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郎情卿意多旖旎】
金志恆內心暗凜,忙道:「爹,孩兒絕對不會做出此種有失門風之事的!」
「我相信!恆兒,由於皇后乃是左相的遠房親戚,那些告狀根本無法傳進皇上
的耳中,即使有,也只是告誡一番而已!」
「哇操!太過分了吧?好一個糊塗虫……」
「恆兒,別任意譭謗別人!」
金志恆拼著瞼,應聲:「是!」立即低下頭。
于宗堯續道:「恆兒,韋佑祖雖然性好漁色,一身的武功卻頗為不俗,若無意
外,應該可以奪得花魁!」
「哇操!那怎麼行呢?」
于宗堯心中暗喜,表面上卻淡然道:「他如今未婚,又是左相的獨子,已經夠
資格參加角逐了!」
「哇操!朝中當真無人可以制伏他嗎?」
「當然有,可是畏於左相的勢力,無人敢得罪他!」
「哇操,悲哀呀!公主知不知道他的為人呢?」
「當然知道!因此,她特別加了一條規定,此武獲得勝者,必須通過她考驗,
才可以正式通過為駙馬爺!」
「哇操:好點子!這下子大下太平了。」
「恆兒,你別高興得太早,據我所知韋佑祖的武功至少勝公主兩籌,只要另有
人替他掩護,他的勝算甚大哩!」
「哇操!什麼叫做護航」
「據我所知,朝中王孫子弟之中,計有十二個與韋佑祖過往甚密,號稱,十二
金鋼,只要他們在暗中幫忙……」
「哇操!我明白了!那十二個老包可以『保送』他上壘,對不對?」
「對!對!當今朝廷人品正直的年青人並不少,可是皆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
書生,真正能派上用場的數不出十人哩!」
「哇操!那不是輸定了嗎?這……不行啦!」
「恆兒,你看該怎麼辦?」
「哇操!我也不知道呀!你該不會叫孩兒拋棄另外四個姑娘來參加這種無聊的
比武吧?」
「爹當然不會這麼做啦!不過,爹如何能夠與公主取得默契,願意與另外四個
姑娘和你一起生活,你願不願意參加比武?」
「哇操!爹,孩兒實在不願意!」
「恆兒,咱們于家已有兩代執掌兵部尚書之責,主要的任務就是安內攘外,使
國家安定,社會安康。爹一直擔心左相早晚會起異心叛變,如果讓韋佑祖擔任駙馬
其勢力必然更盛,野心必將更盛!」
「哇操!有理!爹,咱們乾脆些吧!你去設法與公主取得默契,我回洛陽去和
她們商量一下,好不好?」
「好吧!反正尚有月餘才舉行比武,你明晨再出發吧!」
金志恆應聲;「是!」立即告退回房。
回房之後,他立即躺在榻上,忖道:「哇操!我這陣子究竟是在走什麼運?怎
麼一直和查某扯一胡呢?」
突聽一陣異樣的喘息聲音傳入耳中,金志恆心中一動,仔細一聽不由面紅耳赤
,全身為之一熱!
只聽章惠文略喘道:「別這樣嘛!大白天的!」
于志強喘道:「文,大夥兒都在休息了,你不知你方才對爺爺撒嬌的模樣多麼
的令人著迷呀!」
「可是,大哥尚未休息。他甜內功那麼精湛,萬一被他聽見了,多羞人呀!」
「不會啦:他去爹的書房,必然有事相商,不會那麼快回來的,即使被他聽見
了,又有何妨,你別忘了他有四個密友哩!」
悅完,立即傳來一陣悉索的脫衣聲。
「強,大哥實在真有辦法,居然能夠同時得到四位人美人的芳心,那位何麗娟
姑娘實在真美哩!」
「文!她再美,怎有你的一半呢?」
「強,你真會讚美人!喔!輕點喔!干干的,有點兒疼哩!」
那「啪……」的聲音,立即聽得金志恆全身不是滋味,悄悄的打開窗戶,一見
窗外無人,立即飄了出去。
落地之後,立即朝花園中行去。
時值早春,寒梅吐香,陣陣幽香,沁神醒腦,金志恆望著樹上朵朵白花,立即
想起常荃荃四人,不由為之一癡!
