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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海上風光


  島嶼就是海中隆起的陸塊。因為隆起的陸塊不可能只有一個,所以,海中的島嶼很少獨立存在,必然有無數的小島圍繞在主要島嶼旁。
  芭塔島是火山爆發後所形成的島嶼,芭塔島附近海域,除了芭塔島這個主要隆起的陸塊之外,它的周遭還有無數個島嶼。
  這些島嶼當然也都是色塔島吸引人前來的重要的旅游勝景。
  來到這裡的人,都會駕著游艇穿梭在這些無人的小島游樂,更喜歡踏上這些無人的小島尋秘搜奇。
  但是,並不是每個小島都可以上去的。
  像是色塔島南方三十海裡外的海域,那裡常有一些神秘難解的自然現象發生,也因發生過太多的意外,而變成了一個禁地。
  沒有多少人敢到那裡去,就算有些人想冒險,也會被管制的軍警人員阻止。
  說也奇怪,色塔島是這樣一個危險神秘的地方,居然能夠成為一個世界性的旅游勝地,讓大家趨之若鶩。
  或許,這就是人類好奇心最佳的注解。
  越是神秘的地方,越會吸引人們去一探究竟。
  程飛和莎莎駕著游艇穿透在色塔島附近的海域當中。
  兩百尺長的游艇,就只有他們兩個人。
  莎莎那種天生的媚態,引來其他游艇上男性游客垂涎的眼光,在莎莎身上流連忘返,渾然忘了自己身邊的女伴。
  莎莎對這些垂涎注視的眼神,毫不吝嗇她甜美的笑容,使得這些人心猿意馬。
  程飛覺得好笑,但是看到這麼多人像是蒼蠅般地黏在自己游艇四周,忍不住抱怨似地說:「莎莎小姐,跟你在一起也實在太累了。」
  莎莎一抹飛揚的長髮說著:「怎麼說?」
  程飛指著海上那些揮之不去的游艇說道:「這一大群蒼蠅,嗡嗡地圍繞在四周,我覺得自己實在很危險。那些看著你的男人,當他們轉頭看我的時候,好像很不得我馬上摔到海裡淹死似的。」
  莎莎說:「為什麼?」
  程飛說:「這樣子他們才有機會追你啊!」
  「嘻、嘻——」
  莎莎笑得好得意,說道:「想跟我在一起哪有那麼容易,若是沒有本事的話,光是要攆走我身邊的蒼蠅,就夠你忙的了。」
  說到這裡,她絲毫沒有收斂招蜂引蝶的跡象,反而大方地將她那一片衣服掀開。
  這一掀,莎莎身體的美景,便融入在這海天景色中。
  長髮在風中飛揚,赤裸的上身,雙乳巍巍顫顫地隨著她的呼吸起伏,高叉的底褲毫不羞澀地展現她修長的玉腿。
  「喂!你也太誇張了吧,不把那些蒼蠅搞昏頭,你不甘心是不是。」程飛近似氣急敗壞的語氣說著。
  同時,原本只是在遠處徘徊的其他旅客,紛紛將游艇向他們靠近。
  尤其是其中兩艘載著一群單身男子的游艇,船上的那些人更是誇張地猛向莎莎招手,甚至做出猥褻不堪的動作。
  看得出來,這些人不是什麼善類。
  這兩艘游艇,緊緊地靠在程飛游艇的旁邊,似乎有什麼企圖。
  程飛看到這兩艘不懷好意的游艇,無奈地又說:「你看,這會兒有一群蒼蠅要來找麻煩了。」
  說話的時候,隨手捉起身邊的一條大浴巾,蓋在莎莎的身上。
  突然,想到自己有著「蒼蠅」的秘密綽號,不禁覺得剛剛說的那句話有點好笑。
  但是,當他看到莎莎披上浴巾後的樣子,下腹一緊,想笑也笑不出來。
  莎莎披著浴巾這種半遮半掩的模樣,反而另有一種叫人銷魂的風情;酥胸半露,長腿欲返還羞,弄得程飛也心醉神馳。
  程飛忍不住多看了莎莎兩眼,一個不小心,差點撞上一艘加速貼近而來的游艇。
  閃避的時候,引起海面上的游艇一陣混亂。
  莎莎看到這種混亂的樣子,高興得像是小女孩般拍手猛笑,還挑戰似地看了程飛一眼,似乎說著:看你現在怎麼辦。
