實在偉大,換了別人絕對無法一
直住在冰天雪地之處。」
「她埋在何處?」
「就在她生前居住之雪地中。」
「似神尼這麼偉大之人,也會死哩!」
「人是血肉之軀,總有衰老枯竭之期呀!」
「是的!不過,若能培植更優秀的徒弟或孩子延續下去,挺不錯哩!」
「是的!」
兩人越聊越投機,便繼續聊著。
當天夜晚,他們一投宿客棧,便共宿一房。
葛珍珠點來佳餚,兩人便欣然取用著。
膳後!兩人外出逛了一陣子,方始返房運功。
一個時辰之後,兩人褪去外衫,欣然共枕,載通已和朱卿睡慣,所以,沒多久
,他已經愉快的入眠。
葛珍珠默默含情注視『小老公』良久,方始入眠。
翌日起,他們四人仍然分別搭乘兩部車,沿途之中,雖然多處遇上別人拚鬥情
形,他們不願多管閒事的繼續馳去。
葛珍珠和載通更是沿途欣賞風光,稚性尚存的載通更是『珠姐長』及『珠姐短
』喚得甜兮兮的。
葛珍珠便似大姐般照顧著他及介紹名地風土人情。
載通聽得大樂,兩人便更親蜜啦!
這天中午,他們已經支退車伕及步向一家銀莊。
這家銀莊不但招牌大,店名『天山』二字更大,他們一走近,立見一名中年人
快步迎來道:「參見主人及姑娘。」
「免禮,備車返場。」
「是!恭請主人及姑娘入內暫歇。」
葛天琴立即率先入內。
店內正有八名客人,他們乍見葛天琴,立即陪笑請安。
葛天琴打過招呼,便步入內間。
內間是一間富麗堂皇的客廳,他們一入座,二位清秀侍女立即人內行禮道:「
參見主人及姑娘,請品茗。」
說著,她們已送來四杯香茗。
中年人立即和二位侍女離去。
葛天琴含笑道:「吾這家銀莊只借人錢,而且不收抵押品,迄今三十年,未曾
有一宗倒帳或拆濫污之事。」
朱念祖含笑道:「此地民風純樸之至,必與親家之誠信有關。」
「不錯!吾借錢給他們,未曾收過一文之利錢,他們亦皆按時歸還,即使湊不
齊,別人亦會自動協助他們。」
「親家令人佩服。」
「呵呵!吾祖飼馬牟利,每匹汗血馬皆值千金,吾馳然不便自傲富可敵國,至
少已有千萬兩黃金矣!」
「佩服!不過,得提防歹徒再度來劫哩!」
「他們不敢來劫銀莊,因為,城中至少有二百名江湖隱士,他們厭倦江湖而來
此地隱居,一向維護本城之安寧。」
「近十年來.先後有六十三宗外地人在此鬧事或欲劫銀莊,皆由那批人出現予
以消滅,故本城一向平安無事。」
「太難得了,這批人令人佩服。」
「可惜,牧場被劫之時,他們因為距離過遠,而無法及時馳援,不過,他們已
在事後消滅脫逃之人。」
「親家何不邀他們至牧場定居?」
「人各有志,吾不便勉強,經過牧場之劫後.他們已派出六十對青年男女至牧
場定居,如今皆已成親生子。」
「他們不但飼馬,更操持勞役,難得的是,他們每月只肯各收吾一兩銀子,其
他之打賞則完全推辭。」
「他們是有心人,親家善待城民,始能獲得別人之效力。」
「是的!吾家歷代行善,卻仍遭劫殺!不少人認為吾會改變宗旨,吾卻維持不
變,今後亦不會改變。」
「佩服,親家尚售馬否?」
「大內早在去年秋天派員來訂下三百匹馬,而且已經支付十萬兩黃金,今秋必
會前來領馬。」
「大內為何要大舉購馬呢?」
「據說是要圍防邊陲,吾才願意出售。」
「親家宜留意收存黃金。」
「放心,吾已將五百萬兩黃金存入官方銀莊,而且申明不收利錢,官方還因而
賜匾褒揚本牧場哩!」