盞茶時間之後,突聽一陣步履聲音自後院傳來,金志恆一抬頭見是奶娘低著頭
迴廊行來,立即朝她頷首。
汪氏趁著於繼先人眠之際,出來透透氣,一見金志恆朝自己頷首,立即微笑頷
首走了過來。
金志恆迎了上去,含笑道:「汪媽,你沒有休息呀?」
汪氏含笑道:「我不累,大公子!」你沿途趕路,怎麼不休息一下呢?」
「哇操!初次來到如此幽雅的地方,怎可不先欣賞一下呢?」
「大公子真是雅士!」
「哈哈!不敢當!汪媽,我自幼沒有念過多少書,別看我的塊頭這麼大,肚子
裡並沒有多少的墨水哩!」
汪氏含笑道:「大公子,你太客氣了!你知道我也在洛陽住過了一陣子,我早
已風聞何姑娘的美名,她看中的人,豈會太差呢?」
「哇操!汪媽!你的嘴兒好甜幄!小心些!可別把小先養成一個。大棵足仔,
(胖子)哩!」
「嘻嘻!大公子,你真幽默,怪不得有那麼多的姑娘會喜歡你!」
「汪媽,上回火災發生之時,強弟他們在何處呢?」
佳佳公主微服出京至白馬寺,二公子夫婦陪她返京,想不到在當晚就發生火災
,若非遇上你,我簡直活不下去了!」
「哇操!一切全是命運的安排啦!若非那把火,我豈有與爹娘相隊的機會,說
真的,我好感激上天喔!」
「大公子,你也相信這種虛無縹渺的事兒嗎?」
「哇操!相信!十分的相信!我能由一個被迫害的窮小子,變成擁有四位紅粉
知己的高手,實在太神奇了!」
「金光這傢伙實在太可惡了!不但害你吃了這麼多的苦,而巳也害了我……」
說至此,泫然欲泣!
「哇操!金光也害過你呀?」
「不錯!昔年金光就是殺死拙大汪遠之後,才抱著你離去的!」
說完,情不自禁的掩面低泣著。
金志恆身子一震,道:「哇操!想不到竟有入因我而死。汪媽,我很不安!」
「大公子,這全是命呀!」
「汪媽,你沒有孩子嗎?」
「是的!當時我僅與先夫成親半年多呀!怪不得失父在當時一再以先大天生具
有橫死相反對這門親事。」
金志恆聽她的語氣之中頗有後悔之意,心中一動,立即低聲問道:「哇操!汪
媽,你認不認識石德豪?」
汪氏「啊!」了一聲,睜目張日,驚訝得說不出話來金志恆含笑瞧著她;不言
也不吭半聲。
「大公子,你……你怎麼認識他的?」
「汪媽,石大叔一直在姊婦酒樓擔任大師父,在去年和我一起到洛陽酒樓,是
他向我提起你的呀!」
「天呀!他還記得我這個薄情女嗎了……唉!」
「汪媽,我與石大叔相處一段日子,他在閒暇之時。常默默坐一在旁,我想他
一定還在思念你的!」
汗氏身子一幌,一邊以手按在樹幹,一邊淚下如雨的道:「大公子,求求你別
再說下去了,我告退了!」
說完,邊拭淚迫離去。
金志恆瞧得心裡沉甸甸的,只覺雙目一澀,揮手一試,居然有兩行淚水,暗歎
一聲之後,立即走回房去。
翌日午初時分,金志恆易咨成一位紫臉大漢騎著那匹蒙古異種黑馬回到了洛陽
酒樓的大門口。
那匹黑馬不但奔行如電,而日甚為平穩,金志恆首次體會飆的滋味,心中的煩
悶悉數消散,停馬之後,立即哈哈一笑!
阿虎並不認識他,立即上前招呼!
