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江南春花多銷魂】
「水送山迎入富春,一川如畫晚晴新;
支低晚渡帆來重,潮落寒沙鳥下頻。
未必柳間無謝客,也應花裡有秦人;
顏光萬古清風在,不敢停漿更問津。」
此詩乃是唐朝詩人對富春江讚美之詩,富春江位於錢塘江的上游,乃是江南風
光中最有代表性的造物佳作。
富春江的早晨籠霧,夕陽姻支奇彩,加上江底之魚蟹及江面之菱角,難怪遊客
絡繹不絕的前來游江。
不過,每逢七月,遊客立即斂跡,因為,七月鬼門關。聽說水鬼會找替身,若
因游江而喪性命,那才是大冤枉哩!
可是,怎會有人在黎明時分,江面全被晨霧籠罩之時刻在吟詩,而且,聽那脆
甜聲音,此人必是馬仔哩!
那吟聲不但脆甜,而且隨著詩之意境而抑揚頓挫,可見這位馬仔不但年輕,而
且對詩詞深具造詣哩!
她年僅雙十,那張瓜子臉配上黑眸、朱唇、貝齒及挺鼻加上白皙的皮膚,她正
是典型的江南美女哩!
她那細長的纖指熟練的捻起蓮蓬,便摘下蓮之菱角,沒多久,她的小竹簍中已
經裝滿了菱角。
她的興緻正濃,美目便望向江水。
立見兩隻大蟹正在水面抓鬥,她微微一笑,立即自懷中取出兩卷紅線,只見她
一振皓腕,紅線立即射出。
「咻咻!」二聲,二線一入水立即由蟹身迅速貼去。
她的皓腕立即連挑不已!
剎那間,那兩只蟹已經被她五花大綁。
她吟完最後「問津」二字,皓腕立即一頓。
「咻咻」二聲,二蟹已被拉起。
「叭叭!」二聲,它們已先後落入竹簍中。
它們跌得七暈八素,加上被五花大綁,立即安分啦!
俏臉微微一笑,立即揮漿。
別看她又白又嫩,腕力卻是奇強,小舟便如飛射去。
不久,小舟已滑近岸旁,她便彈身掠去。
她右手端盤又左手提簍,卻身形曼妙的掠上岸,只見她微揚右腳,腳尖正好抵
上小舟的舟首。
她以腳尖挑起舟繩,便踢向江邊的木柱。
「叭!」一聲,舟繩一搭上木柱,便自動旋轉二圈。
她上前一挑起繩尾,便順利繫妥。
那條小舟再也不會隨波逐流啦!
她滿意一笑,便掠向柳林。
柳林中搭有一間三合院式的紅磚碧瓦建築物,正廳門上嵌有一匾,匾上刻有「
倚江居」三個金字。
少女一掠近倚江居,便以碎步前進。
不久,她已步入廚中忙碌著。
她手執小匕熟練的剝去菱殼,便泡入水中。
她洗淨雙蟹,便倒酒入兩個大碗,再放入大蟹。
二蟹被五花大綁的泡酒,不久,便茫酥酥啦!
她卻毫不停頓的切肉骨及引火墩著。
接著,她放入一部分菱角。
然後,另以清水煮菱角。
不出半個時辰,她已端著兩個小鍋行向右側,二鍋分別裝著甜、鹹墩菱,她的
嘴角亦含有滿意的笑容。
不久,她走過廳,便步入一間雅房,此房有榻、櫃,櫃內放著不少的書冊,壁
上卻懸著一把古劍。
顯然,此房之人允文允武。
少女將鍋房上桌,便擺妥餐具。
只見她朝榻柱上的細繩輕扯三下,便帶上房門離去。
不久,榻前之地板向下一隱,頓然出現一條暗道,一位長髮青年則一絲不掛的
由暗道出來。
他約有六尺高,不但胖瘦適中,而且通體雪白,那俊逸的臉孔,賽似潘安,那
對眼神太過於凌厲。
他一瓢出,便取榻上之大巾擦拭長髮及全身。
不久,他披上長袍便入座。
他一瞥兩個小鍋,立即泛出笑容。
他先盛鹹菱,便默默取用著。
不久,他已吃完一碗鹹菱,卻意猶未盡的又吃一碗。
然後,他居然把另一鍋甜菱吃光哩!
