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好男兒應當自強】
熱鬧,富民縣更熱鬧了。
仰慕桃花源粘巴打艷名的豬哥們已經自昆明蔓延到整個西南地區,因此,有不
少人皆提早一天投宿,以便翌日搶到好位置。
縣城中的三家客棧天天客滿,連寺廟也人滿為患。
縣城中的五家酒樓每日上午及晚上皆是大爆滿,連小吃店也大排長龍,真是忙
得不亦樂乎。
不少的居民將腦筋一轉,開始販賣乾糧,這招果然管用,每天皆是被搶購一空
,令他們樂透了。
被洪杏敲詐走巨銀及桃花源的符天威見狀,立即在距離桃花源半里遠的林中闢
建了一棵「觀光飯店」。
為了趕工,全縣城的大小師傅全部動員,連足以擔任小工的居民們也全部出動
了。
如此一來,下田耕種的人越來越少了。
不過,全縣民的收入更多了。
十天之後,「桃花源客棧」正式開幕了,當天晚上便住進了八百餘名觀光客。
客棧兼營酒樓,裡裡外外共計僱用了百餘名服務人員,他們在收到豐盛的月薪
及小費之余,當然更不願意下田了。
咱們中國人做生意一向是一窩蜂,不出一個月,縣城中先後又增加三家客棧及
兩家酒樓了。
富民縣之田地中只剩下老人、婦人及少數壯丁在播種了,大部份的壯丁皆被雇
去客棧、酒樓工作,或者去欣賞粘巴打了。
只有穆吉祥及年八仍然按時上班、下班,因為,年八正由穆吉祥的口中及身上
開始瞧見各大門派的武功招式了。
年八似乎找到寶貝般如癡如醉地學習著。
這天上午,年八跟著穆吉祥用過早膳之後,突聽他低聲道:「年八,咱們今日
到桃花源逛逛吧!」
「哇操!你怎麼突然有此興趣呢!」
「因為,今有好戲可瞧!」
「大叔,你也喜歡瞧馬仔嗎?」
「錯啦!你記得我提過的飛狼幫嗎?」
「記得,陝北三凶不就是飛狼幫的人嗎?難道該幫今日要赴桃花源嗎?」
「不錯,你的反應越來越靈敏了,走吧!」
兩人便朝城外行去,只聽年八問道:「大叔,你如何確定飛狼幫會在今天動手
呢?」
「我早在三天前便發現有一批該幫的人員,經過此地,昨天上午更出現了該幫
內三堂堂主。
我昨晚到桃花源客棧轉了一圈,發現該幫的老大岳敬基已經抵達,因此判斷今
天一定有好戲可看了。」
「哇操!大叔,你可真細心哩!」
「你目前還是專心地練練武吧,要瞧出這些蝦兵蟹將,以你的智慧,只需學上
半日,就行啦!」
「大叔,你太捧我啦!」
「你別客氣,待會到達現場之後,一定是人山人海,你可別在得意忘形之中洩
了底哩!」
「我會小心的!」
果然不出他之所料,他們剛走過桃花源客棧,便看見一批批的男人匆匆地前行
,他們兩人便相視一笑。
他們剛抵達桃花源的右側牆角,便發現至少有一百部馬車停在兩側林中,沿著
高牆到大門更是排了四條長龍。
「年八,這四支隊伍如何分類呢?」
「我也莫宰羊呀!因為,我上回來此之時,並無此規定呀!」
「走,咱們過去瞧瞧吧!」
兩人走到門口,立即看見門前豎著四張木牌,木牌上面分別寫著三千兩、兩千
兩及兩千兩以下。
年八不由暗叫道:「我的媽呀!胃口越來越大啦!可是,這些男人怎麼不覺心
疼呢?真是怪胎。」
他側頭一瞧,立即發現大門對面那片樹林已經被夷為平地,此時已有上千人站
在那兒,他不由一怔!
穆吉祥朝他一使眼色,兩人立即繼續朝前行去。
沿著左側高牆那一帶由於無人排隊,加上那兒根本瞧不見草地上的香艷情形,
所以連只小貓也瞧不見。
穆吉祥卻帶著年八停在一株樹下,然後低聲道:「年八,你接我上樹。」說著
,立即伸手抱住樹幹。
年八將身子一蹲,讓他踏上自己的肩膀爬上樹之後,他再以四肢貼住樹幹朝上
爬去,沒多久,便爬上樹椏間。
他們兩人一直爬到可以看見牆內那片草地之後,才並坐在枝椏上。
此時那三十五對男女分別成雙成對地在桃樹下聊天,洪杏翹腿躺靠在右側門後
的一張籐椅上面。
瞧她在樹下輕揮羅扇之逍遙神情,不由令人羨煞。
年八低聲道:「大叔,那女人就是洪杏,她的武功很高哩!」
「但願她能擋住岳老兒那批人,年八,難得有此拚鬥場面,你可別失去了這種
眼福呀!」
「我會專心欣賞的,咦?有一頂轎子來了。」
不錯,有一頂豪華軟轎在四位青衣大漢扛抬下,正從右側牆角行來,沿途之人
好奇地讓道、打量著。
那頂軟轎珠簾深垂,布幔密佈,根本無法瞧見轎中人。
那四名大漢長得既魁梧又冷漠,只見他們雙眼向前平視,步伐整齊一致,渾然
不理四周之人。
他們四人將軟轎扛抬到大門口之後,朝地上一放,立即站在軟轎四周,八隻銅
鈴大眼則盯向紅色的大鐵門。
站在空地上等候要參觀的千餘人一見被擋住視線,心中雖然很火大,可是誰敢
惹那四個人呢?