金志恆趁著翻身下馬字際,傳奇道:「哇操!是我!」
阿虎怔了一下,立即接過黑馬朝棚內行去。
金志恆跟在他的後面,一見無人注意,立即上向後院。
卻見阿景神色緊張的在院中來回巡視,金志恆怔了下,匆匆的卸去易容,閃了
出去道:「哇操!阿景,你在幹嘛!」
「啊!阿恆,你回來啦!快去內廳,大夥兒正在開會哩!」
金志恆點點頭,立即匆匆行去。
站在內廳前面院中巡視的阿村一見到金志恆,立即朝廳內喊道:「老爺,好消
息!阿恆回來啦。」
金志恆人廳一瞧,除了何宗照、黃來旺及常荃荃四女以外,另有中年叫化坐在
客位首席,立即朝他頓首致意。
何宗照立即含笑道:「恆兒,這位大俠正是丐幫關洛分舵主車害辛大俠,辛兄
,他就是小婿金志恆!」
中年叫化急忙起身舉棒行禮道句:「幸會久聞公子威名,今日有緣目睹,公子
果然不愧為人中之龍!」
金志恆忙拱手道:「哇操!不敢當!貴幫忠義滿天下,乃是濁世之暮鼓晨鐘,
晚輩久已景仰矣!」
何宗照哈哈一笑,道:「辛兄,恆兒,坐下來談吧!」
金志恆坐定之後,含笑問道:「爹,瞧你們一付神色凝重的模樣,難道在這一
日之間發生了什麼大事?」
「恆兒,終南派在昨夜慘遭桐柏山莊高手血洗,計有二百餘人死亡,目前森林
大火仍未撲滅哩!」
「哇操!好可惡!他們怎麼會突然向終南派開刀呢?」
「恆兒,你還記得藏珍坊慘遭血洗及縱火,只有護莊高手『追風劍』岱寬在事
前受傷逃去之事吧!」
「記得呀!」
「岱寬正是終南派高手,陰本揚為了替陰行報仇,凡事與陰行死亡有關的人,
一律屠盡。唉,武林條劫又生矣!」
「哇操!陰行的命可真值錢哩!爹,終南派的實力也不錯呀!怎麼輕易的被他
們血洗燒山呢?」
「據一名丐幫弟在暗中觀察,在慘案發生之前會傳出盞茶時間的女人厲哭聲音
,不到半個時辰便起火了!」
「哇操!是哭妖的哭功!
辛害佩服的道:「公子果然高明!敝幫幫主也是如此的判斷,適逢何兄今日至
敝分舵拜訪,聞及慘案,立即邀在下來此商討對策。」
何宗照補充的道:「恆兒,丐幫一向消息靈通,我本來打算向辛兄請教桐柏山
莊的行動,想不以碰見此事,正在束手無策哩!」
「爹,你可知道施展哭功的女人是誰?」
「據那名丐幫弟子報告,那位女人的嗓音甚為年輕,經對方才研究的結果,很
可能有是陰本揚的女兒陰玉蟬。」
「哇操!她有這麼厲害呀!」
常莖莖頷頷首道:「不錯!我及咪咪曾與她相處一段日子,她不但有一身一俗
的武功,而且精通陣法,香溪江邊之古陣可能是被她破解的。」
「哇操!有夠厲害。咱們該怎麼辦呢?」
黃來旺含笑道:「恆兒,別慌!你的笑功足以克制地的哭功,目前丐幫高手正
在搜索她的行跡,一有消息就由你制伏她!」
「哇操!沒問題!我倒要看看她多愛哭!」
眾人聞言,不由一陣蕪爾!
辛害起身行禮道:「各位,在下急於返回分舵,恕我先行告辭了!」
何宗照含笑道:「辛兄,咱們保持連絡吧!」
「沒問題!各位請留步!」
說完,朝後院掠去,迅即翻牆而去。」
眾人重回原位,只聽何宗照愉快的道:「想不到丐幫肯如此的出力,咱們可省
了不少的力氣哩!」
「哇操!唇亡齒寒,互相利用啦!爹,碰見一件麻煩事了。」
眾人不由一陣緊張!
「哇操!我進入京城之後,原本順利的與家人相認團聚,卻突然冒出一件公主
比武擇駙馬爺之事,有夠傷腦筋哩!」
接著,擇要的說了一遍。
何宗照聽完之後,含笑道:「恆兒,據我所知,這位佳佳公主乃是峨嵋掌門太
一神尼之關門弟子,一身所學不俗哩!」
「哇操!可是,家父卻告訴我說韋佑祖的武功勝她兩籌,如此一來,韋佑祖的
武功豈非駭死人了。」
黃來旺含笑道:「恆兒,令尊之言必然不假.不過你也別緊張,憑你之所學,
自保綽綽有餘唉。」
「哇操!爹,我實在不想參加這種無聊的比武,你們可知道我昨天已經被官場
上那些繁文褥禮禮嚇壞了。」
眾人不由微微一笑!