「理該如此,五百萬兩黃金每年可增生數十萬兩黃金哩!」
「是的!吾已淡泊名利,只求能為珍珠覓個良婿,如今已達目的,吾今後可以
在牧場怡琴怡情安渡晚年。」
「恭喜!」
「歡迎親家多來盤桓。」
「沒問題,吾將於年底前陪內人來訪。」
「歡迎之至,吾已甚久未見過曼茹啦!她是一位好女孩。」
「是的!她為敝門貢獻甚多。」
立見中年人入內道:「稟主人,馬車已備妥。」
「很好,你替吾邀請薛彬諸人於中秋至牧場賞月。」
「是!」
他們一步出門口,便見數百人前來行禮請安。
葛天琴含笑致意,立即上車。
馬車既寬敞又華麗,四人坐上車仍甚寬敞。一名壯漢『呀嘿!』一聲,兩匹健
騎已經平穩的馳去。
沿途的城民紛紛揮手吶喊著『老爺子金安!』『珍珠姑娘金安!』
他倆亦含笑沿途揮手致意著。
出城之後,馬車便沿著寬敞、平整的道路馳去,葛天琴道:「這條路只要破個
小洞,便有人搶著填平。」
朱念祖含笑道:「京城之道路也無法如此平整哩!」
「呵呵!當然,自動補路及奉役補路,便有差別呀!」
「是的!親家以仁服人,高明!」
「呵呵!行善最樂呀!這些城民不時送物品到牧場,更自動修舖牧場,吾不便
拒絕,便任由他們啦!」
「善有善報呀!」
「呵呵!是呀!」
不久,馬車已馳入草原,兩匹健騎歡嘶一聲,便加速騁馳。
載通欣賞一望無涯之草原,不由吁口氣。
「通弟,美嗎?」
「太美啦!好香的草呀!」
「是的,我常趴在草叢嗅它們哩!」
「珠姐真有福氣,難怪你會如此美。」
「我真的美嗎?」
「真的,你比卿師姐美。」
葛珍珠不由眉開眼笑。
一個多時辰之後,遠方已經傳來馬嘶聲,壯漢摘下車柱上之號角,立即『嗚嗚
』吹個不停。
遠處立即傳來『嗚嗚』號角聲。
葛珍珠喜道:「大夥兒準備迎接咱們啦!」
「哇操!這種通訊方式挺好玩哩!」
「是呀!」
不久,草原上已有數百匹健馬昂頭列隊而立,另有二十名青年則整齊的站在前
方拱手道:「恭迎主人暨姑娘。」
「呵呵!免禮,歇息吧!」
「是!」
馬車飛馳而過,群馬立即奔馳。
那二十人一彈身,便各跨上一匹健騎。
載通回頭瞧得大喜道:「哇操!真美,夠雄壯。」
「北方尚有一批人馬哩!本牧場目前一共有六百七十三匹馬哩!」
「哇操!它們若一起奔馳,一定很好看。」
「是呀!它們每天上午皆會奔馳草原一圈,咱們明早跟著去吧!」
「好呀!」
不久,遠方果真有二十人跨騎引導一批健馬馳來,他們一接近,二十名青年呀
嘿一聲,群馬立即止步。
青年們吆喝數句,群馬便自動站在兩側。
「恭迎主人暨姑娘。」
「呵呵!免禮,歇息吧!」
「是!」
不久,一座城堡已經豎立於遠處,夕陽映著屋頂之琉璃瓦放出柔美的光輝,載
通不由脫口道:「真美。」
「通弟,它便是咱們的居處,堡後便是牧場,它可容納二千匹馬哩!」
「哇操!太雄偉啦!」
堡門前整齊的站著二百餘人,馬車一停在堡門前,便有一名中年人上前揭簾道
:「恭迎主人!姑娘暨貴賓!」
「呵呵!快見過朱親家及姑爺。」
「姑爺」?眾人立即雙目一亮。
葛珍珠便羞郝的牽載通下車。
「參見親家,姑爺。」
朱念祖含笑道:「免禮,大家好!」
載通便跟著拱手點頭道:「大家好!」
入堡之後,便見一片平整的白石通道,載通入內一瞧,便見兩旁皆種植奇花異
草,更有江南之樓閣亭榭哩!
