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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我成了專家,條件越來越好了,我更開心了,直到接到那個任務為止。」袁庭壁停了停,沒有再說話,看來後面的一段經歷讓他記憶猶新。 過了好一會,袁庭壁接著說道:「我本來一直不明白,一號研究所要一名醫生,可到了那裡我才知道,其中有一半都是很出名的醫生,另一半則是各學科裡面最出色的科學家。」 一半是醫生?這件事情馬超群可沒想到,研究所裡在大量的醫生幹什麼?難道那裡的研究非常危險嗎?可也沒必要那麼多的醫生吧。 「我不知道那種研究出來的東西算是什麼?我真的不知道。用人死後的腦電波作為武器,你聽說過嗎?」 「聽說過。」馬超群應道,自己太聽說過了,不但聽說過,而且自己就會用呢,這又算什麼了不起的事情嗎?馬超群有些看不起那個一號研究所了,可想想又不對,李秀麗手裡拿的那隻小手槍,它的威力可是驚人的,雖然未必比得上攝魂塔的全力一擊,可相去已經不遠了。更何況,那東西聽爺爺說,只是附產品。想到這裡,收起了輕視之心。 「你居然聽說過?」袁庭壁詫異的問道,在去一號研究所之前,就算有人說給他聽,他也不會相信的,可面前的年輕人,居然說的很自然。 「是啊,很多人都知道的。」馬超群說道。 「一號研究所的大門已經被打開了?」袁庭壁急忙問道。 「應該沒有吧。」馬超群不敢確定的說道。 「那怎麼會有人知道的?」 「其實,這個世界上,有太多我們不瞭解的事情了,不是嗎?在很久以前就有人知道用腦電波作為武器了,到底有多久,沒人知道。」馬超群說道,想想風鈴子,他生前就知道怨魂可以作為武器,那會是多久遠,老天才知道。 「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柳言是個不世的天才呢,原來這些東西早就有人可以作到了?不過不對啊,那我們還研究它作什麼?還有,如果早有人知道這種武器,只怕天下早就亂了。」袁庭壁越說聲音越小,看來他也想不明白了。 「我不知道你們研究的是什麼東西,不過我想會有很大不同吧,知道用腦電波作為武器的人的確很多,可這些人就像古時候的武林高手,而且他們只知道用,並不知道原理,更不知道應該如何發展。」馬超群邊想邊說。 「我想,那個柳言應該也是這類人的,只不過他有更豐富的學識,用科學的方法來改善,製作出更厲害的東西來。」馬超群慢慢的說道,他相信,自己的猜想,應該與事實相去不遠了。 「也許有這個可能,一定是了,否則,這樣的事情,根本就不可能,沒人可以想像得出,腦電波對人物動物的殺傷力居然強過核武器。」袁庭壁大聲的說道。 「後來呢?」馬超群問道。 「我們開始研究成功了一種小型的武器,就像一隻小手槍,小得就像玩具一樣,它對一切生命之外的東西,不會起任務反應,可對於任何生物來說,它都是一種可怕的武器。不過這東西並不是很成功,需要太多的材料,而且製作起來也非常的複雜。」 「而使用的時候,只能連繼使用五次,五次之後,這東西幾乎就廢了,因為向裡面再次充能源時,所浪費的能源是新製作一個的幾十倍。可就算是這樣,這東西在上報的時候,還是很被上面的人看中,他們認為這是一個劃時代的武器,可以改變世界。」 「原來那東西只能用五次啊。」馬超群輕聲說道,心裡也輕鬆了很多,雖然知道,那種小手槍不多,可對於它帶給自己的震憾,還是很強烈的。 「是啊,因此它後來被放棄了,那樣的武器成本太高,不夠實用。比起可以成千上萬裝備部隊的槍炮來,根本不值一提。」袁庭壁說道。 「看來你們研究出更厲害的東西了對吧。」 「是啊,我們真的研究出來了。」袁庭壁歎了口說道。 「那種槍你既然知道,就應該知道它的威力如何,其實那已經很可怕了。當時我們都太過於狂熱了,只想著研究出更好的,卻從沒想卻過,這些東西代給人們的是什麼。」袁庭壁停了一會說道,馬超群聽出他的悔意,怪不得他們最後關閉了一號研究所。 