常荃荃突然說道:「恆,你不妨把『龍騰虎躍』口比轉交給公主,這樣她一定
不會落敗,就會有什麼好擔心的了!」
「哇操!好點子!走,咱們快上制一份口訣吧!」
何宗照含笑道:「你們就去書房研究吧!我們二人出去一趟。」
說完,立即與黃來旺相偕離去。何麗娟脆聲道句:「請!」立即率領眾人朝書
房行去。
進入書房之後,江咪咪立即開始磨墨潤筆。
金志恆搔首道:「荃,你來畫吧!」
「格格!我尚未悟透步法,你來吧!」
「哇操!我只會走,不知如何表達呀。」
「格格:恆,你先把那些腳印畫出來吧!」
「哇操!你明明知道我肚子時沒有什麼貨,偏偏要叫我出洋相,對方是文武全
才的公主哩!」
江咪咪含笑道:「大姐,別逗他了,還是你畫吧:免和他偷偷的寫了幾句情意
綿綿的字眼,格格!」
「哇操:瞇,拜託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之腹,好不好?」
「格格!恆,你在我們四姐妹的心目中是無價之寶哩!如果你去當附馬爺,我
們四人只好去當尼姑了,豈能不小心些!」
「哇操!過份,太過份了。該罰!該罰!」
「格格!我不怕!反正你今晚無法碰我!」
「哇操!什麼意思?」
「格格!不跟你說。」
常荃荃拿起毛筆,立即在紙上描繪起來。
金志便朝黃杏義及何麗娟道:「我利用這個機會把這套步祛向你們提一提,挺
好玩的哩!」
說完,邊解說邊示範著。
半個時辰之後,常荃荃放下筆,道:「大功告成唉!」
金志恆正在指導二女練習,聞言之後,走到桌旁瞧了半晌之後,滿意的點!點
頭,道:「哇操!完全正確!有獎!」
說完,朝她親了一口。
常荃荃羞得嬌顏配紅,抬不起頭來。
半展個時辰之在後,在何麗娟的房內開了一桌酒席,金志恆及四位愛妻共聚一
桌,歡笑連連,氣氛融洽。
四女不停的對金志恆挾菜斟酒、敬酒,令他頻呼「吃不消」不已,口個卻不時
的哈哈大笑著。
突見金志恆將右手伸向常荃荃,道:「荃,咬一咬!」
「咬一咬?什麼意思?」
「我要證明我現在不是在做夢!」
「格格!好!要咬重!還是咬輕!」
「哇操!重點,我的皮挺厚的哩。」
常荃荃脆聲應句;「好!」櫻桃小口一張,疾咬而下。
其他三女不由自主的閉上美目,黃杏儀更是驚呼出聲。
金志恆視若無睹的含笑瞧著常荃荃,一見她的雙唇倏然一頓,在手指吸吮一下
之後,立即退出,不由哈哈一笑。
江咪咪亦「格格」兩聲!
黃杏儀低啐一聲,嬌顏一紅,差得不敢見人。
金志恆舉起酒杯,笑道:「儀,你受『驚』了!壓壓驚吧!」
說完,一飲而盡。
黃杏儀的嬌顏更紅,垂得更低了!