他們立即移動身子,現場又是一陣紛亂了。
那些站在轎旁等著要付銀子入門的豬哥們乍見到那四名大漢。心中不由自主地
忐忑不安了。
所幸,大門就在此時打開了。
一陣悠揚的音樂飄揚出來。
那三十五名少女分別穿著紅肚兜,短白裙及白靴,掛著嫵媚的笑容,分別俏立
在草地上脆喝道:「歡迎光臨!」
站在三千兩銀子那一排之人匆匆地取出銀票交給站在門後的四位青年,然後,
迅速地坐人洪杏旁邊的甲區。
沒多久,便有二百三十餘人入座完畢了。
立聽一位青年喝道:「還有沒有人要參加第一場狂歡的?」說著,故意朝那頂
軟轎望去。
立即又有三十餘名原本排在二千五百兩銀子那一排之豬哥們忍痛多付出五百兩
銀子步入大門。
大門再度關上了。
年八咋舌道:「大叔,她們一下子撈了六、七十萬兩銀子哩!」
「不錯!想不到粘巴打的魅力如此大!咦?有人望向咱們啦!看來我們無法欣
賞霸王戲了,怎麼辦?」
「你說呢?」
「隨機應變吧!還好,還好,那小子要開始吹奏笛子了。」
樂聲再揚,諸女脆喝一聲:「粘巴打!呀!嘿!」身上之肚兜,短裙及褻褲便
紛紛被三振到桃樹下了。
三十五名豬哥衝鋒陷陣般上前摟住她們,便貪婪地撫揉她們的雙乳及下身,她
們立即邊掙扎邊扭搖胴體。
她們掙扎得很有技巧,雙手揮、按、捏、扣之下,分別短暫地制住對方,然後
在他們的「促精穴」悄悄一拂。
因此,她們粘扭沒多久,那批人便低哼連連,輕顫不已地「交貨」了。
她們趁機將下身朝那「活兒」一陣疾旋,當場便有八人無法消受這份酥酸味道
,四肢發軟地摔倒在地上了。
他們只好紅著臉低頭到對面遠處樹下歇息了!
立即有八隻豬哥色急地上去快活了。
不到一個半時辰,那兩百餘人便坐在樹下喘息了。
三十五名少女迅速穿妥衣裙之後,大門再度開啟,排在二千五百兩銀子的那排
豬哥色急地付銀票入場報到了。
年八低聲道:「哇操!她們原來是用這種方式偷工減料呀!」
穆吉祥道:「不錯!練武的男人最怕被拂中『促精穴』,因為『關元穴』一鬆
,辛苦練成的功力很快就會流失。
尋常男子如被拂入『促精穴』,再經異性的器官磨擦,可以在極短的時間中達
到興奮高潮,因而沉溺且深!」
「原來如此,大叔,瞧她們的手法挺細膩的,她們會是哪一幫派的呢?」
「頗似魔教失傳的『天女情挑』,可是,我也沒見過他人施展過此種手法,你
不妨多留意記下吧!」
「是!」
盞茶時間之後,三百餘人進來了,原先在樹下休息的那二百六十餘人全被請出
大門外,大門便又關上了。
一名青年在關上大門之際,冷冷地望了年八一眼才入內。
「哇操!大叔,他們好似對咱們倆瞧不順眼哩!」
「不錯!怪不得別人不敢上樹,咱們待會該混入人群中啦!」
「好吧廠樂聲再揚,諸女脆呼:「粘巴打!呀!嘿!」之後,立即卸去肚兜,
故意將雙乳搖抖出一片迷人的乳波。
立即有三十五人喘呼呼地衝上去了。
他們一邊摟著胴體,一邊撫臀,平日的紳士風度及豪門氣質早已經遠拋到九霄
雲外去了!
更有人將口一張,含住乳房吸吮著。
諸女浪笑連連,在輕推及閃躲之中,先輕拂對方的「促精穴」,再將下身在對
方的「帳蓬」疾速磨擦著。
沒多久,便有人低唔連連了。
沒多久,便有人踉蹌離開了!