「可當時我們並不這樣想,我們為自己自豪,一個搞科研的人,出了成果,無論好壞,只要成功了,就像是自己的孩子一樣,看著它就開心。」 「我們並不滿足,對於第一個「孩子」不滿意,因此我們繼續下去了,如果沒有開始,該多好啊。」 馬超群靜靜的聽著,心裡在想著,不知道當年研究核武器的專家會不會這樣想,如果他們也這樣想,並且象袁庭壁他們一樣作的話,也許核武器就不會出現在人間呢。 萬事都是一利一弊,核能絕對是好東西,可如果把這玩意用於製作武器上,就成了災難。可馬超群想了好久,也想不通,怨魂說穿了也是一種能量,如何能為人類所利用才是關鍵所在。 「接下來的研究讓我們所有的人都很吃驚,包括在我們眼中永遠高高在上,又神秘莫測的柳言。」袁庭壁停了下來,似乎還處在那種震驚之中。 「繼續說吧。」馬超群等了一會問道,他也有些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結果,讓袁庭壁這樣經歷過風雨的人,直到如今也會震驚。 「你是名大學生吧,你們現在的條件可比我年輕的時候好太多了,明白的事也要多得多。」袁庭壁話鋒一轉,說出的話讓馬超群有些莫名其妙。 「你怎麼看時間?」袁庭壁問道。 「時間?」馬超群覺得這個問題很怪,可細想一下,自己對時間還真的沒有什麼看法。時間就是時間唄,即不存在,也無處不在,摸不到,抓不著。 「是啊,我說的就是時間。」袁庭壁很認真的說道。 「時間應該是個很抽像的名詞,我想我懂得很少。」馬超群說道。 「是啊,又誰會懂很多呢?時間是最最奇怪的東西。如果說有什麼是可以與時間相類似的,那就只有人類的感情了,兩種東西都同樣的存在著,卻讓人無可捉摸。」 馬超群努力開動自己的大腦,卻發現自己的大腦好像不太管用,馬超群從沒感覺自己如此的笨。同樣的,幾個靈魂也聽到了袁庭壁的話,一樣在思索。也許他們活的都遠要比馬超群久遠,可這樣的問題,他們也同樣沒想過。 時間與感情有關係嗎? 「愛因斯坦曾經說過,世界上的一切都是物質的,都是一種能量。可時間是不是物質?是不是能量呢?至少以我們現在的科學技術,還無法來證明這一點。在物質之中,光可以算是一種很特別的東西了,可我們已經有辦法測出光的速度,光的質量,可對於時間,無們除了眼看著它一點點的流過,卻什麼也作不了。」袁庭壁說道。 「嗯。」馬超群點了點頭,袁庭壁說的話他有些明白了,甚至想到了更多。 「你們的研究與時間有關?」 「算是吧,其實,到現在我也弄不清楚。」袁庭壁苦笑著說道。 「我記得愛因斯坦有一個理論,物體的移動速度如果比光還快,它就可以穿越時間,或者說,可以讓時間倒流。」馬超群平靜的說道,他並不相信這個理論。反正這樣的理論,自己有生之年,是不可能看到實驗的。 「你很聰明。」袁庭壁笑了笑。 「我們的確在一定程度上控制了時間。」袁庭壁道。 「時間真的倒流了?」馬超群雖然已經想到了,可還是感覺到很驚訝。 「不能,我們只是在一定的程度上控制了時間,甚至說,也不是我們控制了時間,而是時間本就有那種特性吧,人定勝天這類話,騙騙小孩子還行,對於一個科學家來說,那根本就是個笑話。」袁庭壁說道。 馬超群的興趣真的被吸引住了,他並不是很喜歡學習,更談不上愛好科學,可類這事情,無論誰聽到,相信都會引起興趣的。 「那你們作到了什麼?」 「給時間加速。」 「加速?」馬超群努力的想像著,可還是想像不出是一個什麼樣的概念來,時間是一個整體嗎?如果是,那時間加速了,是不是所有的人的時間都被加速了?通道說,時間並不是一個整體? 「超群,你的想法不對的,如果真的時間加速了,你能感覺得出來嗎?」劉若梅說道,在這些靈魂裡,只有她是學物理的,對於這方向的知識,她遠比別人懂得多。因此,受到震憾最強烈的也是她。 「那加速時間有什麼用?」馬超群問道。 「局部,一定是局部時間加速。怎麼說呢?你看到過電視裡的快放吧,花可以在幾十秒內開放,天空可以轉瞬即變,那應該就是最最簡單的時間加速。」劉若梅想了想說道,這中間,有很多的問題,她也沒想通。 「你們的結果是可以讓局部時間加速?」馬超群說道。 「是的,我們作到了。」袁庭壁有些吃驚,沒想到現在的學生居然如此了不起。