他一瞧鹹菱,便將它們全都吃光。
他在榻旁桶中排泄之後,便脫袍步入暗道。
不久,榻前地板自動合上,暗道倏失。
又過了良久,少女入房一見雙鍋皆空,便欣然端鍋及衣袍離去。
她一返廚房,便自大鍋中取用鹹菱。
她邊吃邊忖,膳後,她便返房取冊寫道:「公子朝食甜鹹菱各一斤。」
不久,她一返廚房,便將數味藥材放入泡二蟹之酒之中。
她覆妥蓋,便欣然清洗餐具及衣袍。
良久之後,她一返房,便上榻默默運功。
午後時分,她一收功,便入廚房以雙鍋分別墩、蒸二蟹。
接著,她開始燜炒油飯。
夕陽西沉之際,二蟹已經香噴噴的趴在油飯上,而且呈現於青年的桌上,少女
立即輕拉榻上之繩。
她一拉完繩立即離去。
不久,青年又一絲不掛的走出暗道,他乍聞香味,不由自主的瞄向桌上,他的
雙眼立即一亮!
他的眼神已經夠凌厲,如今更似兩支火炬哩!
他取巾拭身之後,便披袍入座。
肥厚的蟹黃一入腹,他立即泛笑點頭。
不久,當他掀開另一蟹殼,即未見蟹黃,他立即忖道:「鴛鴦蟹?」
他便默吃油飯及蟹肉。
沒多久,二蟹及油飯皆已被他吃光,他便含笑在房內散步一陣子,再入內室排
泄出體中之廢物。
良久之後,他方始脫袍入暗道。
地板一合,暗道立即又消失。
不久,少女入房一瞧,立即笑瞇瞇的端鍋離去。
她迫不及待得返房在冊上寫道:「公子夜食蟹二隻及油飯二斤。」
寫完之後,她方始吃鍋內油飯。
接著,她欣然清洗餐具及衣物。
一切就緒之後,她便提水返房。
她將水倒入半人高的圓桶,便關妥門窗寬衣。
綠衣裙一卸,一具玲瓏胴體立即出現。
她將皂沫及毛巾放上桶沿,便含笑入桶。
她便在桶內沐浴著。
良久之後,她靠坐在桶沿忖道:「公子如此嗜愛蟹,我明早就再去採菱捕蟹,
然後再變些口味!」
她立即含笑思忖著。
此時,青年房內之暗道倏然開啟,青年亦飄出,只見他朝暗道入口處一站,便
提聚功力。
剎那間,他的全身乍現水汽,全身之水滴倏干。
他徐徐吁氣,便飄向門前,他一啟門,立即飄出。
不久,他已來到少女之房外,只見他的雙掌朝壁上一按再一吸,兩段小圓木已
經被吸入他的掌心。
壁上立即出現兩孔。
他一蹲下,雙眼正好對上雙乳。
靠坐在圓桶中少女之雙乳立即盡入他的眼中。
少女突然想出一套食譜,立即泛出笑容。
她這一笑,立即添加不少的甜美,青年更動心了!
少女一走出桶外,立即取巾拭身。
她邊拭邊自顧自憐,所以,她拭得既慢又仔細,青年巴不得她更慢些,因為,
他正瞧得過癮呀!
良久之後,少女彎身拭發,那胴體更撩人啦!
青年瞧得雙眼神光連閃,雙拳握得更緊啦!
少女一拭乾秀髮,便坐在鏡前梳發。
那迷人的曲線使青年更亢奮啦!