突聽穆吉祥低聲道:「飛狼幫的人到啦!咱們不必下樹啦!這批人就夠他們七
十餘人招呼的啦!」
不錯,只見三名神色獰厲的六旬老者率領百餘名二十歲到五十餘歲的青衣人正
從右側牆角步來。
他們抵達轎旁之後,排成四列,默默地站在轎後。
突聽轎中傳出一聲低咳,為首的那名六旬老者立即湊到軟轎右側躬身豎耳凝聽
著。
年八仔細一聽立即聽見一陣低沉有力的聲音道:「……三十六罡入內制住三十
五名少女,再行叫陣。」
老者低聲應是,立即回到行列中低聲道:「三十六罡混入人群,伺機制住那三
十五名少女,再聽令行事。」
立見三十六名青衣中年人步向排在二千兩行列之人群。
只見他們依「單兵攻擊」方式分別走向排在前面的那三十六人,身子一逼,雙
掌一抓,立即抓住對方之頸項及右肩。
那三十六人立即駭然色變。
其中一人居然由胯下滴落出尿液了!
其餘的七百餘人嚇得紛紛逃去。
那千餘人嚇得紛紛逃走。
三十六罡各自對方的袋中取出銀票之後,不屑地一推,那三十六人便連摔帶爬
地逃去了。
三十六罡漠然站在門前等候了。
卻見一名老者朝年八二人一瞧,穆吉祥佯裝怯生生地先行爬下,年八立即也跟
著下樹了。
兩人下樹之後,匆匆地朝左側逃去,又轉了一個大彎,一見附近無人,便悄然
掠入牆內。
年八倏聽遠處傳來一聲沉吼,側頭—瞧,立即看見一頭小牛般的巨犬疾撲而來
,他立即低聲道句:「大叔,有一條大犬來了。」
穆吉祥沉聲道句:「是西藏獒犬,別慌!」說著,立即拾起一片落葉射去。
落葉甫射入獒犬的右耳下方,立見它朝地下摔去。
穆吉祥將右掌一拂,一股柔勁立即將它輕輕地放在地上。
「哇操!高呀!」
「小意思,此地一定還有別的獒犬,我去清理一下吧!」說著,立即射出十餘
丈。
「哇操!他的武功原來如此罩呀!我實在差太遠啦!」
他在感慨之餘,偷偷地一瞧,立即發現那些少女正浪笑連連地將那些豬哥們磨
得喔喔叫個不停。
他一見只剩下七十餘人在等候,心知飛狼幫那三十六罡馬上要入場了,他立即
興奮地期待著。
大約過了盞茶時間,現場只剩下四十餘人在等候上陣,穆吉祥已經掠回年八的
身邊,道:「一共有八隻獒犬哩!」
「哇操!這種犬挺威猛的哩!」
「不錯,就是獅虎遇上它也會懼怕,尋常高手,即使有三人聯手也制不了它哩
!我已經將它們全部擺平啦!」
「宰掉啦?」
「不錯,該給她們一些教訓才對。」
「大叔,你真罩!」
「別客氣,你再練一年之後,我也趕不上你了。」
「哇操!不可能啦!」
「你等著瞧吧!最後一批人已經上場了,好戲快開始了,咱們到那涼亭頂去瞧
瞧看吧!」
「好呀!居高臨下,可以瞧得更清楚哩!」
兩人輕輕閃掠一陣子之後,便掠上八角亭頂端,他們趴伏在另一側探頭一瞧,
立見那三十五名少女正在穿上肚兜。
那些豬哥則依依不捨地準備離去。
洪杏起身一揮手,一名青年便提著兩袋銀票疾射向迴廊,迅速地消失於遠處桃
樹後面了。
「哇操!好厲害喔!」
「不錯,今日之戰必然很精彩,可別分心!」
「是!」
三十五名少女穿妥肚兜之後,仍然俏立在草地上,四名青年打開大門供那些豬
哥們離去。
另外三十名青年則迅速地走到洪杏的身後。
不久,三十六名付過銀票進來了,大門外除了飛狼幫那批人之外,其餘之人早
已逃得一乾二淨。
一名青年朝軟轎一瞥,立即關上大門。
樂聲再揚,那三十五名少女脆聲道句:「粘巴打!呀!嘿!」立即將肚兜、短
裙及褻褲全部「三振出局」。
三十五具活色生香的胴體赫然出現了。
按照規矩,支付兩千兩銀子的入場者,那三十五名少女根本不會脫下片縷,可
是,在洪杏示意之下,她們脫得光溜溜了。
三十六罡那冷漠的目光倏地浮現一絲暖意。
那三十一名青年見狀,心中暗自冷笑,樂聲倏地轉為高吭急驟,少女們立即又
脆喝一聲:「粘巴打!呀!嘿!」
胴體亦不停地抖動起來了。
三十六人的眼光中有火苗在閃動了!