  程飛看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壓下游艇的變速檔,拉緊游艇的油門。
  瞬間,游艇已經開始加速離開這個海域。
  那兩艘載著一群單身漢的游艇並沒有因為程飛離去而死心,反而跟著加速追了過來。
  三艘游艇就這樣在大海中追逐著。
  程飛的游艇較大,加速也慢,不一會兒就被這兩艘游艇追上。
  不知死活的這兩艘游艇,一會兒在前,一會兒在後,幾次試圖攀上程飛的游艇。
  要不是程飛機警,這三艘游艇早就撞在一塊了。
  程飛知道這些人心中在想些什麼,雖說自己並不怕,但是依然抱怨地說著:「這會兒你高興了吧。」
  莎莎搞出這樣的場面,她的心中好樂,聽到程飛責備的言語,裝成楚楚可憐無辜的模樣說著:「這怎麼能怪我呢?」
  程飛有點生氣地說:「不怪你,難道怪我。」
  莎莎模仿著程飛的語氣說:「不怪你?難道怪我——是你找我出來的,又不准我帶人跟在身邊。」
  「唉——」
  程飛無奈地歎了一口氣,但不甘心地說:「就算是我的錯吧,為了我自己的安全著想,我看,乾脆把你丟給他們算了。」
  「可以啊——你就把我丟給他們好了」莎莎賭氣似地回答著。
  「一、二、三……」算起兩艘游艇上的人數。
  計算的時候,點名似的對每一個人拋出熱力媚眼。
  這個動作引的這一群人像是發瘋般的狂叫。
  要不是現在程飛的游艇已經馬力全開,不然的話,恐怕這兩艘游艇會不顧一切地撞上來。
  莎莎聽到這種發瘋的叫聲,做勢拋出一個個的飛吻,拿起身上的浴巾,向著這些人揮舞。
  那兩艘游艇上的人,瘋狂地回應著莎莎的動作。
  「啊——噗通——」
  快速行駛中的游艇,有一個人因為回應的動作太大,不小心掉入海中。
  誰知這一群人全然不顧摔到海中那個人的死活,沒回頭救人,繼續加速向著程飛的游艇而來。
  但現在,無論他們如何加速,都已經逐漸被程飛的游艇拋開。
  程飛看到已經逐漸脫離這群人的追逐,正想開口說話,誰知莎莎已經搶在他前頭說著:「我剛剛算過了,扣掉摔到海裡的那個人,他們一共有九個人。」
  程飛不解地看著莎莎,不知她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
  莎莎接著楚楚可憐地說著:「就算是一個人兩次,加起來也不過是十八次——這我還承受得起。」
  程飛聽得懂莎莎的意思,但也徹底敗給莎莎,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莎莎最後說:「你要是忍心讓我受這種痛苦的話,你就把我丟給他們好了。」
  程飛還是不知該說些什麼。
  莎莎說完,看著不知如何是好的程飛,心中有著惡作劇的快感。
  隨即,裝成哀怨婉轉的語氣說著:「為了避免這種十八次的痛苦,只要你不把我丟給他們,我就跟你來一次好了——」
  程飛對莎莎說的這些話,只能裝做沒聽到。
  古人說「沉默是金」,說的就是現在,面;俺這樣的情形,最好一句話都不要說。
  莎莎見他不說話,揉身從程飛身後抱著他,有意無意地用雙乳接揉著程飛的背部,說道:「拜託,你不要拋下我,我一定跟你來一次——到底怎樣嘛?你說句話啊。」
  雙乳散發出無限的熱力,從程飛毛細孔中直透入他的全身。
  一時之間,口乾舌燥,中午吃的那四十個生蚝,似乎也開始在下腹激烈蠢動著。
  現在,就算他想說些什麼也說不出來了。
  莎莎又說:「這樣好了,如果一次你還不滿意的話,那就——兩次吧。」
  程飛任由莎莎挑逗著,就是不回話。