江咪咪啐道:「恆,你的字眼大曖昧了,要改進呀!」
「哇操!冤枉呀!你沒有聽見你的三姐方纔的驚呼出聲呀!」
「有啦!可是那兩個字會令人『想人非非』呀!」
「那兩個字?」
「受驚呀!」
「哇操!此驚非彼精,你自己才胡思亂想哩!還好意思『刮』我哩。你失言,
罰一大杯,服不服?」
「這……我不服!明明是你自己語帶雙關,誘人入彀的嘛!」
「哇操!你自己太敏感啦!荃,你身為大姐,你看看怎麼辦?」
「姐,你可要做主呀!」
常莖莖含笑道:「你們雙方都沒有錯!錯在這罈女兒紅太香醇可口!」說完,
自己斟了一大杯,飲得點滴不剩。
「金志恆笑金志恆哇操!好一個『大姐頭』有魄力!娟,你身為二姐,總也該
表示一下態度吧。」
何麗娟嬌顏一紅,柔順的也干了一大杯酒。
黃杏儀羞澀的道:「是我太沉不住氣!」
說完,亦干了一大杯酒。
江咪咪嬌顏一紅,自己斟了一杯酒,就欲乾杯。
金志恆含笑按住她的纖掌,傳音道:「咪咪,你那『好朋友』開口求情了,這
杯酒改些日子再喝!」
江咪咪心兒一顫,立即縮回纖掌。
金志恆道句:「荃,我是替她乾杯。」立即仰首咕嘻乾杯。
常荃荃三人皆知金志恆的用意,不但沒有絲毫的妒意,而為金志恆的柔情蜜意
而暗暗的欣慰不已!
翌日黃昏時分,一輛高篷雙轅馬車在金志恆易容駕御下來到了兵尚書府的大門
前,嘎然停了下來。
石德豪一身綿衫,自那匹黑馬下來之後,立即悄悄不安的站在馬車後面,望著
那兩扇厚鐵門。
鐵門緩緩的向兩側一開,金志恆自懷中取出一面金質腰牌朝那兩拘軍士一揚,
立即駕車入府。
石德豪牽著黑馬跟在車後,不久,即已進入一處寬敞的院內,兩名軍士立即上
前行禮,並接過馬車及黑馬。
一陣香風過後,常荃荃四人清一色的一身白衫,淡描素畫,好似天仙滴凡般,
含笑自馬車內飄下來。
那兩名軍士雙目一亮,為之一證!
金志恆早已卸失易容同見到那兩名軍士的模樣,心中得意之余,帶著四女及石
德豪朝大廳行去。
蒲玉仙及于志強夫婦聞訊,早已站大廳門口,一見到有若天仙般的常莖莖四人
,雙口。亮,心兒顫抖不已!
章惠文自視甚高,原本只欽服佳佳公主一人,如今乍見到四女,在自漸形穢之
餘,整個人皆瞧癡了!
蒲玉仙想不到世上競有此等仙妹,而目皆是自己長子之妻,驚喜之餘,眼眶已
經隱蘊熱淚了。
她自幼遺失金志恆,對他充滿了愧疚,可是,金志恆之所作所為不但令她滿意
,而且令她驚喜,她整個的怔了。
于志強瞧得神馳目眩,一顆心兒抨跳不已。
金志恆瞧得心中暗喜道:「哇操!沒話講!我金志恆的老婆實在嘎嘎叫,連自
己的家人也迷成這個模樣!」
他回頭向四女微微一笑之後,輕咳一聲!
蒲玉仙三人聞聲,身子一震,霍然一陣臉紅。
「娘,她們就是你老人家的媳婦兒,孩兒一一介紹吧!」
四女在金志恆的介紹之下,一一上前行禮。落落大方的風采,如玉珠繞盤的嬌
脆聲音,令蒲玉仙三人暗暗喝采不已。
蒲上仙激動的上前一一扶起她們,連聲道:「好孩子!好孩子!」
于志強夫婦立即向四女行禮問好!