要命的是,少女梳發之後,因為心情甚佳,所以她把櫃內之衫裙一件件的穿著
,在鏡前欣賞著。
足足過了一個多時辰,她方始卸下最後一套衫裙。
她正欲換上睡袍,倏聽「砰」的一聲,房門已開。
她啊了一聲,卻見青年掠入。
她乍見全身赤裸的青年破門而入,她立即駭道:「公子!」
青年卻飄近她,便張臂欲摟。
少女忙向右一閃,道:「公子!冷靜些!」
青年一閃身,立即扣住她的左腕。
「啊!公子……」
青年卻一摟她便飄上榻。
「公……公子!別如此!」
一陣裂疼立即使她啊了一聲。
青年對著她的陰穴,立即衝刺著。
少女疼得淚水溢出啦!
青年為她拭淚道:「吾不會虧待汝!」
說著,他衝刺更疾!
少女疼得淚出冷汗,芳心卻因他之話而甜甜哩!
良久之後,她不知已經麻木或者良田已被墾寬,她不但不覺得疼,更有一種難
以形容的感覺。
良久之後,她由舒暢中逐漸清醒,她一見青年尚趴在身上,她不由忖道:「公
子如此迷戀,他必然不會負我!」
她開始織夢啦!
又過了半個多時辰,她發覺不大對勁,因為,她未聽見青年呼吸,而且,她也
被壓得快要喘不過氣來呀!
她伸手觸青年的鼻尖,當場險些昏去。
因為,青年已經沒有鼻息呀!
她急忙搭上青年的腕脈。
完啦!真的完啦!
她心跳如雷啦!
她的淚水和冷汗一起溢出啦!
她匆匆推開青年,立即下榻。
她立即披袍欲逃。
可是,她立即止步道:「不行!一定不能留下痕跡!否則,老爺……」
她想起老爺,立即全身發抖。
她匆匆向四周一瞥,立即著上衫裙。
接著,她將被褥包妥青年,便匆匆掠出。
沒多久,她已將青年放上小舟。
她又返房整理妥榻上,再抱桶出房。
她匆匆洗淨圓桶,立即抱返房中。
她又仔細瞧了一遍,便從櫃內取出銀票及碎銀,可是,她立即忖道:「不行!
我必須佈成……算啦!瞞不了的。」
她乾脆換上自己外出購物之男裝及裝入財物。
她迅速換發,便戴上面具。
不久,她戴著圓笠,便迅速離房。
她回頭一瞧,便有了注意。
只見她入廚引燃柴堆,便迅速離去。
不久,她以雙手疾劈向江面,迅速催舟馳去。
她邊催舟邊望向四周的思忖著。
丑寅之交,她將舟泛到江邊,立即搬上一塊大石。
不久,她以石綁妥青年及被褥,便拋入江中。
撲通一聲,青年已經迅速沉入江中。
她卻逃難般催舟疾馳而去。
破曉時分,她劈破舟底,便掠上岸。
她回頭一見船尾已沉,便匆匆掠去。
當她發現趕集之人,便收功行去。
不久,她一入金華城,便匆匆買些饅頭。
沒多久,她已經和三十餘人分別搭著十二部馬車離城。
她和一對夫婦及二童共車,車上另有六包貨,她獨自坐在末排,便閉上雙眼思
忖著昨夜之事。
倏聽婦人低聲道:「好似有血腥味哩!」
少女心中一跳忖道:「天呀!我來不及淨身啦!」
卻聽男人道:「箱中之魚腥味啦!」
少女鬆口氣,便默默撕食饅頭。
良久之後,她一見婦人四人皆在打盹,方始放心。
她便思忖著下一步行動。
她姓洪,單名菱,她是揚州人,她原本出身於富戶,卻因為其父嗜賭又嗜色,
其母上吊自盡,仍然勸阻不了。
在洪菱六歲那年,其父不但敗光家產,更把它押賣妓院,他自己則因還不了債
,被賭場派人做掉。
她自幼即在家中目睹雙親吵架,她為了避免被波及,她學會了察言觀色,進了
妓院之後,更須察言觀色。
所以,她機靈的深獲妓院上下之喜歡。
妓院的當紅姑娘艷紅更指定她為貼身侍女。
在她九歲那年,她和艷紅被金華一位楊姓殷富一起被贖身,而且被金屋藏嬌的
安置在富春江畔的「倚江居」。
哪知,自從第三天起,楊姓殷富便帶人來玩艷紅,而且,不定期的帶陌生人,
艷紅雖感不悅,卻不敢拒絕。
如此過了三年多,艷紅終於忍不住的欲自深夜潛逃,哪知,她剛到江邊,便被
兩人攔住,當場便被押返軟禁著。
第二天晚上,楊姓殷富率二十多男人前來,他一聲令下,那二十人便輪姦艷紅
,結果,艷紅活活累死啦。
接著,她的屍體被拋沉江中啦!