不久,他們已循階步入大廳。
廳中既寬敞又華麗,兩旁壁上皆懸著各式各樣之馬圖,正中央則懸著一幅金字
爍爍的『仁富之家』金匾。
朱念祖注視一眼道:「聖上賜匾,難得。」
「呵呵!吾家之光也,請坐。」
「請!」
四人一入座,四名侍女立即送來蔘茗。
葛天琴含笑道:「精川,通知大家於酉時會餐。」
站在門口之中年人立即應是離去。
葛天琴含笑道:「他叫方精川,目前是本堡總管,其父方明目前在城中隱居,
親家記得『破浪劍王』方明吧?」
「記得,想不到他會隱在天山。」
「其師叔薛彬和他住在一起。」
「破風劍王媽?」
「正是,他們隱居在此,必有緣由,別主動詢問。」
「是!」
「哈哈天山蔘茗吧!」
「請!」
四人立即默默品茗。
不久,葛珍珠已帶載通進入她的房中.這:「通弟,你先去淨身,此地之甘泉
沐浴之後,全身輕快哩!」
說著,她已帶他步入浴室。
浴室既寬又舖著白石,一旁之自石浴池內更貯滿清澈之水,葛珍珠立即自櫃中
取出浴具她一走,載通便欣然沐浴。
浴後,葛珍珠便替他著裝及梳髮。
一切就緒之後,她指著桌上瓷杯道:「嘗嘗蔘茗吧,」
說著,她已欣然入浴。
載通一入座,便欣然喝下蔘汁。
「哇操!滿口清香,贊!」
他立即執壺又斟了一杯蔘汁細品著。
不久,一名秀麗侍女入內行禮道:「稟姑爺,小埤月眉前來點燭。」
「免禮,請!」
月眉立即掀下屋角之四個布罩。
四粒圓珠立即散發出柔和的亮光。
葛珍珠便在此時披袍坐於明鏡前。
月眉上前梳髮道:「恭賀姑娘大喜。」
「謝謝!堡中沒事吧?」
「一切平安,場內在上月初添了八匹小駒。」
「太好啦!吉兆!」
「是呀!總管提過,本堡尚未曾連添八駒,本堡必有喜事!言猶在示,便有姑
娘之大喜,真令人欣喜。」
「很好,通弟.她叫月眉,她可說是我的妹子。」
「月眉,你好,我叫載通。」
「姑爺金安!」
葛珍珠含笑道:「月眉,我明日要陪姑爺出去溜馬,你請他們讓小白及小黑同
行,別忘啦!」
「是!」
「姑爺將在此居住一段時日,你代為安排衣物吧!」
「是!」
月眉梳妥髮,便取出白綢宮裝。
載通立即背對著她們品茗。
月眉便服侍著葛珍珠換上宮裝。
「通弟,你瞧瞧。」
「珠姐,你簡直是仙子下凡。」
她便含笑入座道:「通弟!多喝幾杯吧!」
「好呀!」
月眉斟妥蔘茗,立即退去。
「通弟,月眉美吧!」
「真美,簡直是大家閨秀嘛!」
「你若喜歡,便收她作妾吧!」
「不,別耽誤她的幸福。」
「傻瓜,她能跟咱們一起,乃是天大的福份呀!」一「可是,她說不定已有意
中人呀!」
「沒有,她早就決定跟我一起出嫁。」
「你再問問她,好嗎?」
「好呀!」
兩人便欣然喝著蔘茶。
沒多久,月眉入內到:「稟姑娘、姑爺,請用膳。」
「帶路!」
三人便向外行去。
不久,他們已經步入另外一個大廳,立見眾人已經入座,葛天琴更和朱念祖及
方精川坐在中央之圓桌旁。
葛天琴含笑道:「各位,吾先介紹朱親家,他是中原陽雨門門主,其女卿姑娘
亦和姑爺結為連理。」
朱念祖立即含笑起身朝眾人頷首致意。
眾人立即報以熱烈的掌聲。
葛天琴又道:「姑爺姓載!單名通!他原是鄭城首富之子,目前加入陽雨門,
日後必接掌陽雨門。」
載通立即起身道:「大家好!」
「姑爺金安!」
葛天琴含笑道:「姑爺目前尚在練功,不宜飲酒,各位盡興吧!」
「是!」
眾人立即取用豐盛的酒菜。