  莎莎見程飛還是不說話,但她已經感受到程飛被她燃起的欲念熱力,看著程飛下腹像火山即將爆發般地升起,忍不住咬了程飛肩頭一口。
  「唉——」
  程飛吃痛大叫,看到自己肩上被咬的地方,浮現清楚的兩排牙印。
  莎莎沒有理會程飛,溫柔地用她的唇舌舔著傷口。
  「嗯——」
  莎莎舔著傷口,讓他有著一種異樣的感受,程飛心神飄忽,沒有說話。
  莎莎的手溫柔地伸向程飛下身,撫慰他下身四十個生蚝的蠢動。
  陌生人不可知的危機,緊張的游艇追逐,竟然演變成現在這樣的結果。
  隔著褲子的撫摸,似乎已經無法滿足莎莎,拉下程飛褲子上的拉鍊,穿過內褲,直接探向深處,雙手輕揉慢捻,同時,雙乳不停地在程飛背上滑行。
  程飛沒有阻止莎莎這樣做。
  任何男人也無法狠下心阻止這種舒暢的愉悅。
  享受著莎莎帶給他的快慰,但程飛也沒忘了注意四周的狀況。
  剛剛那兩艘游艇已經完全失去蹤影,程飛正待舒了一口氣,誰知眼前竟出現兩艘當地政府的巡邏船。
  「前方游艇請注意!這裡是芭塔島的禁區,請立刻折返。離開這個地方。」巡邏艇上的擴音器,發出警告的聲音。
  莎莎停下她的動作,看著那兩艘巡邏艇,也看著程飛。
  程飛聽到警告聲,將游艇速度慢了下來。
  誰知速度才慢下來,後面遠方竟出現剛剛那兩艘游艇的蹤跡。
  程飛眉頭一皺,心神一動,立刻再度加速前衝。
  「叭——叭——」
  巡邏艇響起尖銳的氣笛警告聲,並且向程飛的船包抄過來。
  「趕快停下來,再往前走的話,你們會有危險——」巡邏艇的擴音器繼續發出警告的言語。
  程飛沒有理會,手上方向盤一個大回旋,船身做出超過九十度的急轉彎,掀起一陣海浪,將擋在前面較小的巡邏船卷的搖搖晃晃。然後程飛又是一個急轉,瞬間已經沖過擋住他的那艘巡邏船。
  「砰、砰——」
  另一艘巡邏船正待追逐程飛這艘游艇,誰知遠處竟然傳來槍聲。
  剛剛追逐程飛游艇的那兩艘小游艇上的人,已經呈現半瘋狂狀態,竟然有人拿起隨身攜帶的槍械,開起槍來。
  「耶——」
  莎莎在這樣的情形下,居然高興地歡呼著,還對程飛做出更多的挑逗動作。
  這兩艘當地政府的巡邏艇一聽到槍聲,立刻放掉程飛他們的游艇,掉轉船身向著這兩艘游艇。
  巡邏船上的軍警,端起武器,擴音器也警告著:「不管你們是什麼人,立刻放下你們的武器,否則我們要開槍了。」
  「砰、砰——」
  警告聲沒有嚇住這兩艘船,反而引來船上的人繼續開著槍。
  程飛看這兩艘造過來的游艇拖住這巡邏船,放心大膽地繼續往前衝。
  「達、達、達——」
  水面上被巡邏艇的機槍掃射激起無數的水花。
  「立刻放下武器,舉起雙手,否則我們就不客氣了。」
  這兩艘游艇上的人聽到機槍的掃射聲後,終於從瘋狂的狀態中清醒了過來,他們慢下游艇的速度,高舉著雙手。
  莎莎從頭到屋沒有說一句話,但是她在程飛加速往前脫離這兩艘巡邏艇的時候,已經脫掉程飛的長褲,蹲下身去,咬著程飛的命根子。
  程飛聽到身後的槍聲已經停止,回頭一看,巡邏艇上當地的軍警正小心翼翼地登上這兩艘游艇,將游艇上的人制服。
  同時,他感覺到下身傳來陣陣激動,但是情況緊急,實在分不出心神跟莎莎說話,只好一邊加速向前,一邊任由莎莎胡鬧。
  程飛駕駛的這艘游艇,終於完全脫離剛剛的現場。
  他慢下游艇的速度,雖說有點捨不得,但他還是敲了敲莎莎伏在他下腹的腦袋,說著:「玩夠了吧,可以『住嘴』了嗎?」
  「嗯、嗯——莎莎的唇舌,濕潤著程飛的命根於,吞吐之間,咿唔作聲,根本分辨不出她在說些什麼。
  莎莎不顧一切加大了吞吐的力量和速度。
  「喔——」