洪菱一直機靈的做該做的事及慎言,所以,楊姓殷富不但留他一命,而且還賞
她五百兩銀子哩!
她便乖乖的獨守著倚江居。
不出一個月,楊姓殷富率一名少年前來,他吩咐洪菱每日早晚各送一餐入房,
卻不准和少年接觸。
那少年一天到晚泡在地下,每次出來用過膳及排泄便又泡在地下,洪菱雖好奇
,卻不敢詢問或偷窺。
第一年,楊姓殷富頻頻探視少年,接著前來的次數更少,今年,他除了端節來
一次,根本不再露面。
不過,每月初一,便有人會送一百兩銀子及探視少年。
想不到昨夜會發生那件爽極而悲之事。
午前時分,車隊一停,領隊便宣佈息半個時辰,洪菱一見乘客紛紛下車,她便
跟著那對夫婦下車。
她一見他們進入食堂,她便步入遠處之客棧。
她先吩咐妥三菜一湯,再入房淨身。
小二送來午膳,她便迅速取用。
不久,她結妥帳,便迅速入估衣舖買了三套衣物。
她一見眾人紛紛上車,便跟著上車。
不久,車隊再度啟程,她便閉目養神。
那知,大約過了一個多時辰,倏聽二聲「停車!」便見兩側林內各掠出十餘人
,而且每人之手中皆持劍,臉上則幪面。
車伕們不但立即停車,而且抱頭趴跪在路旁求饒。
那對孩童立即驚哭著。
那對夫婦立即摀住他們的嘴。
立見那兩批人掠到車前道:「下車!獻出財物!否則!殺!」
說著,他們已揮劍唬人。
洪菱見狀,立即暗急道:「我那些家當豈可失去,可是我只會那幾招呀,我該
如何保財逃命呢?」
原來,楊姓殷富在她九歲那年,他因為心情佳而送給她一本小冊子,同時指點
半天,她居然也諳武了哩!
她稍加思忖,便將銀票迅速藏入腳底下。
然後,她拎著包袱跟著那對夫婦下車。
卻聽第三部車傳出冷冷的聲音道:「吾久候矣!」
說著,一名中年人已經下車。
每部車內亦躲回車上。
那批車伕更是迅速的抬掌或踢腳攻向那批幪面人。
事出突然,當場有八人倒地。
乘客們一出劍,便疾砍向幪面人。
這批幪面人乃是慣盜,想不到如今卻踢上鐵板,不過,他們雖然驚訝,而且只
剩下十八人,他們仍然揮劍還擊者。
洪菱立即躲回車上偷窺著。
倏見一名幪面人朝上一拋,立聽一陣嗚叫聲射向上空。
嗚叫聲越來越響,迅即傳出老遠。
現場立即拚鬥更劇烈了。
不到盞茶時間,十八位幪面人經過眾人之圍攻,已經只剩下六人,不過,那六
人仍然聚在一起的彪悍防守著。
倏聽右側林中傳出一聲冷哼,接著,七位幪面人已經掠出。
此七人一掠近,立即拔劍疾攻。
他們不但招式凌厲,而且出手狠疾,利劍所到之處,對方輕則受傷,重則被削
頭砍臂,現場便慘叫連連。
洪菱乍見為首之幪面人,便沒來由得心中一顫,她仔細一瞧那人的身材及眼神
,她立即嚇得全身發抖。
她又瞧過對方的招式,立即暗忖道:「是他!楊大爺!我必須逃!」
不久,她一見他們皆在左側激鬥,她便悄悄下車及掠向右側林中。
她一入林,便拚命的掠向林中深處。
不久,她已掠向山。她便拚命掠去。
黃昏時分,她方始止步回頭瞧去。
夕陽映著群山,風景美,她卻無心欣賞,因為,她突然想起一件怪事,她立即
又施展輕功掠去。
她一落地,便望向方才停身之處!