洪杏含笑道:「時間寶貴,大爺們,上場吧!」
立即有三十五名中年人穩步各行向一名少女。
少女們掛著微笑,扭搖更疾了。
三十五罡在走近諸女之際,倏地各自彈身,十指箕張勁氣嘶嘶地抓向少女的胸
肩之大穴。
少女們倏地向右一滑,左掌立即五指一併一發,右手食指一彈,現場立即聽見
一陣「砰」及悶哼聲音。
那三十五名中年人好似稻草人般向後倒去。
洪杏立即沉喝一聲:「五鳳心法!」
三十五名少女迅速地各自撈住一名中年人,右掌一抓,先撕破他們的下裳,然
後朝「關元穴」、「氣海穴」各自一揉。
三十五根口徑不一,長短有異的「話兒」立即「升旗」了。
少女們掀裙將向側一扳,粉腿一張,立即夾住旗桿。
只見她們朝對方的「氣海穴」一按,小腹一陣蠕動,那三十五人便全身顫抖地
慘叫連連了。
另外一人一見苗頭不對,正欲撲向洪杏,負責收銀的四位青年立即聯袂攻去,
那人忙喝道:「情況有變,啊!」
只見那四位青年將右掌五指一併一切,左掌食指一彈,那人剛慘叫出聲,胸口
已中了四指、兩掌。
「砰」的一聲,他立即「報銷」。
一陣「轟」的爆響之後,那個又厚又重的大鐵門已經整個被劈垮,立見它轟然
垮倒在門內。
飛狼幫那三位內三堂堂主在震垮鐵門之後,立即率眾掠入門內,他們乍見三十
五盟已經氣若游絲,立即齊聲大吼。
人影一閃,洪杏已經率領三十五名青年攔住他們的去路。
一聲厲嘯之後,金影一閃,一位身穿龍袍,頭戴王冠,相貌威猛的五旬老者已
經射落在洪杏身前三丈外。
那四名轎夫齊身一閃,立即凝立在他的身後。
洪杏咯咯一笑道:「岳敬基,你何時登基啦?」
「住口!你是誰?」
「洪杏!」
「本座詢問你的真名實姓!」
「你對我有興趣嗎?」
「住口,本座豈會對你這種千人跨、萬人騎的爛貨有興趣呢?」
「咯咯!姓岳的,你別忘了幽谷關那件事?」
「啊!你……你怎麼知道此事?」
「咯咯!若欲人不知,除非已莫為。」
「你……你究竟是誰?」
「咯咯!拘魂使者!」
「者」字方揚,她的纖掌各自握拳,疾錘向岳敬基。
一股窒人的掌力疾湧而到,岳敬基神色一驚,立即以「白鶴沖天」向上拔起,
那四名轎夫立即暴吼出掌。
「轟轟!」兩聲,那四人慘叫一聲,立即斷臂吐血倒地,只見他們略一抽搐,
便口溢黑血氣絕。
哇操!好霸道的掌力呀!
內三堂堂主駭呼一聲:「雷公錘!」立即向後暴退,站在他們身後的七、八十
人立即拼命後退。
那三十五對男女迅速地以一男一女為一組疾撲而去。
只見男方將左掌食指一彈,右掌五指一併一切疾切而出,女方則右掌食指一彈
,左掌五指一併一切。
只見他們的雙掌一併一切,另外雙掌交叉彈出指力,沒多久,便有二十餘人中
掌或中指力倒地。
岳敬基在半空中將身子一翻,以「蒼鷹捕兔」疾樸而下,人未至,兩道凜厲的
掌力已經疾揮而下。
洪杏朝右一閃,雙掌一握拳,左拳向空中一揚,右拳朝左拳一錘,立聽岳敬基
慘叫一聲。
「砰!」的一聲,他的右腿膝蓋硬生生地被錘了一下,小腿當場飛了出去,他
的身子一翻,立即朝地下墜來。
「轟!」的一聲,他方才劈來的掌力立即在草地上劈出兩個大洞,兩名大漢原
本欲上前撲救,卻立即被掌勁逼退。
洪杏趁著岳敬基翻身疏於防備之際,左掌五指一併一切,右掌食指疾彈出一道
指力射向岳敬基的心口。
岳敬基在半空中無法全力出掌,只見他厲吼一聲:「本座和你拼了!」雙掌一
併疾劈向她的頭部。
掌方出手!他倏覺右腰一疼,當場吐血飛出。
洪杏閃身接住他,先制住他的「肩井穴」,再將他仰放在地上道:「大龍、大
玉,速來護駕!」
一對男女立即疾射而至。
洪杏咯咯一笑,道:「姓岳的,你該遭報應了!」
立見她撕破他的下裳,迅速地逼令那「話兒」起立。
岳敬基厲吼一聲:「賤人!」就欲嚼舌自盡。
大龍右腳尖一踹,立即硬生生地踹碎他的下顎。
洪杏褪下下裳,將雪白的下身朝岳敬基那「話兒」一套,右掌再朝他的「氣海
穴」一按,立見他的全身哆嗦不已!