蒲王仙低聲朝金志恆道:「恆兒,想不到你會有如此深厚的福份!你可要好好
的把握呀!」
「是!孩兒知道,爹呢?」
「與相爺人宮了,就是為了那件事!」
金志恆心中一動,低聲問道:「娘,相爺怎麼說呢?」
蒲玉仙含笑道:「相爺目光超卓,並無公主與平民之吱視,不過,皇后那一關
可能比較麻煩些哩!」
「哇操!越麻煩越好!我才不稀罕哩!娘,我告訴你一個天大的秘密。」接著
,低聲將石德豪與汪氏之戀情說了一遍。
蒲玉仙含笑道:「真的嗎?」
于志強夫婦及四女間言,幸即瞧向蒲玉仙。
金志恆哈哈一笑,道:「娘,孩兒不惜重金自洛陽替你們禮聘一名大師傅。他
姓石,名叫德豪,道德的德,豪爽的豪。」
石德豪立即雙膝一曲,恭聲道:「石德豪參見夫人,二公子及少奶奶!」說完
,恭恭敬敬的叩了三個頭。
蒲玉仙含笑道:「石師傅,委屈你了,請起來吧!」
說完,朝廳內行去。
眾人坐意之後,金志恆含笑問道:「娘,小先呢?」
蒲玉仙會意的揚聲道:「汪媽!」
一聲略帶嗚咽的應聲過後,一直在暗中偷瞧石德豪的汪氏已經抱著稚嬰於繼先
自內院行了出來。
汪氏朝石德豪瞧了一眼,立即蒲玉仙行禮問安。
金志恆哈哈一笑,站起身子,走到汪氏的面前,打量著雙目咕嚕連轉的於繼先
,道:「小先,笑一個!」
說完,仰手就欲抱過他。
常荃荃含笑先抱過他,脆聲道:「好一個充滿靈氣的孩子,願你長命百歲!」
說完,取出一個玉珮塞入他的懷中。
何麗娟三人依序抱過於繼先,讚美之餘,各自將預完備妥之禮物塞入他的懷中
。樂得于志強夫婦連連道謝不已。
金志恆笑道:「哇操!我沒有準備禮物哩,怎麼辦?」
于志強含笑道:「大哥,若非你出手相救;小先如今豈有命在!這份恩情遠超
過任何的奇珍異寶。」
「哇操!不行!不行!若非因為救小先,我豈有與你們團圓之日,說起來我應
該好好的感謝小先哩。」
「大哥,你太客氣啦!」
「哈哈!荃,你們幫我想一想,我該送什麼禮物結小先呢?」
常荃荃早已胸有成竹,因此,立即脆聲道:「恆,你不妨把那套步法教給小先
。這輩子就夠他受用不盡的啦!」
「哇操!好點子。既經濟又實惠!」
于志強興奮的道:「大哥武功高強,隨便傳一手就夠小先自保有余啦。謝啦!」
說完,頻頻的拱手作揖道謝不已!
「哇操!老弟啊,你別謝得太早。你大嫂方纔所說的那套步法就是,釣馬子的
步法,也就是追太太的步法啦。」
于志強怔了一下,道:「真的嗎?」
常莖莖低碎一口,道:「別聽他胡扯,他的牙齒又疼了,又在亂叫了!」
蒲玉仙不由微微一笑!
于志強鬆了一口氣,道:「大哥,你可真會騙人的,居然臉不紅,氣不喘的。
若非大嫂說明,小弟還被蒙在鼓裡哩。」
「哇操!身為大哥豈能騙老弟。來,咱們試一試。」
「大哥,你要做什麼?」
「哈哈!你去把會幾下子的衛士們通通叫到演武院中,我玩一套遊戲,跳幾節
探戈,給你瞧瞧。」
盞茶時間之後,由金輝又另外三名中年大漢所率領的三十名便衣軍士井然有序
的凝立在寬敞的演武廳中。
瞧他們凝神氣足。分明各有一身不俗的功夫。
這批人正是于府的子弟兵,跟隨于宗堯出入沙場多年,建立了不少的汗馬功勞
,如今捍衛著于府的安全。
蒲玉仙在金志恆兄弟及五位如花似玉的美嬌娘簇擁下,走入院中,諸人各端坐
在事先準備妥的檀木太師椅上。
金志恆越眾而出,朝金輝諸人拱手道:「各位,我練了一套躲閃功夫,今日特
別請各位指教一番。」
金輝含笑道:「大公子,你功力深厚,屬下特以四五六陣法出迎。請大公子不
吝指教,惠予斧正!」
說完,沉喝道:「上!」
「喇……」細響聲中,人影一陣掠移,不久,已將金志恆團在陣中。
于志強含笑道:「大哥,這是咱們『陣府之寶陣』,他們雖然徒手,可是威力
也不容忽視,你可要小心些!」
「哇操!很好!開始吧!」
金輝道句:「大公子,請恕屬下諸人冒犯了!」
一聲低喝過後,人影立即迅速的奔行卻移起來。
剎那間,那三十四道人影立即變幻成千上百的淡影.金志恆不由瞧得一陣眼花
繚亂!