  隨著莎莎吞吐的動作,程飛緊繃的下腹,一陣一陣地燃燒著,越來越強烈的刺激,燃燒到程飛肚臍之處,忍不住發出愉悅的歎息。
  程飛享受著這樣的刺激愉悅——但終於還是捧起莎莎的頭,對她說道:「別玩了,說點正經事吧。」
  莎莎白了程飛一眼,似乎責怪著程飛不解風情。
  誰知程飛硬將她的臉抬起來,讓莎莎無法再含住他的命根子。
  莎莎一怒,不甘願地低下頭來,狠狠地在程飛大腿處咬了一口。
  「啊——」
  程飛又是一陣慘叫,粗魯地將莎莎的頭推開,本想開口罵人,但接觸到莎莎不滿含怨的眼神,不忍開口,只得很根地跺腳離開。
  游艇現在已經改成自動控制,在大海中前進著。
  莎莎知道程飛是真的生氣了,走到程飛身旁,訕訕地說著:「你生氣了。」
  程飛不高興地說:「我是真的生氣了。」
  莎莎說道:「這有什麼好生氣的,你為什麼要生我的氣?」
  別過頭去,霎時,兩眼流下簌簌的淚水。
  程飛不忍,儘管心中怒氣未消,他依然說道:「哭什麼呢?」
  莎莎自言自語地說著:「為什麼生氣?生什麼氣?我只是想讓你高興罷了。」
  程飛說:「我不是不喜歡這種事,只是我不喜歡在這樣的情形下,做這樣的事。你知道剛剛有多危險,你還這樣玩——實在是——真不知該如何說你才好。」
  莎莎聽出程飛心中的不以為然,自顧自淒然一笑。
  沒有說話,穿上丟在船上的那一片衣服。
  程飛見衣服阻擋住莎莎風華媚誘的身體,心中竟有點不捨,再見莎莎一臉哀怨的模樣,卻不知該如何安慰她。見場面有點沒趣,遂說道:「我們還是回去吧。」
  到駕駛台,切換游艇控制器,想將游艇開回芭塔島。
  莎莎穿上衣服後逕自往游艇後面走去。
  程飛一邊操控著游艇,一邊看著莎莎離去。
  眼看游艇正要前進的時候,一陣白霧襲來。
  瞬間整艘游艇被白霧籠罩。
  程飛心中一驚。
  這片白霧來得實在莫名其妙。
  霧是群集小水滴所造成的現象。換句話說,霧的現象其實是大自然高濕度的表徵。然而,霧的產生,不應會來得如此迅速。尤其是大海中出現的霧,它應該是籍著風力的吹動擴散,在大霧來臨之前,一定可以看到它從遠方飄來。但是這場包覆著游艇的白霧,出現得一點徵兆也沒有,讓程飛覺得這場突如其來的大霧是從大海之中冒出來一樣。
  程飛想的沒錯,這場大霧的確是由大海之中冒出來的,就是在他回頭看著莎莎的時候,海中湧出這一場大霧。
  白霧將游艇包覆住後,讓人伸手不見五指,程飛看見這種白霧異象,想起游艇尾端的莎莎居然在如此大霧下還是不吭氣,忍不住呼喚著:「莎莎,你還好吧?」
  程飛焦急地想著,在這種奇怪的白霧之中,誰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事;莎莎聽到自己的呼喚,為何沒有回答呢?莫非她出了什麼事——程飛忍不住緊張地繼續呼喚著:「莎莎,你到底怎麼啦?趕快回答我啊——」
  程飛重覆不斷地呼喚著,但就是沒有聽到莎莎的回應。
  隨著這場白霧逐漸加深它的顏色,程飛覺得自己有一種陷溺的感覺,彷彿自已被什麼東西包圍,或者是說自己融入什麼東西裡面一樣。
  白霧不僅籠罩著整艘游艇,似乎也穿透了程飛的身體,讓程飛有陷溺在這一片白霧之中的感覺。
  這種感覺,似乎就是一般人所說三魂七魄的蕩離。
  程飛覺得自己的思緒越來越緩慢,甚至慢慢進入一種無意識的狀態。
  現在,一向冷靜的程飛。也開始有點驚慌,心中想著: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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