六名大漢見狀,怒吼疾撲而到。
大龍及大玉立即疾迎過去。
遠處立即有兩對男女撲來。
內三堂堂主怒吼一聲:「殺!」立即率領倖存的三十餘人撲來。
雙方立即在洪杏四週五丈外廝拼。
洪杏處變不驚地繼續吸取岳敬基的功力。
內三堂堂主的功力不凡,立即有兩對男女先後被他們的三才陣式震飛出去,氣
得洪杏只好中途起身。
只見她匆匆穿妥下裳,立即施展三記「雷公錘」朝其中一名老者錘去,立聽他
慘叫飛去。
另外兩名老者嚇得收身暴退。
洪杏煞氣透頂,身子連彈,雙拳連錘,不到盞茶時間,立即又有一名老者中錘
倒地了!
另外一人鬥志全失,拚命地逃向大門外。
倏見洪杏施展一式「流星趕月」攔住對方之後,一口氣又錘出三錘,逼得對方
連連暴退。
大龍及大玉悄然自門內撲去,聯手之下,立即劈得那名老者鮮血速噴,踉蹌而
出。
洪杏將他交給大龍及大玉,一掠入大門內,立即發現只剩下十二名中年人在做
困獸之鬥哩!
洪杏喝聲:「殺!」立即掠到桃樹下調息。
她方才連使二十餘記「雷公錘」,耗損不少的功力,此時,極待調聚岳敬基的
功力予以彌補。
穆吉祥瞧到此地,沉聲道句:「跟我來!」
立即掠向牆角。
年八跟著他掠到牆角,一見他朝後院掠去,立即也跟著掠去。
不久,他們進入那豪華的廳中,穆吉祥邊張望邊道:「快幫我尋找那青年方才
送走的那兩袋銀票,你找右側。」說著,立即朝左側掠去。
年八的運氣真佳,他推門而入,立即進入洪杏的房中,立見那兩個袋子端放在
桌下,他欣然喚道:「找到了!」
他剛提起那兩個袋子,穆吉祥已經掠來道:「跟我來!」
不久,兩人已經疾掠出後門朝林中射去。
此時,正是未申之交,大陽尚未下山,因此,兩人便沿著林中掠去,不到盞茶
時間便掠回木屋中。
「年八,將銀票疊妥,再包妥!」說著,他立即匆匆回房。
只見他取出兩副面具之後,立即換上一套綢緞儒衫及錦靴,然後迅速地將衣物
包在包袱中。
不久,他將柴火堆在屋前及屋後,然後回到年八的房中。
只見年八正在將五束銀票包入包袱中;他立即道:「年八,快換上我上個月替
你買的那套新衫。」
「是!」
穆吉祥將年八的衣物和銀票包在一起,道:「年八,我帶你回貴州瞧瞧,順便
暫避風頭。」
「哇操!有理,咱們曾被兩位青年瞧過面哩!」
「年八,為了隱匿行蹤,咱們需以父子相稱,你戴上這副面具。」說著,他自
動帶上一副清秀的中年人面具。
年八朝那清秀的面具一瞧,好奇地戴上。
穆吉祥替他整理妥貼合處道:「沒啥不適吧?」
「很好呀!」
「好!走吧!我該燒掉此屋。」
「哇操!會波及樹林哩!」
「無所謂,符天威垮不了的,走吧!」
火焰一燃,木屋四周立即冒出火苗。
不久,火勢便熊熊燃起,年八二人已經入城。
九九重陽佳節,各地正在敬老尊賢,年八卻含淚跪在兩座墳前,穆吉祥肅容站
在一旁哩!
好半晌之後,年八才叩頭起身道:「大叔,他們是我的義父母,你願意聽我敘
述他們的故事?」
穆吉祥佯作不知地和他走到已經頹敗的廳前,他邊吃乾糧邊聽年八敘述他的幼
年遭遇了。
穆吉祥一聽他所敘述的內容與自己當年施展「攝魂大法」套問之內容一樣,便
默默聽著。
好半晌之後,只聽道:「一定是池大叔替他們收屍的!」
「很有可能,不過,由此二墳野草叢生的情形,他一定離開貴州了,咱們就在
此地定居吧!」
「好呀!」
「這片房舍已經頹敗,我們就雇工興建吧!」
「好呀!」
兩人立即入城投宿。
有錢能使鬼推磨,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他們只花了一千兩銀子,便在半個月之
後,住進一座美輪美奐的莊院。
院中設備齊全,兩人便過著舒適的日子。
這天晚上,兩人在廳中品茗,只聽穆吉祥道:「年八,你一定有很多事情要問
,問吧!」
「大叔,洪杏的『雷公錘』怎會那麼厲害呢?我看她大約只有三十餘歲,不可
能有那麼厲害吧!」
「雷公錘乃是魔教武功中最霸道的一種,若非有一甲子以上的功力,即使知道
心法,也無法施展。
你還記得她在擊敗岳敬基之後,所做出的下流勾當,那就是魔教的盜功密法,
她的功力就是走此捷徑得來的!」
「哇操!還有這種邪門武功呀?如何破解呢?」
「你想學嗎?」
「這……我先瞭解一下吧!」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哇操,我……我不要!」
「錯了!武功的本身並無所謂正邪,完全看施展者如何運用,根據記載,有不
少對夫婦由此方式證道成仙。」
「真有此事?」
「我也沒有見過,不過,據我所知,夫婦雙方若能以採補之道調和陰陽,融合