突聽一道掌勁自胸前劈來,金志恆喝道:「來得好!」身子一動,立即將那套
「龍騰虎躍」使了出來。
他剛閃開那道掌力,立即又有兩道掌力襲向左腰及背部,不過,卻被金志恆輕
而易舉的閃了開去。
可是,另有四道掌力,立即又有兩道掌力又閃了開去。
金志恆哈哈一笑,功力疾催,立即又閃了開去。
人影疾閃,掌勁疾旋,威力好不嚇人。
金志恆好似一條滑溜的魚兒在驚濤駭浪之中游動,那些來自各個不同方位的容
勁根本估不到他的衣角。
常荃荃四人練過「龍騰虎躍」步法,乍風金志恆使使出如此完美的步法,欣喜
之餘,情不自禁的輕幌起來。
突聽金輝喝道:「大公子,小心啦!」
掌力倏疾,轟轟聲不絕於耳。
敢情,方纔他仍暗中保留了功力。此時,一見金志恆果真不凡.
立即全力催動陣勢,全力出掌了。
金志恆哈哈一笑,使出十成功力。剎那間,只見一道紅色輕焰在陣中隨意飄閃
,眾人的迴旋掌力根木奈何不了他。
常荃荃四人瞧得如癡如醉,不內自主的跟著閃動起來。
蒲上仙及于志強皆有一身武功,不由瞧得驚喜萬分。
章惠文雖然不諸武功,卻也瞧得羨慕萬分。
明亮的氣死燈將現場照得一片清晰,金輝等三十四人在圍攻半個時辰之後,額
上已經迸出汗珠了。
他們在敬佩之餘,更是全力以赴,掌勁更加的快疾了!
突聽一聲雄渾的哈哈長笑,笑聲不歇,于宗堯一式「天馬行空」突射向賽場上
空,身子一折,頭下腳上疾樸而下。雙掌一併,疾射向金志恆。
身子向上一折,雙掌一揚。「啪!」一聲,四隻手掌立即粘在一起。
金志恆身子一沉,雙臂筆直的撐著于宗堯,斜裡一射,雙足一陣飛踢,震開攻
上來的四掌,落地之後,疾閃而出。
別看他撐著魁梧的于宗堯,閃動的速度絲毫不受影響,不由令蒲玉仙諸人瞧得
暗暗驚駭不已。于宗堯見狀,喝聲:「小心!」熊腰一扭,雙掌一澀,雙足疾踢向
金志恆的頭、頸二處,駭得章惠文驚叫出聲。
金志恆哈哈一笑,身子一扭,仰身疾躺而下。
目光一瞥到那些大漢的腳,心中一動,雙手曲指連彈,「哎唷」聲中,立即有
五名大漢摔倒在地。
陣式立即不攻自破矣!
于宗堯哈哈一笑,右手一揮,那些大漢立即退到一旁。
金志恆含笑拍開那五人之穴道,口中連道「失禮」。
于宗堯哈哈笑道:「恆兒,你實在是怪才!昔年爹以五座四五六陣法,大破蠻
軍三千餘人,想不到今日卻被你單槍匹馬的破掉了。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新
人換舊人。後生可畏!後生可畏!」
「哇操!爹,他們不便全力出手啦。否則,孩兒早就垮了。」
「哈哈!他們會對你禮讓,爹可不會對你客氣哩。方纔那式『游龍升天』,『
石破天驚』及『怒端疾流』全是硬功夫哩!」
「哇操!怪不得孩兒的雙臂至今隱隱生疼哩!」
「哈哈!少替爹遮蓋啦。夜露已深,別讓爹的乖媳婦們著涼了,進廳再說吧!
」說完,率先人廳。
人廳之後;常荃荃諸人正要行禮,于宗堯已經含笑道:「別行那些俗禮,讓爹
先猜猜你們的名字吧。」
說完,仔細端詳四女。
四女羞得垂下了頭。
于宗堯哈哈一笑,依序呼出四女之名,令四女在驚喜之餘,心知情郎必然已在
公公的面前提過自己,一顆心兒更是顫抖不已!
金志恆樂得咧嘴微笑,享受著天倫之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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