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時間也可以分開?」 「只有天知道,至少以我們人類所瞭解的知識,是無法解釋的。柳言給出的解釋是因為感情,人死後的腦電波會很亂,可同樣也擁有感情,是那種最深刻的感覺,無論到什麼時間,都不會消失。」袁庭壁歎了口氣說道,其實這些他也想不明白的。 馬超群站起身,來回走動著,盡兩年來,自己接觸了很多古怪的事情,也見識了許多的不可能,更學到了很多知識。可還是不行,自己的腦袋無論如何也轉不過來,先不要說時間與感情會有什麼關係,就連時間是什麼,自己也同樣想不明白。 算了,想不通就不想了。馬超群外表看起來很很孤僻,可事實上,他的心一直都很豁達,從不鑽牛角尖。反正自己生活的目標只是作個普通過,時間是什麼好像與自己關係不大。只要知道,一號研究所裡的東西很古怪,很厲害就足夠了。 「你想通了?」袁庭壁問道,一號研究所裡的成果,不但讓他震驚,更讓他迷惑,很多原來認為天經地意的東西,都被推翻了,科學不再是科學。至死,他也一直在想弄明白這件事情。 「想通了,其實很簡單。」馬超群輕鬆的說道。 「真的?」兩個聲音同時響起,一個自然是護靈陣內的袁庭壁,另一個則是馬超群身邊的劉若梅。此時的劉若梅,也已經把全部的心思放在這上面的。 作為一名優秀的研究生,她本有機會成為科學家中的一員。對於自己不瞭解,不明白的事情,如果簡單的用一句不可能,偽科學之類的話下結論,這本身就是最不科學的。 「當然,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了,想不通的事情就不去想,反正它並不影響我的生活。時間有什麼古怪就讓它一直古怪下去好了,反正對我來說,日子照樣過。」馬超群拍了拍走,他學覺得聊得也差不多了,反正自己留下來,也僅僅是個聽眾,讓袁庭壁過過聊天的癮罷了。 「你要走?你不想知道後來的事?」袁庭壁急道,這件事情在他的心裡,已經憋了太久了,今天是不吐不快。 「我是不想知道,如果你一定要說,就說吧,不過快點,我還想回家吃飯。」 「好吧,我簡單說一下。我們最後的決定你應該也知道了,由我主刀給大家進行手術。除了我和柳言這外,所有的人都作了這個手術,手術可以算是很成功了,至少一半的人,又過回了原來的生活。」 「可我無法給自己作手術,本來,我是抱著必死之心才為大家作手術的。可當我準備自殺的時候,卻被柳言攔住了,其實,這傢伙從一開始就從沒想放棄過一號研究所裡的東西,他不想留給任何人,甚至國家,他想自己擁有這一切。」 馬超群點了點頭,應該是這樣的,一群人裡,連一個沒私心野心的人,是不可能的,更何況這個柳言來路不明,又擁是學術的人,他本來就與那些科學家是兩類的人。 「他捉我的目的很簡單,想要開啟一號研究所的大門,必須要很多的條件,三道秘碼,特殊的鑰匙,還有柳言的指紋,而這些東西裡面,只有指紋是由柳言保管的。鑰匙由國家安全部的一個特別行動組掌管,秘碼則由我和另兩人保管。」 「那時候,我還不知道,他早已經拿到了另兩的秘碼。還好我在準備給大家動手術以前,就一直希望能把這個秘碼忘掉。可惜事情總是這樣的,我越想忘掉,卻越是忘不掉,好在我是學醫的,是腦科專家,我想了個辦法,讓自己無時無刻的去記憶另外一組不相干的數字,期望這樣能夠忘掉原來的秘碼。」 「你作到了嗎?」馬超群問道。 「沒有,不過卻起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被柳言九月首發 捉住後,我就下定了決心,無論如何也不會說出秘碼。沒想到,根本沒在我身上使用任何的暴力,他用的居然是催眠,結果,他得到的秘碼就是我後來記憶的那個。」袁庭壁有些不自信的說道。 「你怎麼知道自己說的不是真的秘碼?」馬超群問道,他知道,柳言用的,絕對不是普通的催眠術,應該是修術中的一種。 「其實,我本身就是一個催眠高手,可當時的情況真的很詭異,我不知道他用的是什麼方法,可催眠大體的原理應該都是不變的。當時我雖然無法控制自己的嘴說些什麼,可還保持著一點清醒。」