龍虎,至少可以延年益壽祛病。」
「當真如此嗎?」
「你有沒有發現那三十五對男女在獨自作戰及聯手出擊時,雖然招式一樣,威
力至少相差五倍?」
「不錯,我正想瞭解此事哩!」
「一方面是招式配合得宜,一方面是默契足,最主要的是,他們必然經常以採
補之道互調陰陽,助長彼此的功力。」
「會有此事!」
「你在被那兩名兇手追人斷崖之後,必然曾經吃過什麼靈藥,對嗎?」
「不錯,我練武至今,逐漸有此感覺。」
「我曾經瞧過你的全身經脈,以你目前的成就,那三十五名少女盜不了你的功
力,可是,洪杏一出手,你就危險了。」
「當真?」
「不錯!據我的估計,你約有二甲子的功力,洪杏約有一甲子余的功力,她若
全力盜取你的功力,你就危險了!」
「我不會讓她碰到我的身子。」
「你敵得過雷公錘嗎?」
「我那套步法可以閃躲呀!」
「若有那些男女夾攻你呢?」
「這……」
「年八,我起先不知道洪杏的來歷及造詣,因此,一直掉以輕心,可是,我如
今改變了主意,才會帶你來到此地。」
「我……我能對付她嗎?」
「行,不過,必須經過一番努力。」
「我會的!」
「年八,你已經可以隨時隨地以任何方式運功調息了吧?」
「是的!」
「你能在男女結合之時,運功嗎?」
「哇操!愛說笑,在那種興奮的情況下,哪有心情及能力運功呢?」
「你能!」
「我……我……」
「你能!以你的稟賦,只要你有決心,一定辦得到!」
「真的嗎?我……我一想起她們,我……我就會衝動哩!」
「那是平常現象,你在衝動之後,是如何解決的?難道,你……你竟然會去找
那種女人嗎?」
「不,不,我沒有啦!」
「那你如何解決呢?」
「我……我用吸氣讓它軟化的。」
「當真!」
「是的!」
「哈哈!哈哈!行了!行了!哈哈……」
「大叔,我真的行嗎?」
「行,你能吸氣,就是一個好的開始,剩下來的全靠你自己的決心及臨場應變
,你懂嗎?」
「懂!我懂!大叔,謝謝你!」
「哈哈!別客氣,來,我在這些年來悟出一套絕學,可惜,功力一直無法配合
,今後全看你啦!」
「真的呀?那是什麼絕學?」
「它尚沒有名字,不過,它一定破得了『雷公錘』,待我好好地替它取個別緻
一點的名字吧!」說著,立即低頭沉思。
年八見狀,立即欣然品茗。
片刻之後,突聽穆吉祥先聲一笑,立即望向年八。
「大叔,你想起什麼好笑之事了?」
「我想起一個很妙的招式名稱。」
「它叫什麼?」
「年八打!」
「哇操!粘巴打!太……太荒……」
「哈哈!錯了,我是取你之姓名,再加上一個打字,因為此招一共有八式,正
可以讓你打個痛快!」
「年八打!粘巴打!妙……哈哈……」
「哈哈……」
兩人對笑一陣子之後,只聽穆吉祥道句:「跟我來吧!」
立即進入書房振筆寫出八個身法及口訣。
他尚未開始解說,年八便已經脫口道:「高招!」
「哈哈!此招一現江湖,雖不能達到『驚天地,泣鬼神』的境界,亦會使群邪
哭天喊地,不敢遇上你!」
「大叔,你不是主張練武強身嗎?怎會有如此濃的殺氣呢?難道是洪杏帶給你
某種刺激及啟示嗎?」
「不錯,等你練成此招,我再把詳情告訴你吧!」
「好吧!大叔,咱們開始吧!」
「行!我先解說第一式吧!」說著,邊道口訣邊示範著。
區區一招,計有八式,第一式又有三個變化,年八聽得神馳響往,立即跟著比
劃起來了。
「年八,此招雖然區分為八式,真正臨敵之際,卻必須將八式一氣呵成施展出
來,其速度大約只是一式而已。」
「哇操!需要如此快呀!」
「不錯!否則,怎能破解那招霸道的『雷公錘』呢?」
「可是,真正做得到那個境界嗎?」
「你一定行,別急,先記妥各樣變化,再逐次加快速度,若無意外,明年此時
將可大功告成!」
「什麼?還要等候一年呀!」
「不錯,我費了十年的功夫,才創成它,至今又過了六年,卻只能施展四成威
力,你能偷工減料嗎?」
「大叔,你的功力會比洪杏高嗎?」
「目前在伯仲之間,不過,她若施展『雷公錘』,我非敗不可!」
「哇操!她會不會在這一年期間稱霸江湖呢?」
「不會,你為何會聯想到她要稱霸江湖呢?」
「她拚命地撈銀子,正是在蓄積力量準備招兵買馬呀!」
「錯了!她是為了要找一個人,一個令她妒恨之男人。」
「大叔,會是你嗎?」
「我這副德性,配嗎?」
「人不可貌相,大叔,我和你相處越久,越發現你有一種氣質,一種令人樂於
接近之氣質。」
「年八,那是因為我待你不錯之故!」
「不!不是,義父母救我及養育我多年,我卻沒有此種感覺。」
「別談我了,總之,等你練成此招之後,我自會告訴你。」
一年,穆吉祥沒有估計錯,年八足足地費了一年,終於將那招「年八打」使得
爐火純青了!