她不由暗怔道:「至少有三十丈吧!這……」
她立即又掠向原處。
「刷!」一聲,她又掠回原處啦!
她回頭一瞧,怔道:「我怎會進步如此多呢?」
倏覺右腿內側濕濕的,她揮手一摸,便摸到血跡,她立即皺眉道:「下體又裂
啦!我……我……必須先淨體!」
她記得方才曾掠過瀑布,她便轉身掠去。
不久,她已停在瀑佈下方之匯水處,她一見天色已黑,四處又無人,她立即摘
下面具及除去衣鞋。
她先收妥鞋內之銀票,再入溪淨體。
下體一陣疼痛,不由使她皺眉。
她由頭洗到腳,方始上岸。
它以衣衫拭淨全身,便換上全新的內外衣衫。
她埋妥舊衫,便吃著早上吃剩的饅頭。
倏聽一聲:「接住!」她不由大駭!
她一抬頭,便見瀑布後射出一物。
她正駭間,那物卻已疾飛而近,她立即瞧見那是一塊肉,事處突然,她疾思剎
那,立即伸手接肉。
「叭」一聲,肉已入手。
肉湯尚在,她便置在石上道:「誰?」
「呵呵!好眼力!好膽識!先嘗嘗鮮兔肉吧!」
「無功不受祿……」
「呵呵!吾方才欣賞過胴體,理該有此一報!」
她羞怒的立即雙目一瞪。
可是,值此荒山,對方又詭異,她立即忍了下來。
她抓起包袱,便朝前掠去。
「站住!吾尚未吩咐!汝豈可離去!」
她立即全力掠去。
「咦!汝……」
「咻!」一聲,一道黑影已破瀑掠出!
只見他在半空中一翻身,便展肢飛掠而去。
他似飛鳥疾翻掠不久,便攔住洪菱,洪菱急忙提掌護胸。
來人乃是一位滿頭亂髮的黑袍老者,他一攔住洪菱,立即笑道:「汝不但美,
修為亦高得很!太好啦!」
洪菱道:「你我陌生!請讓道!」
「呵呵!有緣千里來相會!吾要定汝矣。」
「你……你說什麼?」
「呵呵!很簡單!吾要汝陪吾且為吾育子!」
「胡說!荒唐!」
「呵呵!吾方唐仁畢生行徑雖大異常人,卻從未做過傷天害理之事,汝若允吾
之要求,必不會吃虧!」
「胡說!你如此相逼,便是傷天害理!」
「非也!吾必以財物彌補汝!」
「我不要!」
「呵呵!世上尚無人拒絕過吾哩!」
「我已作人婦,你打消此念頭吧!」
「呵呵!吾由汝下體之裂傷及隻身來此,吾相信汝剛破瓜,而且因故逃到此,
汝不可能作人婦!」
「你……」
「呵呵!汝即使已作人婦,吾必不嫌!來吧」
洪菱後退道:「站住!否則,我不客氣啦!」
「呵呵!出招吧!吾會令汝心服口服!」
「當真?」
「不錯!汝若能沾吾衣角或毫髮,吾任汝離去!」
「當真?」
「吾方唐仁迄今未曾食過言!」
洪菱立即揚掌劈去。
方唐仁隨意一閃,身後的石塊便已被劈碎,洪菱怔忖道:「想不到我的功力激
增數十倍,難道是公子……」
「呵呵!別多考慮啦!汝就範吧!」
洪菱放下包袱,便雙掌疾劈猛掃著。
方唐仁只是左飄右閃,便輕易閃避著。
轟轟聲中,他身後之土石紛紛碎濺著。
洪菱又反覆施展一陣子,倏見方唐仁逼來,她剛欲退,右腕脈已經被扣住,半
邊身子立即一麻。方唐仁呵呵一笑,立即制穴及挾走她。