膳後,葛珍珠便陪載通在堡內散步。
葛家堡甚為遼闊,他們逛了一圈,便已過了一個多時辰,兩人一返房!便見榻
上已放著全新的錦被及龍鳳枕頭。
大喜字更是貼遍櫃、鏡及窗扉。
「通弟,喜歡嗎?」
「喜歡!她們的動作真快哩!」
「是的,歇息吧!」
說著,她連揚纖掌,布罩已罩住明珠。
她掀開榻上小櫃之布罩,一粒小珠便放出柔和的光芒。
她便羞郝的除去一身的衣物。
「珠姐,你真美。」
「它是你的,嗯!」
說著,她已鑽入錦被。
載通放出雪霞劍,便放入墨條內。
「通弟,它是什麼?」
「雪霞劍。」
「天……天呀!是它?你怎會有它?」
他遞出墨條道:「卿姐無意中由一位垂死者手中得到它。」
說著,他已愉快寬衣。
她在被中打開墨條,便欣賞著雪霞劍。
他便躺在她的身前道:「美吧?」
「真美,想不到它會如此小,它究竟如何厲害呢?」
「我也不明日,我一直把它放在『天靈穴』。」
「太危險了吧?」
「不會,它挺乖哩!」
「你如何放出它?」
「我一運功!便可以隨心所欲的收放它,而且可以通達十丈哩!」
「太神奇啦!」
說著,她已合上墨條及放在枕下。
「珠姐,爹說我若好好練,日後可以殺人於千里之外哩!」
「天呀!當真?」
「頗有可能哩!我目前便可以在十丈內自由指揮它哩!」
「可是,你怎能看見千里外之對像呢?」
「我只要先記住對方,它便會自行去找他。」
「太神奇了,太神奇了!」
說著,她已摟著他。
「珠姐,你真美。」
她滿意一笑,立即獻上香吻。
兩人纏綿不久,她已自動挑戰。
房中便飄出迷人的『交響曲』。
二人自從上次在洞中合體之後,未曾再接近過,嘗過妙趣的她立即既熱情又貪
婪的扭動迎合著。
載通卻因為瞧過她的裂傷而溫柔以對。
沒多久,她已被毛頭刷得妙趣橫生啦!
她的雪臀扭搖得更起勁啦!
一波又一波的舒暢,她終於呻吟連連了,如夢似幻的至樂終於又來臨了,她在
哆嗉之中,不由呻吟道:「通弟,好通弟,我愛你。」
她如此愉快,載通雖然沒有盡興,卻也愉快的收兵。
「通弟,你……你未洩身?」
「是的,無妨,我習慣了!」
「你和卿姐在一起,也未曾洩身嗎?」
「是的,珠姐,只要你愉快,別在意此事。」
「通弟,你真好。」
兩人便熱情纏綿著。
良久之後,兩人方始入內淨身。
月眉亦迅速的前來換上另一套被褥而去。
不久,載通一返榻,乍見全新的被褥,不由一怔!
葛珍珠低聲道:「月眉換的,她睡在內間。」
「這……吵了她啦!不大好吧!」
「自己人嘛!歇息吧!」
兩人便欣然入榻。
這回,她迅速的進入夢鄉,因為,她偷快啦!
=================翌日辰時,葛珍珠便起來漱洗及換上合
身的衣褲,載通亦換上長褲及將雪霞劍收入『天靈穴』。
立見月眉以銀盤端來兩個瓷盂.葛珍珠立即道:「通弟,先喝些東西,此地之
晨風頗寒哩!」
「好呀!」
兩人便喝下一杯蔘汁。
月眉立即道:「小白及小黑已經備妥。」
「好,通弟,走吧!」
兩人便欣然向外掠去。
兩人一到堡旁,便聽見一聲歡嘶,白光乍閃,一匹雄駿又通體白毛的健騎已經
似鏢槍般疾馳而來。
「小白!」
一聲歡嘶之後,白馬已停在一丈外。
載通脫口喊道:「好馬!」
「通弟,來!」
說著,她一牽手,便彈掠而上。
載通順勢張腿,便和她跨坐上馬背。
她將他的雙手按在她的纖腰道:「通弟.你先抱一陣子,等你習慣之後,你便
可以順勢自由自在馭騎啦!」
「好呀!」