最妙的是,他居然能夠將此招配合「漫步萬年」步法施展,而且施展得隨心所
欲,悠悠哉哉。
桃林中那千餘株樹幹不知留下多少的掌印、指印及爪印,可見年八究竟下了多
深的苦功。
這天,穆吉祥自城中提著一個食盒及一罈酒回家,只聽他欣然道:「年八,恭
喜你,好好地慶祝一下吧!」
「行,大叔,這一年來,辛苦你啦!」
「沒什麼!能夠目睹你練成我創出來的招式,實在是終身愉快之事,來,盡量
吃,盡量喝吧!」
「好!」
大約一個時辰之後,只見穆吉祥灌下一碗酒,問道:「年八,你醉了沒有?」
說著,又開始斟酒。
「沒有哩!」
「你是第一次喝酒?」
「不!曾和何粥偷喝過一次,好辣喔!我喝了半口,就吐掉了。」
「哈哈!你們一定喝到白干啦!那玩意兒的後勁太強,不似此酒『狀元紅』令
人越喝越爽!」
「是呀!我現在覺得很爽哩!」
「好,我該兌現支票了,你想聽我的故事嗎?」
「哇操!口水都快流光了!」
「好小子,那就洗耳恭聽吧!」
「哇操!安啦!早就洗得一乾二淨啦!」
「你知道本城有一座報國寺嗎?」
「知道,就在西門外黔靈山山腰處,那兒好漂亮喔!好些出家人也挺和氣的,
我在九歲那年曾去過一次。」
「你記得很清楚,不過,你可能不知道我在十八年前曾經在那兒住了半年,留
下一段難以忘懷之事。」
「真的呀?」
「我姓冬,春夏秋冬的冬,名叫海揚,穆吉祥乃是我為了隱密身份,不得已取
用之化名。
先父東海一君冬農,世居遼東,先母李氏,他們膝下只有我一人,因此自幼百
般呵護,終於讓我練成一身武功。
在我十九歲那年,我大約和你一般高,不過,我的相貌較為俊逸,因此,先父
母便吩咐我外出歷練。」說至此,他突然歎了一口氣,默默地飲酒。
好一陣子之後,他以低沉的嗓音道出一段情場恩怨!
嵌張滌黔靈山,貴州之名山,報國寺,貴州禪家中心,它建於黔靈山山腰,不
但殿宇宏偉,而且雲集高聳,一向香火鼎盛。
這天午後未申之交,通往報國寺的茶林山道中,香客稀少,突見轉角處走出來
一個丰神如玉的少年。
只見他穿著一套藍色綢緞長衫,粉底薄靴,明亮的雙眼配上高挺的鼻樑和如脂
雙唇,倍添俊逸及剛毅氣息。
只見他行若流水行雲,不但點塵不揚,而且神定氣閒,在俊逸、剛穩之中,又
添瀟灑的氣息。
他正是甫出道半年,即以卓絕的武功、俊逸的容貌博得「煙投郎」外號的冬海
揚,他今天要來拜訪報國守住持國安大師。
國安大師並不隸屬於少林派,不過,他的佛學造詣,慈悲、謙和心胸,卻使他
博得少林、峨嵋、恆山佛門諸弟子之景仰。
即使連遠在遼東,一向罕涉江湖大事的「東海一君」冬農也敬佩有加,因此,
他吩咐冬海揚路過貴州時,一定要前往拜訪。
冬海揚抬頭一望見那宏偉的建築物,敬仰之心油然而生,因此,他立即停在原
地略整衣衫。
倏聽幾聲淒厲的嘯聲自山下遠處傳來,那聲音好似夜來悲鳴或傷禽怒嘯,甚為
尖銳刺耳。
冬海揚劍眉一皺,立即轉身一瞧。
嘯聲越來越近,呼喝叱喀聲及金鐵交鳴聲也湊上熱鬧,看來一定有人已經開始
交手了哩!
冬海揚出道半年,就博得「煙投郎」之美譽,心中難免會「雞婆」些,因此,
他立即朝山下掠去。
倏見一位滿身血污的大漢持劍踉蹌奔來,另有兩名老者亦隨後疾追,雙方只剩
下丈餘遠的距離。
冬海揚剛剎身欲喝住那兩名老者,卻見那位大漢喊道:「速請住持!」他不由
為之一怔!