袁庭壁的話更像是說給自己聽。 「可以了吧,我都聽完了,我想我真的應該走了。」馬超群著,停住了腳步,不停的看著門,這個鬼地方,真是鬼才呆的地方,他實在不想再留在這裡。 「你很討厭我嗎?」袁庭壁有些哀傷的說道。對於自己的經歷,或者是聽了就當故事,根本不相信,只要有一點點相信的人,就會陷入裡面。可眼前的少年,明顯相信自己的話,甚至他本身也像是有一團謎,有許多自己不解的地方,可他居然不為所動。 「算不上討厭,也說不上喜歡,我們本就是陌生人,不是嗎?」 「你不想擁有強大的力量吧一?雖然我不一定能幫你太多,可有了我的幫助,你就有可能得到那種力量。」袁庭壁感覺自己象只大灰狼,正在努力的誘惑小紅帽,而目的居然只是為了能與他多聊會天。 「蠃政,李世民,成吉思汗哪個人沒有力量?他們的力量小嗎?可他們現在在哪?」馬超群有些煩了,權力,力量,真的那樣吸引人嗎?可歷史上,擁有這種力量的人,卻總是在幻想著長生不老,那看起來能多活幾天不是更吸引人嗎? 可對自己來說,連活得長久也無法吸引自己的,權力,力量又算是什麼東西呢? 「你說話像個和尚。」袁庭壁笑了起來,這個少年真的有意思。 「是嗎?好像有人這樣說過我,不過記不太清了。」 「我不留你了,你回去吧,謝謝你跟我聊了這麼久。」袁庭壁說道。 「好說。」馬超群嚥下到了嘴邊的再見兩字,他不想再見到這個靈魂。與靈魂認識,交朋友,已經有兩年的時間了。就算是王星這樣熱衷於權力的人,在死後也一樣變得開通了許多,能多活一次,對他來說已經是一種滿足了。 在與袁庭壁的對話之中,馬超群還是聽得九月首發 出來,他對於力量的追求,他依然不甘心。他作的事情,對也罷錯也罷,總之,是在很多人的情況下作出來的,如果當時只有他一個呢?馬超群根本就不相信,他可以放棄那種力量。 「等等。」袁庭壁感覺到馬超群頭也不回的走到了門口。他真的沒想到,居然有對力量不屑一顧的人,這是他無法想像的。 「還有什麼事?」馬超群回頭問道。 「我還是把秘碼告訴你吧,也許以後我再也不會有這樣的機會了。」袁庭壁歎了口氣說道,看來他真的不在乎這一切。 「你既然留了這麼久,還是留給你自己吧,我不需要。」馬超群說完走出的房間。 看著外面的太陽,馬超群覺有,能站在太陽下面真的很好。可太陽的能量也畢竟是有限的,有太多的地方,是它無法照耀到的。 「馬兄弟,你出來了。」牛千里快步走了過來,他原來一直就沒走,守在門外。 「嗯。」馬超群應了一聲。 「你的辦法有用嗎?」牛千里還是無法相信,沒有問心石,馬超群如何能與靈魂溝通呢?他對於修術方法的知識非常豐富,他知道,就算有問心石,以三長老之能,也沒有多少把握成功的。 「你想知道什麼?那個人叫袁庭壁,生前是一位腦科專家。」馬超群這才想起來,自己原來是來幫忙的。 「是他,真的是他啊。那你……」牛千里有些激動的拉住馬超群的胳膊,一時之間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好。 「還有別的?」馬超群明知顧問道,他有些想不通,為何象牛千里這樣的人,也會對一號研究所裡的東西有興趣,難道說力量真的那麼重要嗎? 就馬超群對牛千里的瞭解來說,他是一個專心修術的人,除了與修術有關的東西,極少有事情可以讓他關心,讓他激動。 「馬兄弟,我不知道你用的是什麼辦法,可我看得出來,你真的與他有交流。你跟我來吧,有些事情,還是讓長老們說比較好些。」牛千里平靜了一下自己,放開馬超群的胳膊說道。 馬超群想了想,點了點頭,說心裡話,他真不想再見到那三個老怪物,只要一提起他們,自己的心裡就很不舒服,可馬超群知道,這件事情,一定很重要,也許牛千里知道的也不多。 「能說說你是用什麼方法作到的嗎?」坐在正中的大長老問道。 「這是我的事情。」馬超群很不客氣的說道,對於眼前的三位長老,除了牛千里的師傅,馬超群對另外兩位一點好感都沒有。其實,就算是牛千里的師傅,也僅僅是相對熟悉而已,好感就談不上了。 「好吧,既然你不願意說,我也不會勉強你,我知道,你對我們沒什麼好感,可有很多事情,並不是你能瞭解的,那有經歷過很多很多才可以。」