「小黑,跟來,小心,走!」
白馬一聲歡嘶,便揚蹄奔去。
黑馬亦揚蹄追來。
不久,二馬已並頭齊馳。
「通弟,它們便似咱們,是嗎?」
「是的!」
「通弟,它們一奔活開血氣,便會加速騁馳,摟緊。」
「好呀!」
二馬果真在馳出十餘里之後,便加速奔馳,勁風迎面而來,載通不由摒息瞪眼
及緊摟著她。
不出一個時辰,二馬已經馳近南方盡處,葛珍珠指向遠處道:「通弟!城在那
兒,你瞧見了吧?」
「瞧見了,真快哩!」
「小心,小白要轉彎啦!」
二馬繞身奔馳不久.便朝北奔去。
不久,二馬已經昂頭長嘶,遠處便傳來一陣馬嘶聲,葛珍珠回頭道:「通弟,
好好欣賞萬蹄齊飛的盛景吧!」
「好呀!」
果見四十名青年一字排開的各跨一騎馳來,其餘的六百餘匹馬則整齊的隨後奔
來,載通激動的喊道:「大家早呀!」
「姑爺早,姑娘早!」
群馬亦隨之歡嘶而過。
「通弟,不錯吧!」
「太好啦!」
「通弟,咱們去神尼處,如何?」
「好呀!」
「來,吃些東西。」
說著,她已探手由馬鞍內取出一包食物。
載通立即取出一片肉送入她的口中。
兩人便邊騁馳邊取用滷肉。
晌午時分,二馬已馳過草原及揚蹄欲上山,載通倏覺『天靈穴』一顫,立見一
道白光激射向山上。
「啊!它飛走了!」
「啊!怎會如此呢?」
「它會不會去神尼之處?」
「有理,它和神尼共處數十年,小白,小黑,上!」
二馬立即奔向山上。
不久,二馬已奔近積雪地帶,只見它們如履平地般奔去,載通不由喊道:「良
駒,果真不愧為良駒。」
「通弟.它射入山頂之雪地了。」
「真的?它會不會不再出來呢?」
「不一定,小白,快!」
二馬立即揚蹄奔去。
不久,二人一見到茅舍,葛珍珠立即道:「小白,停!」
二馬立即奔入茅舍前之平坦處停下。
葛珍珠向下一掠,立即找道:「它似乎射入這一帶。」
「珠姐,別急,我可以運功找它。」
「太好啦!快運功。」
載通立即盤坐於雪地運功。
不久,他朝東南方一指,便默默起身。
他們繞過茅舍不久,載通便停身張望著。
不久,他指著一個小孔道:「它在此處下方。」
「它在幹什麼?」
「咦?小心,它要出來了。」
說著,他立即盤坐運功。
意珍珠便緊張的躲在他的身後。
『叭!』一聲,雪花立即激迸而上。
白光一閃,便傳來一陣清香。
「蔘王!天呀!蔘王!」
立見雪霞劍和一個小人狀之蔘落在載通面前,載通伸手拿起蔘王,雪霞劍便由
蔘王之頸部射入他的『天靈穴』。
清香更盛,黃汁已由孔處兩端溢出。
「通弟.快吸。」
載通立即含著孔處吸吮著。
「通弟,把它全部吸光,立即運功。」
載通果真用力吸吮著。
不久,蔘王已成為一層皮,葛珍珠道:「通弟,快運功。」說著,她已取過蔘
王及愉快的送入檀口中。
載通只覺全身滾燙,慌忙運功。
葛珍珠吃光蔘王皮,亦在旁運功。
半個時辰之後,載通的全身骨骼又劈巴連響!葛珍珠收功一瞧,便瞧見載通全
身抖動及滿臉通紅。
她心知此時正是小老公的要緊關頭,立即在旁守護。
黃昏時分,載通徐徐收功,便含笑起身。
「通弟,恭喜!」
他一見自己比她高出半個頭,不由一怔!
「珠姐,怎麼回事?」
「蔘王讓你長高了呀!」
「天呀!太妙啦!咦?它呢?」
說著,他便按向『天靈穴』。
「它又出去啦!」
「它不在天靈穴,啊!它在這兒……」
說著,他已按向下體。
「它……它怎會在那兒.這……」
她在耽心今後如何『辦事』啦!