倏見右側老者揚手打出一蓬銀芒,左側老者射出兩把匕首,冬海揚喝聲:「小
心暗器!」
立即射去。
遲了,那些銀芒及匕首完全射中大漢的背部,立聽他慘叫一聲,當場栽倒在地
上掙扎著。
冬海揚由那兩名老者的怪異打扮及獰惡神情,心知對方必然不是善類,此時又
見他們下此毒手,不由大怒!
因此,他剛騰起身,雙掌一揚,各將一道掌力劈向兩名老者,那兩名老者頗識
貨,立見他們向外閃去。
「叭!」「叭!」兩聲,兩株茶樹當了替死鬼,立見它們連根拔起,一直飛向
半空中,聲勢頗為嚇人。
兩名老者駭然相視,倏地撲向大漢。
冬海揚甫落地,一見對方要趕盡殺絕,他不由怒氣衝天地喝道:「該死!」兩
道掌力再度應掌而出。
「娃兒,是你找死,別怪老夫心狠手辣!」
話聲未訖,兩人已經並掌劈來兩道掌力。
「轟……」聲中,兩名老者踉蹌連退。
冬海揚只覺雙臂發麻,不由暗駭此二人之功力深厚,他一見對方不支連退,立
即騰起身子。
只見他的身子在半空中一陣迴旋,然後擰腰振臂疾劈出兩道掌力朝駭然後退的
兩名老者罩去。
「啊!翻江倒海,你是東海一君之傳人!」
「老大,拼啦!」
「橫江截斗」及「流螢舞空」立即自兩名老者的雙手中捲出。
「轟……」聲中。冬海揚向外一翻,停在十餘丈外,瞧他那劇烈起伏的胸膛,
這一招,分明打得挺累哩!
倏地兩聲慘叫,那兩名老者已經雙腕折斷,四肢大張,鮮血速噴地倒在五丈外
等著趕赴鬼門關報到了。
最可憐的是那位大漢,他在負傷又中了暗器,原本已經奄奄一息,再經過兩陣
掌勁餘震,已經含恨歸陰。
不過,他的右手仍然死命地抓住胸口衣襟不放。
冬海揚連吸數口氣,穩下氣血之後,一見兩名老者及那名大漢全部喪命,他不
由傷腦筋了。
哇操!這是一段無頭公案呀!
所幸!在不久之後,一名中年僧人率領六名年輕僧人快步自山上行來,冬海揚
立即寬心地望著他們。
那中年僧人一見到那三具屍體及現場激烈地拚鬥痕跡,神色一涼,立即加快步
子疾掠而來。
只見他停在冬海揚身前合十道:「阿彌陀佛,貧僧明川,忝掌敝寺知客職務,
可否請教施主名諱!」
「晚輩冬海揚!」
「喔!施主原來是武林彗星冬施主呀!貧僧今日得以瞻仰施主丰采,真是幸甚
,施主可否略述方纔之情景?」
哇操!連褒代問,口才之佳,難怪會擔任「知客」之職。
冬海揚立即敘述方纔之經過。
明川邊聽邊打量那三具屍體,因此,冬海揚敘述結束之後,他立即敬佩地道:
「施主果真神功蓋世,難怪南北雙煞會遭報。」
「喔!他們原來是南北雙煞呀!怪不得武功不俗,對了,此人在臨終前,曾經
高聲求見貴寺住持,你可知道他的來歷?」
「這……此人與敝寺略有淵源,不過,小僧尚未向家師請示,因此不便詳述,
尚祈施主海涵。」
「大師客氣了,晚輩原本欲謁見令師,如今既然發生此種事情,晚輩還是明日
再行來此吧!」
「不!施主今日有恩於敝寺,貧僧理該引見,請!」說著,立即側身肅禮。
他的目光一示意,那六僧立即上前抬起屍體隨後跟行。
由於此地方發生拚鬥,已經驚動全寺,因此,一般的善男信女暫時在大殿中避
難,殿前台階上面則站著一批人。
為首的是一位慈眉和顏清瘦老僧,他正是報國寺住持國安大師,另有十二名中
年和尚站在他的身後。
在國安大師的左側站著一位銀髮如絲緇衣老尼,她正是峨嵋派的掌門人之師妹
恆文師太哩!
在恆文師太的後方則站著一對相貌相似,體態則苗條、豐腴殊異的白衣少女,
她們乃是一對姐妹花。
體態豐腴的是大姐,她名叫蘇倩萱,體態苗條的是妹妹,她名叫蘇倩雯,兩人
皆是恆文師太之徒。
兩人由於相貌類似花,氣質高雅,因此,今晨隨師抵達此寺訪問之後,立即引
起一陣陣小漣漪。
不久,冬海揚諸人已經抵達寺門口,冬海揚那俊逸不群的人品立即引起國安大
師諸人的注視。
蘇家那對姐妹花更是瞧得鳳眼中連閃異采。
她們雖然按照禮數立即低下頭,可是,鳳眼仍然不時地偷窺那位正在朝廣場行
來的冬海揚。
一段恩怨不清,糾纏難解的情天恨事就由此地萌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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