大長老歎了一口氣說道,顯得有些落末。 「我知道那個靈魂是袁庭壁的,如果沒有護靈陣,他早就變成怨魂了,相信這一點你也知道。我們並不想保護他,只是想從他的嘴裡,知道一個秘密,現在這個秘密你應該也已經知道了。」大長老說道。 「不,我不知道。」馬超群搖了搖頭說道。 「呵呵。」大長老輕輕笑了笑,另兩位長老也露出了笑容,看來他們根本不相信馬超群所說的話。 「還有什麼?」馬超群才不在乎他們相不相信呢,反正自己已經想過了,要與這件事分得越遠越好。 「就算你知道了也沒關係,就算你不告訴我們也一樣沒關係,要知道,他知道的是最少的一部分,關鍵之處還在柳言身上,不是嗎?」大長老有些炫耀的說道,以表示他知道的遠比馬超群要多得多。 「既然都沒關係了,我是不是可以回家了?」馬超群戲謔的說道,他知道,這些人是不會放過自己的,如果真的像他們說的那樣沒關係,那何必急著找問心石呢?甚至不惜動手去搶。 「馬兄弟,我一直很感激你,你把騰九天無私的告訴了我,雖然那是本門的秘籍。」牛千里的師傅長智長老說道。 沒等他說完,馬超群不客氣的揮手打斷了他的話說道:「第一,你不必客氣,第二,我根本沒把那東西當回事,你根本不必感激我。同樣的,現在的事情,我同樣不興趣,如果我知道,我同樣會毫不猶豫的告訴你們。」 三位長老驚訝的看著馬超群,他們當然知道騰九天對他們來說是多麼重要,在他們的心中,一直以為那是馬超群當時不懂才會告訴長智長老的,可現在看來,是他們想錯了。 「一頭豬,經過配種生下了小豬崽,這隻小豬崽一生下來,就已經確定了它的命運,因為它是頭豬。」馬超群慢慢的說道。 三位長老鄂然的看著馬超群,不知道他為何話題會轉到豬身上去,顯得更加妙名其妙了,他們越來越看不懂眼前的少年了。 「小豬慢慢在長大,它們天天除了吃就是睡,在骯髒的豬圈裡,在自己的糞便中打著滾,可它們就這樣一點點的成長起來了。時間並不太長,一年,也許一年都不到,它們便被人們宰殺了,被放到肉案上賣掉了。」馬超群繼續說道。 三位長老不停的交換著眼神,可他們還是想不明白,馬超群到底要表達些什麼。 「野豬看不起這些家豬,它們認為家豬太蠢了,等著讓人殺,短短的一年時間,就過完了本應該幾十年的生命。可它們還有些羨慕家豬,因為家豬不必擔心危險,也不必為食物操心,每天都有吃不完的食物,有豬圈為它們遮風擋雨。」 「可無論是野豬和家豬,它們都有它們的一生,完整的一生,家豬的一生也許很短,卻很完整,因為它們是家豬。」馬超群笑了笑說道,想不到自己居然可以想出這樣的故事來。 三位長老頭時低下頭,他們已經明白馬超群要說什麼了。 「可我們是人,我們是任何其它動物都更聰明的人。」長智長老抬起頭來,用有點疑問的眼神看著馬超群說道。 「我想豬也這樣想。」馬超群笑了,笑得很開心,心裡有一種報仇的快感。 「是啊,豬也這樣想,真有意思。」大長頭抬起頭來說道,嘴角居然也帶著一絲笑容,看不出一點生氣的樣子。 「罷了罷了,我們真的白活了。」長武長老大叫著站了起來,不知道他有多久沒站起來過了,站起來的時間,身體居然搖搖晃晃的。 「說的好,我們也應該見見陽光了。」長生長老也站了起來。 三位長老跟著馬超群走出了那間小黑屋,從他們看向太陽的樣子,馬超群就知道,他們應該已經有很久沒有從這裡走出來過了。 牛千里吃驚的看著三位長老隨著馬超群走出小屋,這間可不是隨便蓋的一間小屋。地面之下就是一處靈泉,房間也是以五行之術修建而成,另外,三位長老還花了一年多的時間為它加持了一座聚靈大陣。 在裡面修煉,可以更快的吸收靈力,而且這裡面隔絕了外界的一切,聲間,氣息,甚至是空氣。自從三位長老入宮以來,已經有五十年未出這房間一步了。 「千里,你在最光下看起來真的有些不一樣喲。」長生長老笑著對牛千里說道,雖然他不是自己的親傳弟子,可在第二代弟子裡面,他是最出色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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