「包袱!」
方唐仁反手一招,包袱便飛入他的掌中。
呵呵笑聲中,他已掠上瀑布。
洪菱正在緊張,他已破瀑掠入。
瀑布後居然別有洞天,經過一條寬敞通道之後,便抵達一間石室,明亮的珠光
立即使她的雙眼一花。
她一閉上眼,他已將她放上一張石床。
她一坐上床,便冷的全身一顫。
他為她解穴道:「咱們好好商量吧!」
她立即起身道:「商量什麼?」
「吾今年已愈七旬,至多再活十年,汝在此陪吾,吾百年之後,這一切珍寶就
完全歸汝如何?」
洪菱忖道:「我正擔心無處藏身,何不暫居此地,楊大爺即使找來此地,此老
必會助我,就如此辦吧!」
她立即道:「我如何陪你?」
「每十天陪吾快活一次,如何?」
「不!每月一次!」
「不行!半個月一次!」
「可以!不過,你必須傳我武功!」
「呵呵!汝若想學武,每十天陪吾一次!」
「好吧!」
「一言為定喔?」
「一言為定!」
「呵呵!很好就由明日算起,汝先療傷吧!」
說著,他便由石桌上取出一個瓷瓶遞去。
洪菱問道:「不會有毒吧?」
「呵呵!汝放心吧!不出三天,汝之裂傷必可痊癒!」
「好吧!」
她一接瓶,方唐仁便掠出石室。
她一寬去衣褲,立見下體又流血。
她拭淨血,便以瓶內之綠藥粉抹上。
藥粉一沾上傷口,火辣辣的裂疼便消失,她欣喜之餘,便仔細的上妥藥,再小
心的穿妥衣褲。
立見方唐仁取回那兔肉入內道:「嘗嘗吧!」
她立即默默取用著。
方唐仁指著石床道:「它叫『萬載冰石』,汝先在上面運功調息,不出半年,
汝的功力必然更精純。」
她立即道:「當真?」
「千真萬確!而且,它更有駐顏之功!」
「你一直睡此床!」
「不錯!吾內功仗它精進矣!」
「你非女人,怎……」
「呵呵!吾修陰功也!」
「陰功?」
「呵呵!看來汝不大諳武,內功區分陰陽,視人體質而練,男人若練成陰功,
其效遠甚女人矣!」
她似懂非懂得點點頭。
方唐仁呵呵笑道:「壁上有三冊武學精華,汝若有興趣,就瞧瞧它們,若有疑
惑,吾隨時可加指點!」
她朝洞內一瞧,立即道:「你為何把這些飾品放在各地?」
「飾品?呵呵!此地之任何一物,至少值萬兩哩!」
「你……你別吹牛!」
「呵呵!汝日後自知,運功吧!」
說著,他已坐上床尾。
沒多久,他已經入定。
洪菱一吸氣,便覺一股寒氣由「會陰穴」湧入,她立即小心的運功。
不到盞茶時間,她已經入定。
方唐仁悄悄睜眼,便仔細觀色。
不久他含笑忖道:「好精純的功力!很好!」
他便欣然入定。
原來,那青年一直在「倚江居」地下練功,該處有一孔泉源,源中之靈氣配合
他的功力使他日益精進著。
他乃是楊姓殷富之弟子,耳濡目染的他,一見洪菱日益漂亮,他早在一年前,
便每夜由壁孔偷窺美人出浴。
昨天,他吃了那對肥蟹,加上洪菱展現胴體過久,他按奈不住的摟她發洩,卻
美爽爽的洩光功力。
洪菱的體質優於常人,居然吸收了那些功力哩!