「珠姐,它在動了,我待運功,你先回去吧!」
「這……你要運功多久?」
「至少要七天,你去請爹來,他比較懂。」
「好!你小心些!」
說著,她已匆匆掠去。
載通立即盤坐運功。
立見他的全身白光忽隱忽現著。
三個時辰之後,他已經全身閃現白光,葛珍珠帶著葛天琴及朱念祖前來一瞧,
朱念祖立即欣然這:「請止步。」
三人一止步,朱念祖便低聲道:「蔘王果真不凡,雪霞劍正在化形,這些白光
乃是它所激發而出之現象。」
「此時,咱們若太過於接近,易被它所傷及驚動它,所以,咱們在此好好的欣
賞這幕曠世奇景吧!」
葛珍珠低聲道:「為何會如此呢?」
「雪霞劍一直由天山神尼以純陰之體煉化,它原本兇煞,一直不甘受煉化,至
我們四人融合它,它才逐漸穩定。」
「今夜,蔘王之純陽匯合神尼及我們四人之功力,在通兒之龍鳳體中充分的融
化,它的兇煞已化為白光溢出。」
「通弟會不會受害?」
「不會,至多他會在日後多殺一些人而已,屆時將是黑道人物的末日。」
「大神奇了!」
「珍珠,通兒可能要在此地運功七天以上.他運功越久,對他越有益,所以,
你別心急,咱們三人輪流守護他吧!」
「是!」
「親家.勿讓任何人接近這一帶。」
葛天琴道:「好,吾會吩咐他們勿至堡北一帶放牧。」
「此事絕對不要讓任何外人知道,即使本堡之人也不宜知道,以免江湖人物日
後妒恨通兒而產生不必要的麻煩。」
「是的!」
「吾在此守護,明午再來接吾吧!」
葛天琴便和葛珍珠悄悄離去。
朱念祖卻朝南方下跪,默默感謝陰陽門祖師爺之庇佑。
良久之後,他方始在原地注視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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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之後,黃昏時分,載通剛吁口氣,葛珍珠立即欣然起身。
「珠姐。」
「通弟。」
她一掠上前,便搶吻著他。
她一直吻到喘不過氣來,方始鬆口道:「好……通……弟……」
「珠姐,辛苦你啦!」
「沒什麼……餓不餓?」
「不餓,我運功多久?」
「十天,整整十天哩!」
「真的?」
「它呢?」
載通一張口,便見一團白光射出。
葛珍珠啊了一聲,便向側一閃。
載通伸手一托,便見一個桂圓大小的白丸出現於他的手心,葛珍珠上前一瞧,
不由怔道:「它怎會變如此呢?」
「它不敢嚇你呀!」
「討厭!」
「珠姐,它已經遍棲我的每個穴道哩!」
「真的呀?太神奇了!」
「全是你之功,你若不上山,它也不會找出蔘王啦!」
「不,這是你的福份,這種蔘王至少有一千年,根本捉不到它哩!」
「我該讓你吸幾口。」
「不必啦!我只是吃了皮,便增加十年的功力哩!」
「真的呀?太妙啦!」
「是呀!親家說,你得在此好好訓練它哩!」
「當然,不過,咱們得先返堡吧!」
「別急嘛!人家有十天沒和你說話啦!」
說著,她已依偎入他的懷中。
「通弟,爺爺,親家及我三人輪流在此地守護你,我每次看著你,便一直想要
來摟你哩!」
「辛苦啦!」
「人家甘心嘛!不過,你今後得好好對人家喔!」
「沒問題。」
她欣喜的立即送上香吻。
良久之後,她方始鬆口道:「通弟,別褻污此地,走!」
載通將白丸送入口中,便抱著她掠向山下。
「通弟,你真行!」
「小卡司啦!」
不久,兩人已到山下,立見小白歡嘶一聲奔來,葛珍珠卻揮手道:「小白!你
去玩吧!明早再回堡。」
小白果真奔向遠處。
「珠姐,小白聽得懂你的話呀?」
「是呀!我和它相處三年多,天天訓練哩!」
「你真行!」
「它是馬後,小黑是馬王,爺爺打算在明年讓它們完婚哩!」
「哈哈!馬也要完婚呀?」
「說得文雅些嘛!」
「是!」
「通弟,好好陪我,好嗎?」
載通立即吻上她。
她便邊吻邊褪去衣物。
不久,兩人已在草原內蠕動著。
她饑渴的發洩著。
他輕撫胴體愉快的配合著。
毛頭一刷再刷!她又被刷得舒暢不已!
曠野沒人,她豪放的叫著。
他也被叫得士氣大振,立即騁馳著。
幾番歡浪沖激,她茫啦!
他愉快的吻著她,道:「珠姐,好多了吧?」
「嗯!可惜,我無法讓你盡興。」
「無妨,我已經愉快了呀!」
「通弟,你真好,謝謝!」
「珠姐,冷不冷?」
「靠在你的懷中,不冷。」
說著,她便又獻上香吻。
一吻再吻,兩人皆陶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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