此時,她一入定,那些功力便結合「萬載冰石」的寒氣運轉,它們每運轉一遍
,便摻入她的經脈一分哩!
她亦因而更覺輕鬆哩!
所以,她任由功力運轉著。
一個時辰之後,方唐仁醫收功,便注視著她。
不久,他驚喜的忖道:「奇才!妙哉!」
他悄悄下榻離開啦!
接連三天,洪菱皆在運功,方唐仁每日在壁上添一劃啦!
這天晚上,洪菱一收功,便吐口長氣。
方唐仁呵呵笑道:「嘗嘗雄雞肉吧!」
說著,他已含笑行來。
洪菱問道:「我運功多久啦?」
方唐仁指向壁上道:「再過半個時辰,便三天矣!」
「這麼久呀?當真?」
「呵呵!先嘗嘗吧!」
她立即接過雞腿撕肉吃著。
方唐仁邊吃邊道:「汝是金華人?」
「我……我……」
「呵呵!行!汝別說!吾也不會再問此事!」
「此地是……」
「呵呵!汝不答,卻喜問,太不公平了吧?」
她臉紅的立即低下頭,方唐仁呵呵笑道:「此山與天目山相接,此地已是安徽
!」
她不由心兒劇跳的忖道:「我居然掠出如此遠!此地距金華甚遠,楊大爺必然
不會尋來此地!」
她立即聯想到楊大爺幪面殺人之事!
她反而安心的忖道:「那小子既是他的人,必也不是好人,我把他沉入江中,
正好替艷紅復仇哩!」
她立即回憶往事!
她立即想起幼時父親嗜賭好嫖,經常打其母,甚至逼其母上吊自盡之事。她不
由咬牙切齒!
她不由忖道:「洞中這些飾品當真每件逾一萬兩,我日後便可以買回祖產,我
一定要好好的替娘出一口氣!」
她一咬牙,立即點頭。
不久,她忖道:「我必須善待他!罷了!」
她吁口氣立即望向他。
方唐仁含笑道:「渴不渴?」
「謝謝!不渴!我們談談,如何?」
「行!」
「你傳我武功,我好好侍侯你,如何?」
「好呀!」
「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她一起身,便自動寬衣。
不久,她全身赤裸的俏立著。
那迷人的胴體因為精純內功而白裡透紅,識貨的方唐仁立即似鑒賞珠寶般在原
地欣賞著。
她已下定決心,所以,她克服羞郝而立。
良久之後,他坐上石床,立即輕撫他的雪臀道:「真美!」
他不由探舌舔拭著。
她不由暗詫道:「他似狗?怪哉!」
不久,他由她的後頭邊摸邊舔下來。
良久之後,他吮舔著粉頭、酥胸,再吮舔著雙乳。
他舒暢悶哼連連!
她茫酥酥的呻吟著。
兩個身子卻哆嗦不已!
哆嗦之中,方唐仁不由呻吟著!
因為,他是在太爽啦!
未曾有一位女子似洪菱般令他如此爽過呀!
他決定要善待這位「小新娘」啦!
良久之後,她抬頭一瞧他,便微微一笑。
他不由道:「美!你真美!」
她立即脆聲道:「你該剪髮啦!」
「汝肯剪?」
「嗯!」
「好!好!太好啦!」
「汝方才愉快否?」
「愉快!愉快之至!」
他不由呵呵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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